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也沒有收到關於玻璃入境的消息,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柯什,這些玻璃都是從柯什東突組織老巢裏麵分發出來的。”
尹國慶點點頭:“這麼說的話,想要查玻璃的事情還得從東突組織入手了。”
張幼斌點點頭,又問比利:“監控有情況沒?”
比利搖搖頭:“暫時沒有什麼情況,自從上次鎖定了對方柯什的位置之後,我就開始對那裏進行了全方位監控,如果那裏跟外界有什麼聯係,一定會監控到,但是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似乎有點過於平靜了。”
還沒等別人說什麼,瓦西裏迷迷糊糊的插嘴道:“哎呀,平靜算正常了,首先呢我們把他們打疼了,其次呢,假如他們還有上司的話,你覺得他會主動將事情說上去嗎?那鐵定是拖一天算一天啊,說不定哪天這件事情就埋葬在曆史中了,無人想起,多好,不用挨罵了。”
說完,瓦西裏攤攤雙手,一副“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的樣子,表情似乎有點渺視,看起來很是傲慢。說完瓦西裏接著靠在椅背上享受著陽光的溫暖,比利抬起一腳踹到瓦西裏躺著的椅子上,直接將椅子連人一起踢翻了。
眾人都是大笑不已,裝逼還裝的那麼不小心,不栽坑才怪。
沒一會兒,西日阿洪帶著兩個人走進了院子裏,龔正又搬了幾個椅子,讓西日阿洪等人也坐了下來。
張幼斌對西日阿洪問道:“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受傷的兄弟們情況怎麼樣了?”
西日阿洪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情況比較好吧,總算是所有的兄弟都蘇醒了過來,醫生說所有人都沒有生命危險了,都能夠活下來。不過……有些兄弟可能會不同程度的終身殘疾,兄弟們知道了情況,表麵上說自己能夠接受,可是他們眼中的不甘心我能看得出來。”
“放心吧,我相信他們會堅強的麵對未來的,他們有你們這麼一群不放棄不拋棄他們的人,他們會過的很開心的。”張幼斌拍拍西日阿洪的肩膀。
西日阿洪知道張幼斌是在安慰自己,報以微笑。
“犧牲的兄弟們的後事都辦妥了?”張幼斌知道西日阿洪一直都在忙這些事情。
西日阿洪歎口氣,似乎是感覺輕鬆了點:“已經辦妥了,雖然大部分是毫無牽掛的孤兒年輕人,但還是有的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去的時候我真不忍心將事實告訴他們。看到家屬知道情況之後痛哭流涕,真的感覺對他們很愧疚。”
“幸虧他們的親人本來就比較支持他們,傷心歸傷心,至少會以他們為驕傲。我們本來要說給他們定期支付撫恤金,讓他們有資金正常生活,畢竟家裏少了個主要的經濟來源,可是家屬們死活不讓,最後好說歹說他們答應隻讓我們幫忙來撫養孩子。”
說完西日阿洪無奈的笑笑,眾人都感覺到,不僅是遊俠們的精神很高尚,連他們家裏的人也不差,未來的十幾年之後,家裏的小孩長大,必然會依然繼承著上一輩的精神。
張幼斌問道:“那你和兄弟們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西日阿洪頓了頓說:“當然是繼續消滅東突分子了,他們一日不被除幹淨,社會就會一日不寧,雖然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官方去處理,但是我們有能力就該出一份力。大家都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兄弟們還是決定義無返顧的跟東突分子奮戰到底。”
“兄弟們都是好樣的,整個華夏會因為有你們而感到欣慰的。”張幼斌笑著說道。
西日阿洪也是笑笑:“你說的有點大了,不求那麼多人因為我們感到欣慰,但求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吧,因為我們有責任給同胞們一個和諧的社會環境。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要不是這位兄弟組織的車輛將受傷的兄弟們及時送到醫院,恐怕我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你這就太客氣了,如果兄弟們因為耽誤了時間而不在了,我也會心裏不安的。剛好我這個朋友他在武警部隊那邊負責,組織武警部隊給我們掃尾,正好開了車過去,隻能說兄弟們吉人自有天相。”張幼斌被西日阿洪謝的都有點不自在了,不過西日阿洪是發自內心的。
“好吧,哈哈,以後再不跟你客氣了。”西日阿洪見張幼斌有點不自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