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
喵喵也傻了。
她萬萬沒想到，周堯會這樣做。
“走吧。”回頭看了喵喵一眼，周堯大步出了包間。
喵喵回過神，跌跌撞撞的跟上去，最後出去的時候，她回頭看了韓東成一眼。
他的慘狀，觸目驚心。
依靠在洗手間旁邊的牆壁上，客人看見他在，也都繞道去別層的洗手間了。
從口袋裏掏出一盒煙，磕出一根煙點燃。
吞吐了一個煙圈，周堯眯了鳳眸，看著喵喵。
喵喵抿抿嘴唇，小心翼翼的問：“堯爺兒，您生氣了嗎？”
周堯麵色清冷，男聲沉沉：“你跟著我多久了？”
喵喵一驚，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可是她不敢不回答周堯的問題。
咬著嘴唇，小聲說：“兩，兩個多月了。”
周堯“哦”了一聲，嗤笑一聲，“那是夠久了。”
他身邊美女如雲，能夠超過一個星期的都是奇跡。
喵喵本來以為，自己是個特別的存在，可現在看來……
一根煙吸完，周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給喵喵。
“堯爺兒。”喵喵哭了，抱住周堯手臂瘋狂搖頭，“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堯爺兒，我做錯了什麼？我改！”
“你改不了。”周堯冷笑，點點喵喵的鼻尖，“有句話怎麼說的？狗改不了吃屎。今天你要是堅持不去韓東成那邊，他看在我麵上，也不會把你怎麼樣。可你去了。”
頓了一下，周堯推開喵喵，“左右逢源是不是？”
“不是！堯爺兒！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敢和韓少作對？”
“噓。”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周堯笑了，隻是笑容冷酷。
“嗯，不是左右逢源的話，那你就是故意的了？你知道我會去救你，你想立威？你喵喵在婪夜多厲害，周堯都被你擋武器使，廢了韓東成一隻手。”
“堯爺兒……”
“看在你跟我兩個月份上，好聚好散，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說完，周堯轉身離開。
喵喵滑坐在地，痛哭出聲。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沒有周堯的庇護，韓少的人也不會放過她，她在婪夜更是混不下去了。
她賭輸了。
周堯這個人，就沒有心，沒有感情。
……
“先生。”
“怎麼樣？”
“周堯廢了韓東成一隻手，為了婪夜一個女人。先生，他性格這麼衝動，不適合跟我們合作吧？”
“嗬嗬，你懂什麼？周堯這個人，不簡單。你再去把他的身份仔細查一下。”
“是。”
……
夜幕低垂，壓抑的寂靜。
某棟高級公寓裏，身形頎長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手裏搖晃著一隻高腳杯，立在落地窗前。
沉眸凝著窗外的夜色，從這裏看出去，能夠將酆都最繁華的街道收入眼底。
他清楚的知道，這些繁華背後，是怎樣的肮髒，陳腐。
心裏，始終保持著一方淨土，不容任何人玷汙。
“鈴。”
手機在床頭櫃上響起。
周堯走過去，拿起手機接起。
“嗯。”
“周總，機票訂好了，明天上午10點飛美國。”
電話那頭，是他的秘書。
“知道了。”
“周總，明天我會買好早餐過去，請問周總想吃什麼？”
沉吟一下，周堯淡聲說：“肉包吧。”
秘書一怔，卻又馬上回神，“知道了，周總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