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安安全身都在顫抖,臉色慘白一片。
就在她顫抖之際,蕭榆看向門口的位置,在看到簡兒之後,蕭榆直接丟下培安安,朝著簡兒和夏侯澈走過去。
唯一,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就知道。
“唯一。”蕭榆走到簡兒的麵前,不顧一邊的夏侯澈,直接將簡兒抱在懷裏。
簡兒有些茫然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小榆,整個人都是蒙的。
一邊的夏侯澈見狀,眼神冰冷的一把伸出手,將蕭榆從簡兒的身上狠狠扯開。
他神情淡漠又恐怖道:“蕭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恩?”
他沒有想到,蕭榆竟然敢擋著自己的麵抱著簡兒,簡直就是找死。
“夏侯澈,這是我的妻子,葉唯一。”
蕭榆沒有鬆開簡兒,隻是冷冷的看著夏侯澈道。
四周的賓客早已經在蕭榆抱住簡兒的一瞬間嚇到了,一個個傻傻的看著夏侯澈和蕭榆發呆。
夏侯澈沉著臉,抬手朝著蕭榆攻擊,順帶將簡兒從蕭榆的手中搶了過來。
蕭榆不肯,兩個出色的男人,便在宴會上大打出手。
培安安看著蕭榆和夏侯澈打架的樣子,全身都在顫抖。
她抿著唇,眼神冰冷的看向簡兒。
簡兒感覺到一股滲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她抬頭看過去,便看到了培安安。
她放在肚子上的手緊了緊。
培安安這才看清楚,簡兒懷孕了。
培安安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或許隻是一個和葉唯一很像的女人罷了,不一定是葉唯一。
“唯一,唯一。”
藍莓過來的時候,看到簡兒,她哭泣的叫著葉唯一的名字。
簡兒有些害怕的被藍莓抱住,整個腦子都是蒙的。
從她出現到現在,不管是藍莓,還是剛才那個英俊的男人,好像將她當成另一個人?
這些人,會是她的家人嗎?
簡兒不知道,她現在很茫然。
“唯一,你怎麼了?我是媽媽啊。”
藍莓見簡兒一直不說話,隻是臉色慘白的看著自己,摸著簡兒的臉哭道。
俞棉和顧北寒走過來,看到藍莓這麼激動的樣子,俞棉神情複雜道:“藍莓,你先冷靜一下,你這樣會嚇到唯一的。”
從剛才開始,俞棉就覺得簡兒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藍莓將眼淚擦掉之後,啞著嗓子道:“好,我冷靜一下。”
“唯一,你活著為什麼不回來找媽媽?你知不知道媽媽真的很想你。”
“唯一,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俞棉看著簡兒隆起的腹部,有些不安道。
莫非簡兒懷著夏侯澈的孩子?
唯一出事之後,遇到夏侯澈,然後和夏侯澈相愛了?
那小榆要怎麼辦?
想到小榆為了葉唯一痛苦不堪的樣子,俞棉的拳頭不由得握緊。
顧北寒目光沉沉的從簡兒的肚子劃過,又看俞棉神情慌張蒼白的樣子,他伸出手,握住了俞棉的手,輕輕的在俞棉的手心握了握。
俞棉回過神,看著顧北寒那張臉。
“夏侯澈,將唯一還給我。”
蕭榆也看到了簡兒的肚子,他的眼神很痛苦,可是,蕭榆不在乎。
隻要唯一還活著就好,不管簡兒懷著誰的孩子,隻要葉唯一活著,蕭榆什麼都無所謂。
“笑話,簡兒是我的女人,什麼唯一?我聽不懂蕭總你在說什麼。”
夏侯澈冷冷的看著蕭榆,推開蕭榆之後,徑自朝著簡兒走過去。
“我們回去。”
他心中已經驚濤駭浪了,他沒有想到,簡兒竟然就是葉唯一?
看他們的表情,不像是說謊,唯一的可能就是,簡兒就是葉唯一?
“不許走,唯一,我是小榆啊,唯一。”
蕭榆看夏侯澈要將簡兒帶走,暴怒的像個野獸衝過來,不肯讓夏侯澈將簡兒帶走。
夏侯澈看著蕭榆那副樣子,男人原本就陰冷的麵容,更是沉冷幾分。
“蕭總你好像是有些激動,我在說一遍,她隻是簡兒,不是什麼葉唯一。”
夏侯澈讓自己的手下攔著蕭榆,帶著簡兒離開這裏。
“唯一。”
蕭榆暴怒起來,和那些保鏢打了起來。
簡兒的心髒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一樣,特別的疼。
刺骨的疼痛,她的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下來,帶著痛不欲生的悲戚。
唯一?她是叫唯一嗎?
那個男人悲傷的眉眼,讓她難過。
她想要去那個男人身邊。
“簡兒,乖,我們回去。”
夏侯澈見簡兒看向蕭榆的方向落淚,他的心髒驟然一跳。
夏侯澈緊緊的握住簡兒的手,對著簡兒柔聲道。
簡兒怔愣的看著夏侯澈,最終隻能被夏侯澈拉著離開。
“唯一,別走,唯一……”
蕭榆看著簡兒和夏侯澈離開,男人俊美的臉上滿是濃濃的哀傷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