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岞和小岞都看著寒明月,就連他們現在都有些弄不明白寒明月告訴龍炎廷她的目的到底是為了讓龍炎廷真的幫助她還是要讓龍炎廷知難而退,兄弟兩心裏疑惑,可是都沒有開口詢問,也沒有幹涉寒明月所做的任何事情。
隻是寒明月越是這樣說,龍炎廷的心裏便越發的不高興,他吧所有的責任都責怪咋了如風的身上,認為寒明月會這樣說都是因為如風剛剛的那些話。
可是當著寒明月的麵,他又不能生氣,隻有了解龍炎廷的如風才知道龍炎廷此刻是有多麽的生氣。
“小月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辦到的。”龍炎廷很肯定的說道,若是自己連寒明月的忙都幫不上了,那他和她之間的距離便隻會越來越遠。
“太子殿下,我覺得如風所說的這些你的確應該好好的考慮,所以太子殿下別懲罰一個對你忠心耿耿的人,畢竟這樣的人並不多。”寒明月善意的提醒著,剛剛龍炎廷那生氣的模樣,寒明月也是看到的,對於如風,寒明月也是接觸過的,對於這個忠心的男子,寒明月並不反感,所以才會出聲替他說話,“太子殿下放心吧,我暫時不會對二王爺做什麼,所以您可以回去好好的考慮以後再回答我也不遲,畢竟幫與不幫太子殿下現在回答或許太早了,三天以後我會對這件事情開始行動,到那個時候太子殿下若還是執意的要幫助明月,就來沁園找我吧。”寒明月說完便起身對著身邊的龍炎廷行了行禮,便一臉平靜的離開了。
而那一桌原本美味的菜肴,寒明月始終絲毫未動,被它們吸引的寒明月卻在龍炎廷的出現以後便再也沒有看過它們一眼。
從被深深的吸引再到冷漠的不屑一顧,寒明月就是這樣一個擁有冷靜心境的人。
太過的冷靜讓別人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可是她不在乎,她隻在乎自己所在乎的,隻是這一點便已經足夠了。
龍炎廷看著寒明月離開的背影,卻沒有著急的追出去,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拿起桌上的筷子,開始品嚐著那些冷掉的菜色,直到把所有的菜色都嚐了一遍以後,這才起身離開了這裏。
有些東西他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了。
而寒明月離開以後,楚淇楓也繼續在西楚的琉璃城坐著他的事情,隻是寒明月離開沒有多久,便有很多人知道了消息。
而對於這個消息最為在意的人當然就是夜南君了,擔心又把事情弄巧成拙,夜南君索性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夜輕紗。
隻是夜輕紗因為一些事情竟然把夜南君攔在了門外,夜南君為此生氣不已。
而此時此刻夜輕紗卻是無比的高興,蝶舞雙手捧著那張薄薄的麵具,看著那一臉興奮的夜輕紗,“主子,這是奴婢盡了最大的努力為你製作的,雖然已經做的很薄了,可是因為自身並沒有像人皮那樣的透氣孔,所以並不能一直戴著,不然你臉上的那些傷隻會更加的嚴重。”蝶舞一邊叮囑了,那張疲憊的臉上是滿滿的擔憂。
可是夜輕紗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那雙眼睛當中隻看得見蝶舞手中的那張麵具,蝶舞剛剛說完,夜輕紗便已經將它奪了過去。
“蝶舞你快快告訴我這麵具要怎麼樣用,要怎麼樣才能讓它變得如自己的皮膚一般。”夜輕紗激動的說著,完全顧不上蝶舞熬了這麼久的夜,臉上的那抹疲憊。
而夜輕紗也同樣的和蝶舞一般熬了這麼長的夜,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疲憊,而是越發的興奮。
蝶舞打起精神,吧夜輕紗帶到了平時洗漱的水盆之前,房間中那麵鏡子已經被夜輕紗毀掉了,現在也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了。
夜輕紗很認真的額聽著蝶舞的交代,吧每一個步驟都做得非常的完美,直到那張薄如蟬翼的麵具終於如願且完全的貼合在了夜輕紗那張布滿傷痕的臉上的時候,夜輕紗看著水中倒映著的自己的臉的時候,竟然激動的留下了淚水。
雙手顫抖的摸著光滑的皮膚,那激動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水盆當中。
蝶舞在一旁看著夜輕紗的情緒如此的變化,“主人,這麵具你每天帶在臉上的時間不能超過七個時辰,否則會傷害到你的。”雖然蝶舞已經用盡了全部的能力,可是卻還是沒有做出完美的麵具,所以對夜輕紗也有些慚愧,她覺得夜輕紗會對她失望。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累了這麼長時間了,從今天開始就好好的休息吧。”夜輕紗輕聲的拍了拍蝶舞的肩膀,高興的說著,另一隻手卻在不停的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