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離後山很近嘛!”
“笨蛋,看那座大殿。”
“嗯,有點氣勢。幹啥的?”
“那麼高當然是主殿啦!主峰大殿之後都是後山範圍。”
“這兒住了多少人?”
“就我一個,以後還有你倆。終於不用那麼冷清了!”
“騙了多少好東西,也和我分享分享啊!我可是把你男人找回來了,給點勞務費唄!”
“好東西倒是不少,隻不過可不是你找回來的,是我自己在這兒等的。”
“你等的?”
“到我們家了,先進去再說。”
一路上小福貴兒的胳膊就沒屬於過自己,誰讓力氣比不上,修為更比不上呢!鬱悶的他一點說話的心思都沒有,就聽小白在哪嘚吧嘚吧。。。。狗東西,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不錯嘛!”
小白竄進院中,東瞅瞅西望望,追的院子裏的蝴蝶四散紛飛。
小院不是很大,約有一畝地的樣子。竹子做成的四方籬笆上掛滿了藤蔓,花花草草在這院中井井有條。一條小溪從左到右,橫躺在院子正中間。左邊的一池好像就是源頭,不斷的有新水湧出,而後沿著鵝卵石河道向右邊的池子流去。左右最長不過十五六丈,但流水聲清澈,水車吱吱聲悅耳,時而躍起的魚兒濺起水花,樂已成,超脫凡俗。
院子裏隻有一個竹屋,雖然簡單,卻被主人裝飾城了花的城堡。
修士在八門全開後便已可以辟穀,進食與否全憑個人喜好。院子裏沒有廚房,看樣子薑洛是沒有這習慣了。小福貴兒倒是無所謂,他那時候恨不能沒日沒夜的修煉,若不是七娘,也不會有他這一身膘。
踩著幾塊大青石過了小溪,屋內有三間,分東西廂。東廂房是薑洛的住處一張床,一個櫃子,簡潔清爽。西廂房是練功房,廂房正中間有一高出一尺的平台,上麵鋪著白色的毛毯。
當然睡覺對修士也隻是一個形式,往往年紀越大,睡覺也就都省去了,換以調息打坐、運轉周天一樣能夠確保回複精神。
天色漸漸暗去,雖說這裏也是後山,他們也走了不小的一段路程。從霞光透過密林播撒微弱的餘暉開始,一直走到天黑。薑洛可以選擇帶著小福貴兒飛行,但她卻拉著小福貴兒的手一步一步地走了回來。好像這樣她會更踏實些。
“我住這邊?”
進了屋子,小福貴兒站在西廂房門口,這才開口說話。
“嘿嘿,小子別裝!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尿性!都十歲了,還和七娘一起睡。。。嘖嘖。。。”
小白溜達完後就進了屋,見二人還手拉著手。。。小福貴兒是被拉著。。。這不管。。。對小白來說都是一個意思。
“嘿嘿。。踢不著。。”
小福貴兒被薑洛拉著,根本夠不著小白,這下小白有恃無恐起來。
“害什麼羞嘛!我們那都是這麼過來的,哦不。。是你們家那些人。。。”
“小白,別鬧!”
薑洛拉著小福貴兒坐下,空著手在桌上一抹,一堆藍色晶石將這圓桌堆得滿滿當當。
“這些都是我這幾年搜刮來的,你的雷覺醒了嗎 ?”
“哇哦~~~雷源,你從哪兒搞來的這麼多啊!挖到礦了?”
小白由震驚到哈喇子滿地隻用了一息,撅起屁股就要撲上去一頓猛造,突然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鎖在凳子上動都動不了。
“你。。。你這也會?!”
“哼哼,我會的多了呢!老實點,自有你的份。”
小福貴兒通過與小白的聯係,明顯能夠感覺到小白似乎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鎖住了。而這股力量與自己卻是同宗同源,就好像是自己把小白鎖住一樣。
“這是道則,是我們族裏製約護道獸的一種手段。以後我在教你,隻可惜和這小東西簽訂了契約。”
小白被鎖住後除了呼吸,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連眼睛也眨不了。聽到被這般嫌棄,氣的兩眼都冒火了。是我自願的嗎?是你倆公母強迫的好嗎?!
“先放開他吧!”
小福貴兒雖然平日裏對小白又是踢又是打的,沒少虐待。可從未把小白當成低一等的寵物,甚至妖怪。兩人一起生活,一起玩耍,一起殺妖,感情還是很深的。
“既然是我和他簽訂的契約,為什麼你能用那什麼。。道則?”
“哼,因為你們是一對狗男女!哎呦~~”
小白剛特赦釋放就開始作踐自己,何必呐。。。。以前是小福貴兒一個人,現在是倆。小福貴兒拎其小白就往屋外扔,扔到空中還被薑洛用雷源結結實實地砸了滿頭包。。。。看在雷源的份上不跟你們計較,叼著那塊雷源一邊舔一邊翻白眼。。。。。
“因為我們是夫妻呀!”
薑洛眼睛一亮,又拉起小福貴兒的手。
“說人話!”
小福貴兒白了眼這妞,能矜持點嗎?對個十歲的孩子說這種話,沒人告你嗎?額。。。。好像世俗裏的大戶人家,我這個歲數可以定親了。。。。還真沒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