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想接手女王的政務,提早掌政,還能說什麼。”陸白已經猜透了南宮蔻微的套路,“你們不必去。”
“不,那我還真要去一趟了,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頂著西比拉的臉到底有幾分能耐敢提出掌政。”艾爾火大地微笑著。
陸白電話掛下後,阿瑞斯和秦修桀來到他身後,“陸總,女王老年癡呆了?上午在茶會上不是還……”
“所以說,多半是被那個女人給控製了吧。”陸白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地道。
阿瑞斯突然就笑起來,“那這麼說女王一定是知道那個冒牌公主是假的了?真想看看這女王現在的表情啊,被她百般維護的假公主反捅一刀想必她的臉色一定很精彩!”
陸白隻是幾句話總結這女王的作死,“現實這種東西不是你不想麵對它就不會發生,如果連麵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那她早就輸了。”
二十分鍾前,安夏兒來到接見室裏看到羅丹時,有些意外。
意外地不是羅丹還穿著自己的衣服,衣服上連褶子都幾不可見,而是她被警方審問了一夜,臉色除了疲備以外,沒有任何害怕恐懼之色。
“羅丹小姐,你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安夏兒與羅丹隔著一張桌子,看著戴著手銬的羅丹說,“至少還沒有到特別狼狽的時候,在這方麵你確實比皇宮中那個假公主強。”
南宮蔻微富有心機,但被拆穿後她姿態會非常難看。
“拜陸少夫人你所賜。”羅丹舉了下戴著手銬的手,“我也終於淪為了一個罪犯嫌疑人,坐在警察局,接受著審問,仿佛又離南宮更近了一步呢。”
事到如今她自身都難保了,卻還念著南宮焱烈。
這是安夏兒另一個意外的地方。
“但你跟他下場是不會一樣的,你就算變成了罪犯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安夏兒打破她的想象,“南宮焱烈已經被定為了國際恐怖分子,而羅丹小姐你隻要交代出所有有關南宮焱列的事,以珀切福斯家族的勢力,我相信你家一定會盡全力救你,最終瑞丹隻會判你一個受他人盅惑的罪名。”
雖然安夏兒不認為她能獲救,因為陸白是不會由珀切福斯家族救羅丹的。
但她要試著去刺激羅丹說出南宮焱烈的事。
“哦,這麼說,劫走陸少夫人以及我帶人刺殺了柯羅韓特王子的事,也可以給我銷了這些罪?”羅丹嘴唇上的口紅已經幹了,失去了亮澤,畢竟被審問一晚精神不崩潰就好了。
“不。”安夏兒莞爾,“那是另一回事,我隻能保證我不與你計較。”
但陸白她就不保證了!
羅丹天青雙眸眯了眯,似乎在分析安夏兒的話。
安夏兒又道,“我隻是說你這回參與劫走我的事,我可以不計較。畢竟,我知道西蒙才是主謀,而你隻是參與者。”
“哼。”羅丹又苦聲出笑,“那我招與不招,下場都是一樣吧,我為什麼要招?”
“羅丹小姐要想清楚。”安夏兒道,“萬一你最後不會判於死刑,還能活著,你興許還有些名聲在這世上,比如你隻是一時糊塗才參與了西蒙劫走我以及南宮焱烈刺殺柯羅韓特王子的計劃;如果你不招,我想你的下場與西蒙無異,你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