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樓下的夥計就叫罵著:“什麼人這麼缺德啊,往咱們的大門上潑豬血,這得打掃到什麼時候啊!”
這要是在別的地方,拿水一衝就幹淨了,偏偏明月樓這是戲樓改的,門口是地毯,而且門口高裏麵低,這豬血浸濕了地毯,流進了大堂,搞得滿地都是。
這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了,舒芫當機立斷,每晚安排人守夜。
店裏二十多個夥計,每天三個人輪班守夜,她就不信了還抓不到這鬧事之人。
隻是她這裏還沒什麼進展,杜鵑那邊又出了事兒,說是放在地窖裏好好的蔬菜竟然被人倒了水進去,已經泡得不能賣了。
蔬菜鋪的地窖就在後院,後院緊鄰著一條比較僻靜的街道,要從院牆翻進去幹這事兒不難。
錢老板他們被下了大獄,汪守義幾個又不成氣候,誰會想到來幹這種事情讓自己生意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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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是關大人的話,這手段也太下作了。
說起來隻跟他也沒有什麼仇怨啊,不就是沒有像別的老板那樣捧著他?
事情一出接著一出,舒芫已經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好好做生意了,明月樓和蔬菜鋪子一點兒進賬都沒有。%&(&
可這房租和夥計的工錢卻是每天都在算的,這麼一來這半個月舒芫就虧了好幾十兩銀子。
再這麼下去她這生意也不用做了,就等著每天清理這些也夠她忙活的。
就光舒芫手上的這些人,既沒有武功,警覺性也不高,自然什麼都查不出來。
還是晏星洲留在她身邊的人終於把這作亂的人揪出來了,是鎮上的一群地痞流氓。
這群人每日裏遊手好閑,鬥雞走狗,就知道欺壓老百姓。
不過舒芫這裏他們是不會來招惹的,都知道她這裏有人暗中看著。
不管那些暗衛如何拷問,這些人隻咬定了就是看舒芫不順眼才這麼幹的。
舒芫沒有辦法,隻得將這些人送到了衙門,請關大人來斷一斷案。
關大人問清楚事情的經過之後,很是嚴厲的嗬斥了那些人一番,接著將人關起來就了事了。
“那我鋪子裏的損失?”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哪裏有銀子賠給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既然關大人都這麼說了,舒芫還有什麼好說的,隻得點頭答應。
隻希望這些人被關了之後沒有人再來搗亂,她也能好好做生意了。
隻是這種好景不過維持了三天,店裏又跟之前一樣了,天天都是事兒。
還是那幫人幹的,而且舒芫還知道這些人不過在大牢裏關了兩天就被放出來了。
她找到關大人,關大人卻說她是在胡說八道,還說那些人還在大牢裏。
舒芫這算是明白了,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人指使的,關大人都會包庇到底了。
鋪子裏天天都在打掃,生意是不用做了,舒芫隻得帶著陳如雙回了梅花溝。
見她每日裏都心情不好,陳如雙也勸道:“鎮上的鋪子雖然不能開了,不過蔬菜集散中心一點兒沒受到影響,還是能維持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