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神殿又出現了,南殿殿主還要在十月十日風雷穀出現,估計九大宗門和南殿會有一場大戰,裴師兄想讓你跟紫霄山的人一起去。”
劉太虛說道:“這血月神殿也是頑強啊,跟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在蒼雲界和各宗大戰了也有好幾十場了,一直不死不滅。”
“這次隻是南殿出馬,陣仗這麼小,我去幹嘛,你混賬,你這是看不起我啊。”
看看,這才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血月神殿一個分殿殿主,這老道居然看不上眼。
血月神殿五大分殿,南殿隻是其中之一。
“老劉你說啥那,我怎麼會看不起你,隻是這次九宗和南殿的一戰,勢必很慘烈,裴師兄是擔心宗門弟子死傷太多,有你去,定然會讓他們無恙。”
劉太虛說道:“你後麵這一句說的還算人話,不過,請叫我太虛道人。”
“太虛道人,你看這事,可行不。”
劉太虛說道“不去,我去個毛線,我呆在清風峰不是更好嗎。”
“老劉,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楊秋說道:“我跟你講啊,你要是不去,你以後就不要在清風峰呆了,趕緊給我下山。”
這熊孩子翻臉不認人啊,一言不合就趕我下山。
劉太虛說道:“你看你,開個玩笑而已,這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哈。”
“商量個毛線啊,去還是不去。”楊秋說道。
劉太虛說道:“這樣吧,你看老道我來清風峰也有一年多了,一次也沒看到過有容。”
“你看,能否讓我一見,見完她一麵,我立馬就去。”
楊秋說道:“見完就去?”
“見完就去。”
“那好,走。”
劉太虛忽然覺得眼前一晃,他和楊秋出現在了一片草原之上。
草原的中間有一棵梧桐樹,這棵梧桐樹跟清風峰上種的那棵幾乎一模一樣。
樹身雖然有些枯,但上麵的枝葉卻已經開始變多,相信用不了幾年,就能枝葉繁茂。
在梧桐樹下,站著一位女子,劉太虛看過去,此女子正是吳有容。
“吳,吳師姐,近來可好。”
吳有容笑了一下,說道:“劉師弟,找我不知有何事?”
劉太虛說道:“沒,沒啥事,就是好不容易見到你一次,然後又好長時間沒看到你,有點擔心。”
吳有容說道:“既然師弟沒有什麼事,那就請離開吧。”
額,吳師姐說話還是這麼直接。
劉太虛說道:“是,吳師姐。”
劉太虛一拉楊秋,給他使了個走的眼色。
“咦,這麼快就走,要不念首你最近寫的詩給有容聽聽。”
“你寫的詩這麼好,不念出來誰知道你這麼有才華。”
劉太虛尷尬地說道:“咳咳,下次下次。”
然後又對吳有容說道:“那師弟我先走了。”
兩人一轉眼又出現在清風峰峰上,劉太虛揉了揉眼睛,剛才看到的吳有容確實是真的。
這吳師姐看來是在這清風峰上啊。
“這棵梧桐樹難道和吳師姐有關。”
畢竟剛才看到的吳師姐身後是有一棵梧桐樹的。
“看來以後對這棵樹得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