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向躲在沙發後麵許相思逼近而去,大有左右合圍之勢,讓她逃無可逃。
“等等!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啊!放開我!”
兩個保鏢可不聽她這一套,直接左右將她架起,就像架小雞似的輕鬆,不顧她那懸空在身下胡亂蹬動的腿,直接將她帶走。
“放開我,放開!”她麵向冷墨,焦急大叫,“你太過分了,你若是再這樣逼我,我就……”
後麵的話,冷墨沒聽清,因為她已經被帶走遠了。不過,他也沒興趣聽。
反身回到沙發上坐下,大手往口袋裏一探,摸出一隻香煙來,點了,煩躁吸了一口。
有生以來,這還是第一次,他對這個該死的小東西無可奈何。
方才他真的被徹底激怒,將她狠狠摔在沙發上的時候,真想剝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她哭著求饒!
然而,他突然想到上一次,因為他的強硬,才導致她失去了一個不知道何時孕育在體內的孩子,一時心軟了。
其實,痛苦的,又豈止是她許相思一人?
……
“什麼?冷墨他……他居然做的這麼絕?”
客廳裏,傳來了文宣的一聲驚呼,這是她聽完許相思講述今天事情後的第一反應。
許相思掏了掏被閨蜜這高分貝震到發麻的耳朵,無奈苦笑,“拜托,你能不能小點聲兒,是想讓我變成聾子嗎?”
“抱歉,一時激動。”
文宣歉然一笑,接著話鋒一轉,“他當真不肯撤銷那道命令?”
許相思耷拉下小腦袋來,蜷縮起身子,抱緊枕頭,“是啊。”
“這事說起來真的挺蹊蹺的,不是嗎?”文宣眉頭一皺,猜測道:“對了!你忘了之前你那個妹妹背地裏搞出那麼多手段害你了?這件事情,會不會也是她……”
沉吟片刻,許相思搖了搖頭。
“應該不可能。冷墨調查過他辦公室的監控,除了我之外,似乎沒人再進去過了,許安然也沒有。”
“那就說明,不管對方是用什麼手段竊取了冷氏的機密,總之可以看出來,還是有人想要陷害你。否則,也不會冷墨看到了你手機裏的信息,而你自己卻全然不知情。”
“我當然知道啊。可我查不出來,而且冷墨已經鐵了心認為我就是那個聯合季維揚盜取機密陷害他的人,他根本就不信我。”許相思一聲長歎。
講真,她有時候也覺得很無辜。明明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卻到處都是敵人,這可不讓人鬱悶嗎?
文宣皺著眉頭,忽然叮囑說,“思思,你可要小心了,我懷疑,陷害你的人,很有可能就在你身邊。”
“怎麼說?”許相思問。
“笨蛋,你想啊,若不是你的身邊人,誰能知道你去過冷墨的辦公室,對你的行程了若指掌?”
文宣的這番話,可謂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之前,她所有的側重點都在如何消除冷墨對她的誤解上,卻全然顧不得想到這一點,此刻聽聞,心底不禁冒出一股子涼氣。
身邊人……
察覺到許相思的臉色變的凝重了幾分,文宣知道她今天究竟過的多麼苦逼,不想看她如此疲憊,拍了拍她的肩膀。
“安啦,慢慢來,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現在,咱們睡覺吧。”
她抱緊了枕頭,低聲嘀咕,“可,我睡不著。”
剛躺下的文宣又坐了起來,“還在生冷墨的氣?”
“不是。”她搖了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也算是吧。”
雖然她在煩心明天找工作的事情,可她現在找不到工作,可不就是拜那個可惡的男人所賜嗎?
“好啦,找不到工作就慢慢來吧,之前我說讓你交房租是開玩笑的,你可不要當真,更不要有壓力啊。”
聽到閨蜜的勸慰,許相思心裏好過了不少。靈光一閃,她忽然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他冷墨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了她和季維揚聯手陷害他,甚至單方麵的給她造成這麼大的困擾,那她憑什麼就要坐以待斃,憑什麼不能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