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互相打著‘太極’,胡清遠不想走,要一睹玉璽的變化,所以故意拖延時間。
就在此時,秦川與華柔一起回來,走進屋子,看到華奎與胡清遠正坐在客廳聊天。
“回來了,今天秦小子還說要回江海。”華奎使了個眼色,說道。
秦川反應很快,點頭道:“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打算今晚或者明天回江海。”
而後,秦川與胡清遠打了聲招呼,態度並不熱情,知道胡清遠是什麼人之後,並不想與其過多接觸,保持距離對自己有好處。
胡清遠則笑嗬嗬的起身,來到秦川近前,熱情的握手,同時目光不斷看向秦川的胸口位置。
秦川注意到胡清遠的目光,明白來怎麼回事,老狐狸一定是來看真龍玉璽的。
玉璽在秦川衣服裏麵,在外麵看的話,隻能看到一根黑色佩繩。
“秦川上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沒有佩戴飾品,怎麼這次脖子上多了根佩繩,你小子品味絕高,能不能讓我也看看是什麼寶物?”胡清遠故作疑惑道。
“老狐狸!”
秦川麵帶笑容,低聲說道:“我胸口掛著的這件飾品,是我的師父在一位得道高僧那裏請來的護身符,不可以給外人觀看的,胡老還是不要為難我的好。”
“兔崽子,你的借口實在讓人佩服,說出來鬼相信?”胡清遠暗自腹誹,表麵麵色不變,微笑點頭。
為了掩飾自己所來的目的,他扭頭與華奎聊了起來,二人看似聊得火熱,實則在互相提防。
這樣的感覺,秦川很不喜歡,找個理由,回到自己房間當中。
一直到了晚上,華奎要留胡清遠吃飯,被其婉言拒絕。
離開華家,胡清遠吩咐宋浩說道:“你想辦法查查,嚴寬是不是將手裏的玉璽轉移給秦川了,記住一定要保密,不能將此時張揚出去,尤其是玉璽的變化!”
宋浩領命,送胡清遠回到別墅,開車去找肖毅。
經過上次在京都盤山賽道的事情,肖毅一直都躲在家裏,不敢見嚴寬。靳遠消失不見,讓肖毅心中更加惶恐,生怕秦川來找自己,或者嚴寬的懲戒。
剛才接到宋浩電話,憋壞了的肖毅挺高興,在京都,他也沒有什麼靠譜朋友,大多都是酒肉知己,遇到難事,躲的都很快。
宋浩按照肖毅給出的地址,來到一處外環小區中,很普通的高層,誰能想到京都肖家三公子現在混的如此落魄,躲在一棟民房當中,不敢出門。
當宋浩走進房中,裝修一般,而肖毅麵容憔悴,坐在沙發上麵,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的電視。
“肖兄,兩日沒見你怎麼如此憔悴?”宋浩看似關心的問道。
“唉……”肖毅長籲短歎,心中的苦衷如何才能說出來,現在他害怕見到嚴寬,更害怕見到秦川。
宋浩暗自著急,下樓買了幾個下酒菜,加上一箱啤酒,再次回到房中,跟肖毅邊喝邊聊,也好套話。
酒到中旬,肖毅緩緩說出心中惶恐之事,宋浩也從肖毅口中得知了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