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小姐目不斜視,她來到了正沉浸在玩兒老虎機的快感之中不能自拔的小哥的身邊,臉上充斥著笑容。

"這位小哥看起來挺麵熟的,是不是經常來賭場裏麵玩兒呢?今天看小哥運氣不錯,咱們一起去玩玩唄。"

伴隨著聲音,一股清淡且混雜著極其昂貴的香水的味道的氣息撲麵而來。這種氣味除了她以外,還沒人擁有,對於男人來講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徐清遠也不例外。

"好啊,不過我隻玩一會兒,就這些老虎機剛出來的物品總價值的一半吧,多了我也玩不起。"

"誰不知道你青兒小姐的名頭?"

作為一名老熟客。他還是見過青兒小姐出手的,手法高超不是他能夠比得上的,美豔也不是庸脂俗粉所能比的。

他一直想要有個一親芳澤的機會。

若不是今天贏了不少的東西。加起來快要有二十萬,他也不會腦子一抽,答應和對方玩兒。

權當用錢來交個朋友。

監控室裏麵,正在觀察著的楚騰突然的接到了徐清秋的電話。

"楚騰,你在哪兒了,能回來不,爸說要出去吃飯。"

楚騰看了一眼已經開始賭局的徐清遠,隨後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楚騰招呼了一下旁邊的三兒。

"三兒,在廣源新港那兒給我留個普通包廂,我要用,這裏就交給你了。"

"如果對方不上當,你看著辦。爭取在半個月的時間裏麵讓他欠下賭債。"

三兒答應了一聲,將楚騰送到了賭場外麵,並且給了他一張黃金卡。

"大哥,這個你拿著,說不定可以用上。"

沉吟了一下,楚騰還是接了過來,對於三兒的行為越來越滿意。

廣源新港施行的是會員製,共分為三個層次,分別是白銀,黃金以及鑽石。

黃金級的令牌發出去的並不是很多,隻有一些頂級的勢力或者是尊貴的朋友才可以擁有,享受的待遇也是非常好的。

除了某一些不對外開放的場所外,基本上其他的地方都可以享受,而且價格上也有一定的優惠。

如果他拿著這樣的令牌,那倒是可以省去很多的口舌。

"嗯。去辦事兒去吧。"

楚騰上了車,返回小別墅,在距離小別墅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下車從後備箱裏麵搬出了他的自行車,悠哉悠哉的騎了回去。

停好車,走進了別墅裏麵,發現除了徐清秋以外,老丈人和丈母娘都不在。

"媳婦兒,我回來了。"

"爸,媽呢?"

餐桌上,徐清秋合上了筆記本,輕聲道:"十幾分鍾前。他們先被人接走了。"

楚騰滿臉都是不解之色。

"被誰接走了?"

從冰箱裏麵拿出來一瓶水遞給了楚騰,隨後徐清秋才說道:"是我爸年輕的時候的一個朋友,以前住在我家對門。後來搬到了國外。"

"沒想到今天突然的從國外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來見我們一家。"

"所以沒辦法隻能把你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