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跟白衡在樓上完整的看完了這一幕,心中對於這座酒樓的勢力的猜測又往上提了提,畢竟還沒有哪一間酒樓敢將身份不凡的客人暴打一頓丟出去的,想來這酒樓的幕後之人頗有倚仗。
蕭月勾了勾唇角,然後對白衡說道:“他們幾個人橫行多年,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呢,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此言不虛啊。這酒樓頗有意思,以後我們倒是可以常來。”
白衡聽了她的話,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師姐為何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沒有見過這酒樓的主人,又如何能得知他就是惡人呢?”
蕭月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你看今日那掌櫃的的行事就知道了,他們做事率性而為,絲毫沒有顧忌,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善茬。”
白衡笑了笑,然後讚許的點了點頭:“師姐推理的有道理,這樣的人的確算不上什麼好人。而且我看剛才那位掌櫃的出手淩厲狠辣,一看就是從極其凶惡的地方拚殺出來的。”
蕭月聽了他的話,目光在掌櫃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時間,然後開口說道:“修真界本來也不是很太平,這樣充滿殺氣的招式,恐怕也隻有一個地方能夠教出來了。”
在一旁的常樂聽了他們的談話,然後開口說道:“這個我知道,修真界中有一個非常凶險的地方,名字叫做月見山,很多窮凶極惡的人都會被流放到那裏。不過如果他們的能力特別出眾的話,就能夠獲得重新新生的機會。”
白衡聽了常樂的話,然後笑著說道:“沒想到常樂知道的還挺多嘛,我也聽說過有關月見山的傳聞,隻不過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從裏麵出來,這個人雖然出手狠辣,但應該也不是那種窮凶極惡之徒吧。”
蕭月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被關進月見山的人,雖然手中都犯下了很大的罪孽,但是並不意味著他們就一定凶殘,沒有人性,他們手中的殺孽也有可能是因為迫不得已,所以隻從外貌,根本無法評判出這些。”
白衡看著蕭月,然後開口說道:“沒想到師姐竟然幫他們說話,我還以為師姐會很討厭那種人呢,的確,如果能夠好好做人,誰願意做惡魔呢。”
蕭月牽起常樂的手,然後轉頭對著白衡說道:“好了,還是別在這裏傷春悲秋了,難得今日有空閑,又趕上這裏的花燈節,我們便好好的玩一玩,放鬆一下。”
常樂聽了蕭月的話,然後抬起頭,驚喜的說道:“花燈節?那是做什麼的,是不是會有很多好吃的,而且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蕭月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道:“那是自然,你還可以在那裏見到一些你平常見不到的小玩意兒,等會兒你要是看上了什麼,就開口告訴師姐,師姐給你買。”
常樂抱住蕭月,然後特別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師姐對我最好了,在整個宗門裏,我最最最喜歡師姐,嗯……還有白師兄。”
白衡看著她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覺得我的名字加的有點勉強呢,不過算了,就憑你這句話,今日不管你想吃什麼,想玩什麼,都由我來請客。”
“多謝白師兄。”常樂眯起眼睛,笑著看著白衡說道。
蕭月看著常樂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裏在打什麼鬼主意,她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常樂說道:“常樂……”
等到覺得對方不再注意這邊的時候,她悄悄地湊過蕭月耳邊,輕聲說道:“師姐,我可是喊了他那麼多聲師兄,他請客也是應該的,而且這樣的話你就不用破費了。”
白衡轉頭看見她們兩個人在那裏竊竊私語,不由得笑著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說的那麼開心,竟然也不叫上我。”
常樂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白師兄,我在向師姐誇你呢,自然不能讓你聽到,你今天可是答應了要請客的,等會兒可不要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