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徐清秋控製住了情緒,離開了楚騰的肩膀,在楚騰的肩膀上麵有著明顯的淚痕。
"我給你和媽帶了點兒吃的,你們都稍微吃點兒東西,別到時候爸還沒醒過來,你們卻累倒了。"
"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放心吧,天塌不下來。"
徐清秋默默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顯得有點兒憔悴。
楚騰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知道一時半會兒之間他們是恢複不過來吧,於是留下來陪著她們。
這樣離開他也不放心,至於報仇什麼的再往後放放吧。
楚騰想的倒是挺不錯的,可惜別人不是這麼想的。
傍晚,老丈人醒了過來,這使得徐清秋和丈母娘緊張的心情才放鬆了下來。
人醒的越早,那腦子受傷康複的時間也就越快,不會留下強大的後遺症。
隻是,還能等他們緩一口氣的時候,徐清遠手提著一個果籃,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這兩個人中,年輕的人穿的花裏胡哨的,臉上充滿了不正常的蒼白之色,一看就是被酒色給掏空了身體。
年輕人一進來就被徐清秋的麵容給吸引,充滿著侵略目光的看著她。
另外一個正是今天上午來這兒的律師。
當看到這樣的組合的時候,徐清秋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不過為了保證父親的心情不受到影響,並沒有第一時間發作,而是準備帶著他們出去再說。
可是,徐清遠又怎麼可能遂了她的願。
今天他來,一方麵是為了討好身後白家的人,另一方麵則是純粹來惡心人的。
"二叔,現在感覺咋樣,沒啥事兒你碰啥瓷了,難道我們徐家還養活不了您不成?"
"今天這事兒您實在是有點兒掉徐家的臉麵。"
躺在床上的老丈人瞳孔增大,心跳加快整個人氣的哆哆嗦嗦的。
"你……你……你……"
徐清遠抓住它的手,笑眯眯的道:"我知道,我明白,您想為碰瓷兒的事情而向別人賠禮道歉,這也沒啥的,這不,我都已經把人給您帶過來了。"
徐清遠還想要說什麼,然而卻被一旁的徐清秋推開。
"徐清遠,事情是怎麼樣的難道你很清楚嗎?我爸躺在了病床上你是不是挺開心的,你真讓我感到惡心。"
丈母娘冷冷的盯著徐清遠。
"清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是你的親叔叔,你就這麼地對待他?"
徐清遠站直了身體,不屑一顧的笑了笑。
"嘖,一群土鱉,跟你們介紹一下,我身後的可是咱們市裏麵的頂級豪門白家的二兒子白林。"
"你們碰瓷的事情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而且也願意給你們支付醫藥費,這已經算得上是天大的恩惠了。"
"別不識好歹。"
這話說的格外的惡毒,楚騰的心裏產生了一陣的惱火。
徐清秋冷冷的說道:"錢我們不稀罕,我要肇事者道歉,要讓撞我爸的人受到該有的處罰。"
"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時,進來沒有說一句話的年輕人突然的開口:"要公道,嗬,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座城市的一畝三分地兒上,有誰敢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