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讚許的點了點頭,“你這丫頭,我如今看你倒是越來越順眼了。”
話音一落,她便瞪向那群警察,“你們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這女人給我帶走,務必好好審訊,一定要讓她供述出罪狀!”
眼見著市長的母親發的話,那些警察哪裏還敢怠慢,直接不由分說把許相思帶走,也不顧她的掙紮和反抗。
在被帶出那道門時,許相思那滿是不甘心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
她見到了季母那尖酸刻薄的臉,還有許安然一臉諂媚的笑著。在這種被誣陷的無助時刻,她多麼想得到季維揚的幫助,哪怕是再為他說上一句話也好。
隻可惜,那男人低著頭站在一旁,在他母親的麵前,又顯露出了這懦弱的模樣。
見到此景,許相思苦澀一笑,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她忽然發現自己剛才的期待有些愚蠢,愚蠢透頂。
……
在被帶到了警察局後,許相思被關進了一間審訊室,接受警察的盤問。
她極力說明自己並沒有勾結泊源公司的對手,更沒有偷竊過機密資料,然而,那些警察似乎已經咬定了她就是犯罪者,即便是審問結束,還是不肯放她出去。
許相思一個人呆在審訊室裏,急得焦頭爛額,忽然聽到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便透過小窗子朝外麵看了一眼。
果然,季母正在和著警察局的局長說著些什麼。
許相思無力的癱坐回了椅子上,心裏就想這兩個字:完了。
想來季母這個老狐狸向來看她不順眼,這次好不容易揪住機會,豈能輕易的放過她?
再加上,她又是季維揚的生母,麵子比天還大,這局長又豈敢不聽她的?
沒多久,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來進來的不是別人,可不正是季母。
她見到了許相思,便冷笑一聲上前,語氣一如既往的尖酸。
“聽說,你什麼都不肯招,不過我並不感到意外。”
“招什麼招?我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要招?”許相思沒好氣的問。
“你可以繼續嘴硬,但待會證人到了,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季母的目光透著居高臨下語氣,又似乎是成竹在胸。果然,她話音一落,警察帶著一個外國人走了進來。
見到這人,許相思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早上在上班路上借口向她問路的那個男人!
那外國人見到許相思,便指著她說,“沒錯,就是她把服裝設計圖紙交給我的。但是她謊稱這些衣服都是她自己設計的,想要出售給我,於是我便花高價買下了。”
一聽這話,許相思差點兒氣得咬碎了牙齒。
想來許安然這女人還真是陰險,不僅誣陷她,甚至還讓這個外國人出來作證!真是太可惡了,明明是她自己把圖紙賣給對手的!
季母臉色鐵青,當即責罵道,“許相思,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兒子還不夠,居然還仗著他的信任出賣了公司,你知道你令季家損失了多少錢嗎!!”
許相思有一肚子委屈要說,但現在,人證物證都齊了,就算她有一百張嘴,怕誰也抹不掉扣在身上的屎盆子。
見她不說話,季母冷笑,“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吧?”
許相思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我沒什麼想說的,隨你們怎麼樣吧。”
“哼,你敢認罪就好,不過,證據麵前,也不怕你不認!正好借著這件事情讓維揚看看,看看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
“進去!”
“砰!!”沉重的鐵門被關緊。
許相思望著於眼前的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那一件明顯大了幾碼的藍白條紋相間的囚服,一股絕望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