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舒芫還在提圖紙的事情,晏星洲不禁一臉疑惑地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
“大戶人家的房屋詳細建造圖是不會外傳的,這圖紙要是在我手上,我肯定給你,可是……”
舒芫見他猶猶豫豫的,不禁問道:“既然是你成親的地方,以後定然也是你的,圖紙不給你,你要是想改建的話很不方便吧!”
“這事以後你就明白了,現在說什麼也是無用,對了現在不方便過去,晚一點我帶你去吧!”
舒芫擰了擰眉,莫非跟之前她打開的那個盒子裏的東西有關?
她想起那玉佩自己還一直戴在身上,就是擔心放在哪兒給忘了。
她伸手解開領口的扣子,打算將脖子上的玉佩拿出來給晏星洲瞧瞧。
可晏星洲卻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這還沒成親呢,娘子就迫不及待的要洞房花燭了?”
舒芫白了他一眼:“瞎說八道什麼呢,之前你給我的那個盒子你還記得嗎?”
那是祖父留給自己的東西,他當然不會忘記,隻是想著反正命定的人已經找到了,要共度餘生的人已經找到了,盒子不管是在她那兒還是自己這兒都一樣,便沒有追問過。
如今聽舒芫提起,他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
“盒子你已經打開了?裏麵是什麼?”
“你倒是鬆手啊,你不鬆手我怎麼拿給你看?”
晏星洲緩緩鬆了手,並將窗戶和門都關好了,這才回到舒芫身邊。
舒芫見他這麼謹慎,不禁點了點頭。
“這東西的確不能讓別人看到,還是你想得周到!”
晏星洲挑了挑眉:“我隻是不想別人把我媳婦看了去!”
舒芫頭上一陣黑線,她還是太高估他了,以為他在辦正事的時候能正經點呢!
她拉開衣襟,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遞到晏星洲手上。
“你看看這個你認識嗎?”
晏星洲眸光一亮,原來玉佩在這裏,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盒子裏就是這個?”
“不然你以為呢,我會要你的東西?”
“我不是這個意思,祖父有沒有什麼話留給我?”
舒芫笑了笑:“有啊,讓你聽我的話!”
晏星洲點了點頭,信以為真的樣子。
舒芫“噗嗤”一聲笑了:“這種鬼話你也相信,有一封信,上麵說了你的身份,你去晏家的時候已經有點記憶了吧,估計也是知道的。”
“猜測過,父親大人也暗示過,隻是我一直不願意去麵對罷了。”
“那現在呢?”
晏星洲看著窗外,一臉冷然的樣子:“既然祖父的心願已了,我也長大成人,自然要拿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也別太急功近利了,反正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我都認定了你,不會變的。”
平日裏舒芫自然不會說這麼溫情的話,隻是如今見晏星洲心情不好,才會把心裏話都說出來。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晏星洲自然知道她的心思,隻是平日裏不說罷了。
如今能夠聽她親口說出來,他自然高興。
“放心吧,這點事情還難不倒我,我在城南有個小跨院,帶你過去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