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不至於有食屍鬼那般變態的聽覺和嗅覺,但是這種能力可是一般人類所沒有的。”
蕭楠對左小伊這句話倒是此時是深有體會,在校園裏走著的他都能聽到方圓三十米之外的悄悄話。
而最關鍵的,聽力好的同時不至於是讓蕭楠對於一些大的聲音會覺得嘈雜,而是能在雜亂的聲音裏聽到關鍵的聲音。
至於嗅覺,蕭楠倒是真的不想用,這一開之後那是什麼味道都湧進來一般,會讓他忍不住反胃。
用左小伊的話說這算是還沒適應的緣故。
“方士的好處就在於此了,講究的是一個‘借’字,而這得感謝你的先祖司馬季主,你之所以能夠和漠漠如此的契合,全靠有他的血脈。”
蕭楠當時聽左小伊這麼一說,是下意識看了眼漠漠的反應。看漠漠的樣子分明是有些不情願。其實蕭楠也能理解,若說這漠漠沒有脾氣他是不信的。
不過現在的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算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
昨晚蕭楠和左小伊自然是沒發生什麼,畢竟這漠漠在的話也不算孤男寡女。
而且蕭楠說實話算是比較傳統的一個男人,並不會在感情上相當的隨便。所以蕭楠是把房間讓給了左小伊,自己是睡的客廳。
但蕭楠還是沒忘記左小伊進房門前有些幽怨的眼神,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此間蕭楠是直接去往上課的教室,路上的時候卻是見到兩個室友在向他揮手。
其實蕭楠在遠處已經聽到了二人的動靜。
他們宿舍有三個人,現在在他麵前的一個叫阿桑,另一個叫小魯達,那都是在一起玩遊戲的機友。
而還有一個叫陳廣漢的家夥,卻是和他們一直融入不進來。
蕭楠敢說他們三人並沒有孤立他,甚至於對他還有過觀戰。但是這個陳廣漢卻是個怪人……
“小楠,我們可聽說你和校花交往了,是不是真的?”阿桑此時是用手肘捅了捅蕭楠,隨即是挑了下眉。
而小魯達也是點頭應和著。
蕭楠此時倒也沒直接承認,隻是笑說和左小伊是朋友。
“那隻是朋友你可就太冤了,這兩天都時不時有人來我們宿舍附近蹲點……”阿桑此時是欲言又止,顯然是想說什麼。
小魯達倒是為人豪爽,一點都不客氣:“那陳廣漢可真不把我們當舍友,是給那個錢少一直通水。”
蕭楠聽了不禁一愣,倒不是因為這“錢少”一聽就讓人覺得很有錢的緣故,而是左小伊讓他小心的就是一個錢信義的人。
左小伊說這錢家是老牌家族,在這次的詭秘複蘇時期裏是吃到紅利的。
蕭楠見兩個舍友替他擔心,倒是心一暖,隨即是笑道:“放心啦。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還能對我怎樣呢?”
當然,蕭楠這話就是安慰兩個舍友的,很顯然這個錢信義是會和他玩陰的。
而此時剛到了教室,三人找了個位置坐下。蕭楠此時就是和兩個舍友聊著天都能用耳朵聽到四周的動靜。
這種感覺讓他心裏有些暗喜,畢竟就像是能“耳聽六路”的感覺。
他們是土木工程學院的,女生沒幾個,至於這個年紀的男人們,話題無非就是遊戲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