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墨白與安安警惕的看著景雲沒有說話。
景雲歎了一口氣對著張墨白說道:“墨白,你喜歡......”
“停!”張墨白迅速開口,麵容嚴肅的說道:“我一直相信你。”
安安好奇的看著張墨白,張墨白目不斜視,直接轉移話題對著景雲說道:“你什麼情況?”
景雲笑嗬嗬的說道:“被陰了。”
他說的很模糊,祖宗想奪舍後輩子孫,子孫想將祖宗完全弄死。
這畢竟算是景國皇室的一個黑料。
家醜不可外揚。
景雲將視線轉移到安安身上,他眼神微動。
就在不久前,景笑寒剛剛占據他的身體,安安在見到他的第一時間便發現了。
安安身上的傷勢便是與景笑寒纏鬥之時所受。
安安差一點就死在了景笑寒的手中,還好那個時候景笑寒隻是剛剛占據他的身體,他耗盡全力影響了景笑寒,讓那一劍偏離了一些,讓景笑寒誤以為安安已經死亡。
景雲看著安安,愧疚之色溢於言表。
安安卻走過來一把將景雲的頭夾在腋下,惡狠狠的說道:“幸好有姐罩著你。”
景雲聞言臉上出現了笑容,但心底卻歎息了一聲。
“幸好有你。”他這樣說道。
“那是。”安安傲然的回答。
一旁的張墨白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他看不懂這二人到底怎麼回事。
安安放開景雲,對著景雲說道:“現在怎麼辦?”
景雲收斂笑意說道:“我現在沒有大問題。”說著他看向安安說道:“回京城。”
然後再看向張墨白道:“跟我走。”
張墨白:......
“我也想回......”
“嗯?!”景雲疑惑地看向張墨白。
“你說得對。”張墨白看向安安說道:“師姐,你傷勢未愈,應該去修養。”
安安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姐當然知道。”
說著她便對著二人擺擺手說道:“姐走了。”
說完衣袂飄飄的離去了。
張墨白看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下一秒他猛然轉過頭看向景雲說道:“你把我師姐怎麼了?”
“快把我以前的師姐還給我。”
景雲嘴角抽了抽,看著張墨白一副見鬼的表情說道:“少說話,多做事。”
說完景雲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了不遠處那一根散發著金光的巨大石柱。
景雲舔了舔嘴角,在他被景笑寒占據身體之時,曾經進入過石柱之內。
這根石柱是景笑寒當年從東境與無盡海域之間的那道深淵當中取出來的。
被景笑寒用來承載景國了大部分的國運,如今經曆過千年的蘊養,石柱本身的奧秘逐漸顯露。
石柱當中,竟然有一座空間,正在向著小世界演化的空間。
景笑寒在京城當中將龍脈之靈斬斷,後將殘軀抓入石柱之中,就是在加快其中小世界的演化。
景雲也是由此稍稍明白了景笑寒的打算。
景國對於景笑寒來說,就是一個工具,一個重要的工具。
甚至整個東境都可以算是景笑寒為了成就自己的工具。
他是要真正的掌握一座小世界。
不是站在巔峰受萬人敬仰的掌握,而是像天道一般的完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