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病危(今日第一更3000+我真不是有心虐殘哥哥的TAT)(1 / 2)

大哥病危(今日第一更3000+我真不是有心虐殘哥哥的TAT)

大哥病危(今日第一更3000+我真不是有心虐殘哥哥的TAT)

“是大哥不見我,還是你不讓我去見他?”花落晚挑眉,神色冷到極致。

便是連侍劍這樣的人都感覺到心頭一顫。然而,他卻是麵色鎮定道:“這是少爺的意思。”

“噢?”花落晚聞言,唇角浮出一絲冷笑,道,“如此,那不知大哥與我的賭注可還算數?”

賭注?

侍劍眉頭微蹙,他知曉花思穆的所有事情,唯獨對這件事一無所知,當即便是一片茫然。

光是從他這表情上來看,花落晚便就知曉。花思穆一定沒有對他說起過這件事,既然如此,那定當不會在這個時候對她避而不見。

她冷聲笑道:“侍劍,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你如今卻是我大哥的隨侍,既然是下人便該有下人的規矩,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半個主子!”

這話說出口,一股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壓兀自壓了下來,侍劍猛然一震。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花落晚,這樣強勢的氣壓他隻在花思穆身上感受過,卻沒想到,如今卻在這樣一個他一直看不起的庶女身上體會到。

難怪少爺會對她刮目相看!

更讓他吃驚的是,花落晚竟然看出他身份不一般。這樣的人,留下來隻會成為少爺的絆腳石!

當即,侍劍身上便縈繞出強大的殺意來,手中緊握的長劍隱隱出鞘。他沉聲道:“我的主子隻有大少爺一人,任何威脅到他的人都得死!”

花落晚是何等精明之人,見侍劍如此,她卻麵不改色,絲毫不為所懼,隻道:“殺了我,大哥就能活?”

聽見這話,侍劍為之一震,瞳孔裏寫滿驚訝:“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我不是瞎子,大哥的氣色一次比一次差,縱然是風寒也不至於這麼長時間還不好轉。”說著,花落晚卻是輕聲歎息道,“若你真想救他,便將實情告訴我。”

侍劍略微沉吟,收起了長劍。卻是麵色嚴肅道:“少爺有交代不能告訴你,我不會違背他的命令。不過……”他話音一轉,卻是道,“我可以放你進去看少爺。”

似是妥協一般,他微微讓出一條道來。

花落晚微微皺眉,看他的樣子,花思穆似乎病得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麼?他為何要瞞著自己?

然而,便在她從侍劍身旁走過時,侍劍的聲音幽幽傳來:“若是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便是你。”

話音裏籠罩著強烈的恨意,讓花落晚不禁心頭一顫。難道花思穆的病症與她有關?

花落晚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一臉淡定地走近花思穆的臥房。

還未進去,便傳來濃鬱的藥草味,光是聞著便知藥中苦澀。

“咳……侍劍,你來得正好。”聽到腳步聲,花思穆突然喚道。說話間伴隨著一陣陣咳嗽聲,聽得出來,他的氣息非常虛弱。

花落晚沒有應聲,卻聽花思穆繼續說道:“幫我將這封信送去給六皇子,讓他且按照信上說得去做便可。”

聽到這裏,花落晚眸色微黯。她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望向正坐在書桌前的花思穆。

那花思穆抬眸,看見是花落晚的時候不免詫異。卻也隻是瞬間便恢複了笑靨:“你怎麼來了?”

“我若不來,怎知大哥你瞞著我多少事?”花落晚麵色沉寂如水,目光直直望著他。

花思穆一怔,卻是輕歎道:“不過是受了一點風寒而已,晚晚,你無須擔憂。”

“你還要瞞著我嗎?”花落晚不禁有些惱怒。

卻還不等她斥責,便聽花思穆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撕心裂肺。

花落晚心頭一緊,連忙疾步走了過去,替他倒了一杯茶水,輕輕撫著他的後背替他順氣。那些想要責怪的話,卻是一股腦的全部卡在了喉間。

然而,花思穆卻是輕笑出聲來,那張蒼白如紙的麵龐透著一股掩蓋不住的笑意。

花落晚微微皺眉:“你笑什麼?”

“看我的晚晚如此關心我,太過感動罷了。”他握住花落晚的雙手,輕聲道,“你別擔心,我沒事。”

都這樣了還沒事?!

花落晚微微皺眉,目光落在桌案旁那碗黑乎乎的藥碗裏,聲音沉了幾分:“藥都涼了怎麼還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