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真不知道花這麼多錢養你們有什麼用,把這件事情的手腳給我做幹淨點,現在那個女孩已經回來了,很可能會接下來調查這件事。如果他們調查到我的頭上,你知道後果是什麼?不僅你會死,連你們家裏麵的所有人都會死,明白嗎?!"
電話裏麵比較陰沉的這個男人,沉默了片刻。他當然知道阮少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在他的背後有什麼樣的勢力。
他答應了一聲。隨後說道:"老板,你就放心吧,一定不會出事的。"
"放心?上次也是放心。結果你們就把事情給我幹砸了,告訴你,你給我小心點。"
說完這句話,阮少聰便將電話掛斷了,接著冷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一幫混蛋,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真不知道養他們有什麼用!"
同時他抬頭和前麵開車的司機說道:"找人把那個叫做徐馨的女孩兒幹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查到我的身上。"
作為阮少聰的司機,他當然也是阮少聰的心腹,也沒有多言,隻是點了點頭。
而剛才和阮少聰打電話的這個人,在將電話掛斷之後,直接將手中的手機摔在了牆上,同時大罵道:"媽的。要不是你家裏的勢力強硬,我早把你幹掉了,混蛋,敢和我這樣說話。"
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看到他這麼生氣,走過去說道:"老大,到底是什麼事兒?"
這個臉色陰沉的男人,片刻之後才緩了一口氣,接著和他說道:"沒什麼事兒,找人去把亨利做掉,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這個黑衣男人顯然有些意外,無可奈何的說道:"亨利可是跟了我們很長時間的人了,他辦事我放心,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把我們抖出來的。"
臉色陰沉的男人顯然有些生氣。冷哼了一聲和他說道:"讓你做就做,哪那麼多廢話!"
黑衣男不敢再多說什麼,轉身從房間裏麵離開。
而陰沉男這個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些事情全部抖出來。"
在楚騰將所有事情都講述一遍之後,吳椴和阮嬌兩個人就跟聽了一個故事一樣,全部長歎了一口氣。
阮嬌說道:"你說的這個故事,我感覺都能拍成電影了,如果不是你和我們說的話,根本不會相信會發生這麼離奇的事情,在距離海岸線將近五六十英裏的地方,掉入大海竟然沒死,而且還漂到一個荒島上。最後你竟然還把阿猜將軍的女兒救了回來,這實在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吳椴在這個時候也跟著說道:"說的是啊,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換成之前的話,阿猜將軍肯定不會同意我們的要求,不會答應和我們合作,現在他不答應也答應了,以後的緬方就不會有人再為難我們了。"
"是啊,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有些不太服氣。我和阿猜將軍已經多少年的關係了,卻不及楚騰將他的女兒救回來,而且很顯然,他對楚騰更加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