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小跑過來,甜甜的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家主。這可是公子第一次帶人回來呢,金子一定讓蕭小姐住的舒舒服服的。”
吃晚飯的時候,白衡看到父親臉上帶著些憂慮的神色,於是問道:“怎麼了?是最近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嗎?”
白家主放下筷子,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說道:“我也不怕蕭姑娘笑話,就直說了。城主要在初五設宴,說的是邀請大家共賞舞蹈,其實為的還是城主夫人之位。”
見他提到了自己關心的事情,蕭月故作好奇的問道:“我聽說自上一任城主夫人逝世後,這個位置已經空懸多年了,難道城主有了新人選?”
白家主點了點頭:“是啊,前幾年城主從外麵帶回來一名叫鳳尾的女子,說是他的救命恩人。沒過多久就為了她遣散了後院的其他妃子,更是幾次想立她為城主夫人。”
“但城主夫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位置,它也是有協理城主處理各種政務的權力的。上一位城主夫人在任數十年,為大家謀了很多福祉,深受眾人愛戴……”
蕭月問道:“是這位鳳尾有什麼問題嗎?”
白家家主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妖異。城主與先城主夫人伉儷情深,多年不再續娶,但是遇到這個鳳尾以後,卻仿佛將先前諸多情誼全都拋卻了。”
“而且當年城主遇刺,身邊侍從無一存活,這鳳尾卻能照顧城主數月不被發現,最後還幫城主和城中的人取得了聯絡,實在不像是普通人。”
蕭月想了想:“這也隻是大家的猜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白家主搖了搖頭:“因為她,城主日日耽於聲色,不理政務,若是讓她再登上城主夫人之位,這城內豈不就亂了?”
見他如此義憤填膺,白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那些生意?城主夫人偏向張家,若是她上了位,這裏哪裏還有你的立身之處。”
白家主清咳一聲,責怪他的拆台。不過他一向臉皮較厚,倒也能給自己找補回來:“反正不管為公為私,我都已經聯合幾位大臣,堅決反對立那個鳳尾為城主夫人。”
“兩派相爭,但也有趣。”白衡笑了笑,然後看向蕭月:“不如到時候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蕭月點頭說道:“好啊,我也想見見那鳳尾什麼模樣。她既然能得城主寵愛,想必肯定是個大美人了。”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把白家主想要拒絕的話全都堵在了心裏。
他暗暗歎了口氣,感慨自己為兒子的幸福付出了太多。不過很快他又想到了這樣的好處,兒子欠了自己這樣一個人情,那下次納妾的時候他總不能再阻攔了,實在是穩賺不賠。
這樣想著,他的臉上便露出了十分的笑容:“你們若是想去,那便去。我雖然並非權高位重,但也是能在城主麵前說的上話的,到時你們隻管玩你們的,其他的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