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聽還要紮針,心裏不禁想著回去得要求加錢,說好的就是躺在地上裝一下死,如今還得受皮肉之苦。
舒芫笑了笑,親自去廚房裏拿了一根針出來在眾人麵前晃了晃。
“反正她男人已經死了,我就死馬當活馬醫吧,就算醫不好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針是店裏串燒烤的簽子,雖然是木製的,不過足有一個小手臂那麼長,一隻筆那麼粗。
這樣的針就是紮在活人身上,也得立時斃命吧!
女人嚇了一跳:“我男人已經死了,再這麼折磨他的屍首他到了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的,我不要你治了!”
舒芫挑了挑眉,很是疑惑地道:“你寧願你男人就此身死,也不願意我試一試?”
女人語氣堅決:“不願意!”
“這可是我在古書上看到的法子,很有效的,而且有人試過的,你真的不想救你的夫君?”
“不想了,你這麼折磨他,還不如讓他安安生生的去。”
“竟然有辦法救自己的夫君也不救?說你是他媳婦兒我還真不信,不過我東西已經拿來了,救不救可由不得你了。”
舒芫一邊說著,一邊衝著陳倩揚了揚下巴。
陳倩立即心領神會,上前製住了那女人。
舒芫緩緩走向了躺在地上的人:“你們來兩個人將他製住,我擔心太疼了會詐死。”
明月樓的人全都出來了,聽了舒芫的話,立即有兩個夥計上前來壓住那男人的雙手。
男人忍了又忍,感覺到舒芫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針尖兒也在自己頭頂上了,可是卻一直沒有紮下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麼粗的針紮下去腦漿都得嘣出來吧!”
“想想都讓人受不了,趕緊捂住孩子的眼睛,省得回去做噩夢的。”
“站遠點,一會兒要是真的詐死的話,別嚇著。”
……
躺在地上的男人越聽越害怕,額頭上也冒出了點點汗珠來,可是卻堅持著沒動。
舒芫伸手在男人臉上摸了摸:“我也沒學過,也不知道紮得準不準,反正權當一試,人已經死了,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了。”
男人聽了她這話,當即就蹦了起來。
這沒學過也敢亂來的?
他要是真的因為這一下死了,他找誰去要錢去?
舒芫挑了挑眉,一臉嘲諷地道:“我這還沒動手呢,就活了了?”
男人罵罵咧咧的:“就給一兩銀子,說好了隻裝一下死的,我可不想為了這一兩銀子連命都丟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腳底抹油就想溜了。
舒芫的眉目冷了下來:“給我抓住他,裝死抹黑我訛詐我就想這麼跑了?”
明月樓的夥計多,一窩蜂衝了上去很快就將那男人給抓住了。
陳倩一直製住著女人,兩個都沒跑掉。
舒芫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女人低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倒是男的一邊掙紮著,一邊叫著:“哎呀舒姑娘,都是誤會一場,你就放了我吧!”
“你剛剛這麼一鬧,我一早上都沒做成生意,你就一句誤會就打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