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星洲抱歉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許大人你……”
“不用說了不用說了,去吧,本官也年輕過,懂的。”
晏星洲安排好許大人這邊之後,便快步回去了,不過家裏的下人卻說舒芫半個時辰前就出來了。
晏星洲這才慌了:“她出來的時候有說什麼沒有?”
“姑娘說回去了,讓不必告訴公子她來過。”
晏星洲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你再去明月樓看看,陳倩你去杜鵑那兒看看,再派人上梅花溝問問守在那裏的人,舒芫有沒有回去過。”
將這些安排好後,晏星洲又在屋子裏查看了一番,知道她在書房看過書,喝過茶。
他出門往明月樓的方向走,發現有幾家鋪子還開著門,晏星洲讓人進去問了問,隻有一家說看到過舒芫,但是過了轉角那裏,就被擋住了視線,沒注意了。
晏星洲去轉角那裏看了看,竟然在地上撿到了一方手絹,正是舒芫平日裏常用的那塊。
她繡的針法跟別的人不一樣,很容易認出來。
究竟遇到了什麼人,什麼事兒,她才這麼著急,把手絹都落下了?
晏星洲很快到各處去查問的人都回來了,說舒芫既沒有回明月樓和蔬菜鋪子,也沒有回梅花溝。
“你跟誰打聽的?阿芫她娘知道嗎?”
“沒敢驚動,問的在那裏暗中保護舒家人的暗衛。”
晏星洲點了點頭,問了陳倩白天的事情,接著安排手上的人全部出動去找。
既然沒有出城,就算是將整個清河鎮翻個底朝天,他也要將人找出來。
所有人都出去了,晏星洲也沒有閑著,而是出門去找錢老板幾人。
幾人今天跟舒芫有牽連的是這幾個人,就從他們身上先查起。
錢大人幾人被趕出了城後,不敢回來,便在城外找了個破廟蹲著。
如今幾人一邊吃著烤紅薯,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紅薯是他們在路邊偷的,火折子是隨身帶的。
“要不是那個舒芫,我們如今也不會混得這麼慘了。”
“你說她都跟許大人這麼熟了,幫我們說兩句話,求求情咋了?”
“我就說當初這麼做太草率了,你們不相信,現在可好,連家都不敢回了。”
“那丫頭肯定會把這事兒告訴許大人的,我們罪上加罪,估計會跟那些人一樣被帶到上京去吧。”
“你們說會不會被砍頭?”
“行了,別自己嚇唬自己,我看那個姓晏的小子很有來頭,他又跟那丫頭走得這麼近,興許可以從他這裏想辦法。”
“你們說得手了沒有?這次的人靠譜嗎?”
“現在還沒來人送信,應該是得手了吧!”
晏星洲聽到這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這夥人將舒芫給綁走的。
如今也不知道舒芫在哪兒,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焦急的躲在暗處等著。
很快就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接近了破廟,左右看看沒人之後便進來了。
眾人圍了上去:“怎麼樣,得手了沒有?”
“得手了得手了,可以下一步了。”
錢老板看了看其他人:“誰去給姓晏的那小子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