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處於叛逆的年紀,那個時候的她,對學習徹底失去了興趣,反而和一群頭發花花綠綠衣著誇張的社會小青年四處遊蕩。
逃學,曠課,和他們一起敲詐勒索收保護費,這是她覺得最刺激最喜歡的遊戲。
然而,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貴族學校的院長一通電話打給冷墨,讓冷墨知道了那個叛逆的丫頭所做的一係列荒唐事。
那一夜,冷墨手持家法,把許相思的小屁股抽得一個多月都不能挨凳子。
她絕望的嚎哭和哀求聲響徹了整個府邸,就連傭人們都嚇得臉色慘白,不忍直視。
這是許相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冷墨教訓,可留下的陰影卻讓她銘記至今。
這請家法的命令一出,許相思的小臉瞬間就慘白了下來。
不僅是她,就連老管家都被嚇到了。
“先生,大小姐她年紀輕,難免會做些糊塗事,有錯的地方和她說明白也就是了,何苦要動家法呢?三思啊!”
男人不動如山,麵色如冰,“拿家法,沒聽到我的話嗎?”
“這……唉!”
老管家知道勸不進去,隻能搖頭歎息著離開。很快,一隻黝黑的皮鞭被雙手呈了上來。
冷墨將鞭子抓在手中,銳利的目光射向麵前的小女人,她臉色慘白的後退了兩步,眼中流露著驚恐。
“冷墨,你不能打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以這樣!”
“做了錯事,那就該罰,無關乎年齡。”
男人陰沉著臉繞過書案,一步步向她逼近,腳步踏出危險有壓迫的氣氛。
許相思被逼得步步後退,無助的搖著頭哀求著,“不要……我求你了!”
“晚了!”
冷墨眉頭一皺,將許相思一把揪住,順手將她按在了書桌上。
“不要啊,放開我!”
許相思害怕極了,奮力的掙紮著,卻怎麼也逃不出按在她肩胛上的那隻大手。
老管家見到這裏,已是不忍再看,連忙退了出去。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許相思動彈不得,艱難出聲,“真的沒什麼要說的,你口口聲聲讓我交代,我到底該交代什麼啊?!”
“還嘴硬?”
男人淩厲的目光一轉,盯住她那圓潤的翹臀,緊捏著鞭子的手緩緩抬起,眼看著就要無情的抽打下去。
“啊——等等!”許相思尖叫。
男人挑了挑眉,“怎麼?”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她粗重的喘息了一聲,慘白著小臉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聽我說什麼,難道是因為李軍的事嗎?”
男人冷嗬了一口氣,“什麼都不要問我,我隻要你自己坦白。”
聽到這話,許相思便在心中篤定了。
這男人不知怎麼知道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是他誤會自己和李軍發生了什麼不該有的事情,所以才會憤怒成這樣!
“我想要讓雅蘭親自出麵澄清,但她不肯,我隻能去找李軍幫忙,他答應幫我,但卻提出了非分的要求,所以……所以我隻好假意答應他,把他給弄暈了才混過去。”
她驚慌失措的坦白,男人麵色平靜的聽,甚至神色沒起一絲波瀾。
末了,他低聲問,“可還有瞞著我的?”
“沒了沒了,這下真的沒了,我對天發誓!”
“啪!”
沉重的鞭子被扔到了書桌上,男人鬆開了她。
“許相思,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居然敢瞞著我做這種荒唐事?”
許相思抽了抽小鼻子,含著淚光的鹿眼望著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告訴你的話,你一定不會同意的。”
冷墨皺眉,“你!”
“你別生氣!”許相思趕緊接著說,“我和李軍真的沒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做!”
“難道,你想做些什麼?”
“不不不,什麼都不做,我隻是單純在利用他罷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