“你確認你真的沒事?”
我重複問了句,看他走路的樣子都有點玄乎,就別說去跟人家玩命了。
醬瓜悲傷的笑了笑,跟著很爺們兒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要是在這個時候軟了,那還不如琳琳……”話說到一半,他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肚子,上麵有一道觸目驚心的上班,是子彈打的,指著這傷疤說“要不是琳琳擋在我麵前,可能這顆子彈就把我打穿了。”
“我許飛這輩子欠別人的東西太多了,隻能下輩子慢慢的還,今生要是不能幫琳琳報仇,我死不瞑目。任何和雷海,宋輝有關的東西都是我仇恨的對象,隻要給我一個機會,我能讓他們萬劫不複。”
“行了,不說了,剛好受了一點,不能老說這些事情來刺激自己。”
我和醬瓜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金杯車,寬敞的空間就隻坐著我們兩個人。他拉開車子的暗格,裏麵還有一把槍“記住了,公車上麵我都會放一把手槍,彈夾裏麵什麼的子彈都是壓滿的,拿出來就可以用,關鍵時刻能保命。”
我們的車子緩緩移動,剩下三輛也跟著開出停車場,上了大路直接就從酒吧門口分開了。車子裏麵放著幾首流行音樂,我跟著哼出來。
醬瓜好奇的看了我眼“你就一點都不害怕麼?”
我無奈的說道“還能怎麼樣?起初會害怕,但是現在麻木了,反正該自己的東西不管怎麼做都跑不掉,不如別給自己找難受,放鬆一點。人死蛋朝天,愛幾把咋整就咋整。”
來到南城路,醬瓜放滿了車速,他往步行街方向轉去,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車子靠邊停下,自己從後排拿出兩把砍刀,其中有一把是日本武士刀。他把武士刀遞過來,自己拿著剩下那把刀,又拿了兩件皮夾克外套丟給我一件。
“裹著點,讓警察看見了能給你直接拉到局子裏麵。”
我用外套把車子包裹起來,抱在懷裏,下車時拍了拍別在腰上的手槍。
這個點步行街還有不少人,兩邊商鋪燈火通明的,我們來的這個酒吧就在步行街,場子不大,但是勝在地理位置很好,恰巧就開在了這裏。這兩年的發展,從這裏麵鋪墊價格昂貴,一個月的租金能整出六位數來。
當然每個月的利潤,也是很可觀的。
“這麼多人,不會出事吧?”
我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的,心裏有點犯嘀咕。
醬瓜搖頭“什麼時候你做事情也顧前顧後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我撇撇嘴,抱著懷裏的武士刀往酒吧走去,一樓是一家小超市,要上一個鐵樓梯才到二樓酒吧。在下麵能聽見裏麵震耳欲聾的聲音,來到酒吧門口,我看見站著兩個妹子,穿著暴露臉上畫著很濃的妝。
“老板,裏麵請。”
她們自然而然的就挽住了我們的胳膊往裏麵走,接著又有兩個妹子站到了門口,酒吧四周擺放著一些沙發,最中間是一個表演的舞台。我們進去這個時候,裏麵剛好在給站在舞台上的妹子套花圈。
這種玩意兒經常看見,一百塊錢一個花圈,誰套的多,晚上妹子跟誰走。經常有人為了爭一個妹子,晚上套出幾萬甚至十幾萬的事情。
裏麵烏煙瘴氣,大概有好幾十個妹子,跟著上麵還有一層樓,屬於附屬結構,坐在上麵的人能看清楚下麵舞台上的表演。
那個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摟著我做到沙發上,嗲聲嗲氣的問我說“哥,你們要喝什麼酒?妹妹給你拿去。”
醬瓜把手放到鼻子麵前扇了扇,大咧咧的說道“這個位置不好,我去看看還有沒有其它位置的。”
說完,他一個人往裏麵走去了,先是在一樓轉了圈,跟著轉身上了二樓,幾分鍾後他下來了,隱晦的對我搖搖頭。
接著他壓低聲音說道“剛才我轉了一圈,隻看見幾個市裏放散貨的小混混,他們應該還沒有來,我們從這裏等會兒,浩子,待會兒不要留情,這種事我不想在提醒你了,我已經跟大家說的夠多了。”
我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
醬瓜順手摟住身邊的妹子,一隻手指著身邊的桌子說道“你們給我按照那桌的酒水上就可以了。”
妹子笑咯咯的站起身,去櫃台那邊交涉了會兒,沒過幾分鍾就有服務員給我們送來不少酒水。兩個女人不自由自由的撿著最貴的打開,給我們倒滿後,接著把自己的酒杯填滿。
這些地方的女人都是大酒量,真正的千杯不醉,不管點多少酒水都能讓她們喝完。
我端起酒杯抿了口,剛想說話呢,就聽見坐在身邊的醬瓜大罵出來“草,你他媽的幹什麼,找死啊?”他站起來,伸手往他身邊的女人臉上刪了一巴掌,一點都不慣她的。那個女人被嚇懵逼了,捂著自己的臉,呆呆看著醬瓜“哥……對不起,我不亂看了,你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