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變活死人(今日第二更3000+)
赫連夜遙望他,微微笑道:“太子殿下,本王沒有來晚吧?!”
赫連琅的臉色早已一片陰鬱:“赫連夜,你竟然沒死!”
“我若死了,又豈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他低聲笑道,語氣裏溢滿嘲諷。睍蓴璩曉
這讓赫連琅猛然心慌。
赫連夜既然能輕易進入這大殿,必然是已經將宮內他的兵馬都製服了,他以為自己掌控了全局,卻不想,竟是入了他設下的圈套膪!
想到這裏,赫連琅的臉色便愈加難看,連忙喝道:“司徒曜何在!”
聞聲,司徒曜率領一眾侍衛猛然闖入大殿之上,這群侍衛個個帶刀,儼然是這宮中禁衛軍!
如此,赫連琅唇角微勾,手指赫然指向穆王,喝道:“將這亂臣賊子給朕拿下!輯”
然而,他說完之後,那司徒曜卻是率先拔劍指向了他。
赫連琅眸色一黯,咬牙切齒道:“司徒曜!你敢拔劍,便就不顧司徒武和你自己的性命了嗎?!”
但是,司徒曜卻是無動於衷,隻道:“若我與大哥都是為了活命便貪生怕死之徒,又何以讓武將府成為四大家族之一?”說罷,他揚眸看向他,“太子,你太看清我們,也太高估你自己的毒藥了!”
太子臉色驟變,便就見侍劍噙著一抹邪笑,手中赫然揚起一抹白色瓷瓶,道:“這裏乃是邪醫山莊闕醫仙配製的解藥,專治太子要挾大家的毒,有想要活命的都可以來拿!”說著,他眸色一轉,卻是道,“前提是,每人上前來賞賜咱們尊貴的太子殿下一腳!”
“放肆!朕是曜日國的新皇,豈容你們這般侮辱!”赫連琅厲聲喝道,掙紮著要上前搶奪侍劍的解藥,可是司徒曜持劍一擋,生生掐住了他的去路。
反倒是赫連夜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十分可笑的事情一般,他低低笑道:“第一,你軟禁皇上,罪犯忤逆;其二,你帶兵入宮,罪犯謀反;其三……”他眸色微揚,瞄向那被羽箭刺穿的玉璽道,“假造國璽,其罪無赦。此三條罪名,在場之人有誰不能治你的罪?”
“赫連夜!”赫連琅咬牙,恨不得立刻上前將他碎屍萬段,“你故意設下圈套引我入甕!當日我派人殺你,你故意與司徒曜上演這一出,就是為了今日?!”
“太子既有殺我之心,又何以為自己找諸多借口呢?”赫連夜輕聲笑道。
事實上,從花落晚出現在穆王府開始,他便開始設計這場遊戲。
想到花落晚,他眸色一沉,猛地將手中錦盒打開,裏麵,赫然呈現出真正的曜日國玉璽。
赫連夜朗聲喝道:“國璽在此,皇上有旨,太子造反謀逆,朕深感痛心,今廢其太子之位,責令穆王將其關押天牢聽候發落,以正國風!”
說著,赫連夜將玉璽遞給禮部尚書,那人接過,仔細研究之後,道:“這的確是真正的國璽!”
如此,便再也沒有人懷疑赫連夜的話。
一眾大臣紛紛上前,竟是連形象都顧不得,毫不客氣地上前一腳朝赫連琅踹去。
赫連琅被踢翻在地,就要起身抵抗,卻被司徒曜一個穴道點住了身形。
堂堂一國太子,竟是落到如此地步。
可是赫連夜的眼中,卻是不見絲毫憐憫。
他眸色清冷,卻是麵目帶笑,同那幾位大臣說道:“今日之事還多謝幾位大人相助。”
若非有他們共同上演這出戲,隻怕赫連琅也不會如此親信。
這時,司徒曜上前,道:“少主,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赫連夜望了眼已快昏迷的赫連琅,說道:“將他押入天牢,派重兵把守,十日之內,徹底清除太子/黨羽!”
正說著,便就見人群之後,那欲溜走的阮相國,赫連夜高喝一聲:“阮相爺這是打算去哪裏?”
音落,便就有兩名侍衛上前,直直將阮相國押下。
那阮相國麵色沉穩,朝著赫連夜說道:“我阮家身為四大家族,守護一方,你不得輕易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