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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兒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座美式建築風格的房子裏。
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便想起昏倒之前的事,她是帶著計劃被那個假‘克瑞斯汀’綁架的,因為她必須親自到對方那邊確認一下,陸歆是否在他們手上。
所以當時發現那個克瑞斯斯汀是假的時候,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叫診室外的阿瑞斯。
“大哥,她醒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安夏兒緩緩坐起來,躺的地方柔軟但寬度有限,應該是沙發。
不知道那個女人當時給她注射的是什麼,她的頭還有點暈。
安夏兒在沙發上坐起來後,看向前麵,見一個過肩金發的男人坐在那,穿著打扮屬上層,手中一杯紅酒,他身材很高,因此肩膀也很寬,身材有歐洲男人的粗曠,但長相卻像油畫,富有美感!
所以長發完全不會將他襯得陰柔,反倒給他一種很獨特的氣質。
男人也看著她,目光倒是不陌生,就像認識她一樣。
雖然安夏兒覺得並沒見過這個人。
“你是……那個戴維斯?”安夏兒猜測。
因為站在這男人旁邊的女人,正是一個長得跟克瑞斯汀很像的女人,隻不過她的頭發是金色,嘴角下還有一顆美人痣。
這個女人應該是克瑞斯汀所說過的妹妹,正因為與克瑞斯汀長得相似,所以在醫院時才化妝得那麼像,正因為是姐妹,所以才會對姐姐的神態、口音都熟悉。
“陸少夫認識我?”男人平靜地說。
“不認識。”安夏兒道,目光掃過他身邊的女人,“不過,你身邊的女人說過你想邀請我去你那做客,用這種手段將我請過來的,想必應該就是她口中的兄長,勞倫家族現任當家,那位戴維斯·勞倫吧。”
戴維斯臉色變化不大,輕不可見地點頭,默認了安夏兒的問題。
“這是我妹妹,賽爾維娜,也是克瑞斯汀的妹妹。”他表明了他們有三兄妹,“其實我也曾讓克瑞斯汀邀請陸少夫人來我家宅邸做客,畢竟聽聞克瑞斯汀跟陸少夫人很熟,讓她邀請你,更順理成章一點。”
安夏兒無聲笑。
說很熟,倒不如是她的主治醫生比較好,但她們確實像朋友一樣。
“隻是克瑞斯汀對我熱情邀請陸少夫人一事,有偏見,沒辦法,我隻好讓賽爾維娜出麵了。用這種辦法請陸少夫人過來見麵,雖然粗暴了一點,但還請陸少夫人見諒。”他聲音很紳士,雖然他的手段粗暴,但聲音卻文雅之極。
見安夏兒沒說話,他將原由說明後,便對賽爾維娜道,“賽爾維娜,你可以去克瑞汀斯那邊了,好好看住你姐姐。”
“大哥……”
“去。”
“好的。”
賽爾維娜看了一眼安夏兒後,笑笑,離開了。
比起克瑞斯汀的美豔知性,這個賽爾維娜是妖嬈而嫵媚了。
這個女人走後,安夏兒分析著他們剛才的對話,“怎麼,聽你們的話,你們將克瑞汀斯關起來了?”
“說不上關,暫時要請她老實一點了。”戴維斯話也直白,“畢竟,以她對她病人的維護,是一定會出來給我整點亂子的。”
“對病人的維護?”安夏兒唇邊好看地笑了,“你認為我與克瑞斯汀很熟悉,並且她打電話讓我回美國複診我便以最快的時間回來,是因為她僅是我的醫生?”
安夏兒道,“那是因為我喜歡克瑞斯汀的為人,也相信她,不說其他,最起碼她比你剛剛出去的那個妹妹,強太多。”
“她能力確實出眾,隻是,不遂我願也沒用。”戴斯維將話題又轉了回去,“不談她了,陸少夫人,聽賽爾維娜說,你在醫院說你也想見我?”
“準確說,是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