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很快就回了消息,“你是認真的?”
“當然。”
“太好了。明天上午九點,南湖路,我等你。”
和李軍做好了約定,許相思放下手機,陷入了沉思。
這麼做雖然有些鋌而走險,但,眼下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想要讓雅蘭那個女人乖乖聽話,必須要利用李軍。
第二天,許相思刻意早一些趕到了和李軍約定的地點。
沒一會兒,一位裹著風衣的瘦老頭走了過來,他向許相思探出手,幹枯的手掌中躺著一顆藥。
“杜老板,你很守時。”許相思接過藥,順手抽出兩張鈔票遞給他。
老頭將鈔票揣在兜裏,“小姑娘,這東西很危險,你可要小心了。”
“我知道怎麼用,畢竟,我可是你的老主顧了,你說呢?”
黑袍人笑著離開了。
許相思把玩著那顆藥,不動聲色的放進了兜裏。
說起來,在她十八歲那年的時候,她就是用這東西弄翻了冷墨,才有了那激情放縱的一夜。
不消多時,伴隨著一陣暴躁的引擎轟鳴聲,一輛霸氣的哈雷摩托在她的身旁停下。
李軍摘下了頭盔,衝她咧嘴一笑,皮夾克,鉚釘褲,一身都是放蕩的氣息。
“許美女,這麼早就等著我了,你好像比我還猴急?”
許相思嬌滴滴的笑笑,“當然了,人家可是已經等不及了呢。”
李軍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容中多出了幾分猥瑣。
“真是沒想到,許小姐也是性情中人,如果我們能早一點遇見彼此,恐怕會更美妙上一些!”
許相思伸手勾住男人衣領處的扣子,紅唇湊近男人的耳畔,聲音嫵媚的就像一隻貓,撩人心弦。
“你自詡為情場老手,不知,有幾分真工夫?”
李軍感覺喉頭有些燥熱,忍不住吞了口吐沫,“你放心,絕不會令你失望的。”
此刻,街角的另一邊,許安然從轉角走了出來。
自從她為季家誕下一女後,季母越看她越不順眼,橫眉豎目待她不說,還隔三差五就找茬。
更令人生氣的是,季維揚畏懼季母,不敢替她做主,這讓她感到深深的失望。
氣急之下,她找了個機會溜出來逛個街,試圖用揮霍排解心中苦悶。
身後的仆人手中拎著大包小包,全都是許安然的戰利品,一不小心,掉了一個手提袋。
許安然將墨鏡摘下了幾分,當即斥責起來。
“喂!你怎麼做事的?這裏麵可是限量版香水,要是給我摔碎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對……對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的,在家裏受那死老太婆的氣,出來還要受你們下人的氣,煩死了!”
許安然一臉的不忿,正打算找下一家店,卻忽然見到街邊正在和男人調情的許相思。
“夫人,您怎麼不走了?”
“別說話!”
許安然斥責了一句,躲在隱秘處靜靜觀望。
旋即,冷笑一聲。
“嗬,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有閑情逸致啊,一身的罵名都沒甩掉,就敢光天化日勾三搭四?!”
她討厭透了許相思,哪裏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當即拿出手機,對著二人一陣猛拍。
很快,那男人便攬住了許相思的腰肢,二人卿卿我我的走進了一旁的旅館。
許安然冷笑著查看手機裏的那些照片,挑了幾張給冷墨發了過去。其中,還有許相思和李軍進入旅館的瞬間。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開好了房,許相思便和李軍進了房間。
一進門,那男人便壓不住自己的獸性,將許相思抵在了門上,作勢要吻。
“哎!等等!”
許相思用小手抵住李軍的胸膛,在男人疑問的目光下,如嗔似怨的瞪了過去。
“真是的,不要這麼猴急嘛,一點情調都沒有。”
“那,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