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就算知道周堯可能是練家子,但這麼多人對一個,怎麼還會輸了?
“都給我起來!”大吼一聲,韓東成急紅了眼睛,“沒用的廢物!起來打!”
有能站起來的人,一起來就被周堯橫踢一個跟頭。
韓東成嚇得哆嗦著後退,想到什麼,他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紅色鈔票,奔向倉庫大門。
有錢能使鬼推磨。
在這個地方,有錢能讓人變鬼。
韓東成的人倒了,可是錢卻能召集更多人,這也是他選在這裏的目的。
周堯拉起喵喵,低聲問:“還能走嗎?”
喵喵點頭,握住他的手臂,“堯爺兒,我們快走吧!這裏有後門,我剛才看見了。”
“你趕緊走,去報警。”周堯推了喵喵一下,自己迎上去。
喵喵咬牙,快步奔向後門。
正愁沒這個機會,韓東成也算是送上門。
經過這一戰,他應該能讓暗中觀察的人做出決斷。
所以,他不能輸。
那一晚,可是說是浴血奮戰的一晚。
韓東成的錢招的人都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他們下手,自然不會輕。
而像是有所感應,高幸心口發慌,一晚上沒睡。
“怎麼了?”聽到高幸坐起來的聲音,江珊迷糊著起身問道。
高幸按亮床頭燈,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珊珊,我心裏慌得很,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江珊歎息一聲,起身來到她床上,“小二貨,別多想了,周堯那麼厲害,一定沒事的。你就聽話,乖乖的回榕城去等他,等他回來,隨你折騰。”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抱住江珊,高幸蹙眉,心中還是不安。
怎麼會這樣呢?
……
第二天一早起來收拾,他們吃了早餐便打車去了機場。
上午11點的飛機,回榕城。
高幸一路望著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江珊看了她幾眼,默默的握著她的手。
到了機場,聞含章和江珊去取票,聞雋詩陪著高幸在椅子上坐著等。
“高幸,你沒事吧?”
看她精神欠佳,聞雋詩擔憂的問道。
高幸搖搖頭,看向聞雋詩,“聞小姐,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嗯,你問吧。”
“為什麼你們同意他去?”
聞雋詩一怔,輕輕握緊了手指,“高幸,不是我們願意他去,隻是他堅持,而且,”
他是為了你。
這話,聞雋詩知道不能告訴高幸,她會崩潰。
“高幸,他最需要的,是你的支持和理解,你明白嗎?”
“我知道。”苦澀一笑,高幸低垂著眸子,“如果我不理解支持,我也不會跟你們回去了。”
“嗯。”點頭,聞雋詩拍了拍高幸的肩膀,還要說什麼,卻是突然,機場的大屏幕播放了昨天夜裏的緊急新聞。
“昨晚在春雷路附近發生一場大規模的鬥毆行為,警察及時趕到,逮捕了鬥毆人員十餘人,其中一名竟是酆都恒星集團的總裁,周堯。據現場記者報道,周堯受了重傷,已經送往酆都市醫院,目前生死未卜……”
聞含章和江珊取回機票,卻發現聞雋詩和高幸都不在原位,但是行李箱還在。
四處去找,便遇見了匆匆趕回來的聞雋詩。
“高幸呢?”
聞雋詩蹙眉,低聲說:“她跑了。”
“跑了?”聞含章驚訝,“什麼意思?”
聞雋詩身體顫抖,緩了一下才紅著眼睛說:“哥,阿堯出事了,在醫院,說是生死未卜,高幸聽了就……”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