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堯見他轉身便要離開,連忙阻攔道:“顧道友,顧道友……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是真的不小心忘了……”
可是顧承遠根本就沒有聽他解釋的打算,非常冷硬的揮開他的手,自行離去了。
司堯轉過頭看向秋華君,歎息著說道:“秋華君,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顧道友生氣也情有可原。隻是就這樣分道而行也太草率了,你怎麼也不跟著勸一勸他?”
秋華君感受到他的視線,沉默片刻開口說道:“勸他做什麼?”
司堯見他不按照說好的出牌,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他既著急又不好開口,隻好拚命的向秋華君使眼色。
許是秋華君接收到了他的訊號,又或是突然想起來了下句台詞,他繼續說道:“事出有因,我們並未做錯什麼,而且我因為令師妹在此耽誤了許久,已是不妥。既然顧道友提出分道前行,那麼便依他而言吧。”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隻留下司堯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他回想起他們前幾日在一起商定的台詞劇本,不由得悲從中來:秋華君,你說不對台詞就算了,怎麼還能篡改劇情呢。
不過雖然過程有許多曲折,但是還好他們最後的目的達到了。三隊人感受著領隊的低氣壓,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行裝,繼續踏上了獨自前行的道路。
白衡直到隊伍離開的時候還有些雲裏霧裏的,他轉頭看向蕭月,疑惑的問道:“師姐,我怎麼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昨天大師兄不是還跟他們一起討論接下來的路線嗎?怎麼如今就要分道揚鑣了?”
“聽說今天大師兄跟秋華君他們鬧得不太愉快……其實我覺得早就該這樣了,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這裏,卻因為他們耽誤了那麼多時間,還要處處受限,實在不好……”旁邊的一名弟子說道。
蕭月聽了他的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在前麵帶隊的顧承遠,不過她並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隻是對白衡說道:“大師兄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隻要遵循就好了。”
白衡點了點頭,對她笑著說道:“對了,師姐,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還有多久才能夠到達那個地方啊。如今秘境開放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如果不在這之間找到要找的東西,那我們這趟豈不是白來了。”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蔡雷走過來拍了拍白衡的肩膀,笑著說道:“這一路走來,白師弟一直處驚不變的,如今看來總算有些新弟子的樣子了。”
顧承遠聽到他們的交談,笑著回過頭說道:“白衡可是比你們都聽話的多了,我記得當年第一次帶你們進秘境的時候,你們可是個個都不服氣,惹了不少麻煩。”
蔡雷摸了摸頭,看向顧承遠:“大師兄,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還記得呢?當年……我們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才鬧出那麼多事……後來我們可是被罰悔過了好長時間呢。”
白衡笑著看著他們,對眾人說道:“我看師兄們皆是穩重內斂之人,沒想到過去還有這樣的往事,說的我倒有些好奇了,不知道師兄們願不願意講一講?”
有人看了看蔡雷,然後搖了搖頭,大笑著說道:“雖然我也很想將那時候的事情給分享出來,但若是真的說了,恐怕蔡雷非找我拚命不成,白師弟,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蔡雷看那人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對白衡說道:“白師弟,其實當時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隻是你這位師兄慣會誇大拿人取笑……”
白衡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向蔡雷請教道:“蔡師兄,我也隻是開玩笑罷了,不過我有一件事想請蔡師兄解答,剛才諸位師兄為何……”
蔡雷並排走在他身側,耐心的解答道:“在秘境之中,最不需要也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時間了,因為在不同環境之中時間的流速不同,所以就需要大家盡力去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