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的大眾情人
嬌媚的大眾情人
湛悅兮早上醒過來時沈昱謙已經走了,人走了無關緊要,令她沮喪的是,那家夥竟然真的一毛錢都沒有留下,這差點給湛悅兮氣瘋了。
她不得不走上這一步,是因為她的旅遊簽證馬上要到期了,要在這邊改簽證,最基本的三十萬的保險費不能少。而她身上,別說三十萬,就是三萬都拿不出來。
之所以潛逃出國,是為了躲避廣告公司的追債。廣告公司利用合同欺詐,逼她拍三級片,湛悅兮一怒之下砸了導演,惹上了大麻煩。
廣告費一分沒拿到,相反的還被告上了法庭,法院判的結果,要她索賠的醫療費和合同違約金加起來上百萬,她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才往國外逃。
她沒有居留簽證,辦那玩意對她的來說要求太苛刻。首先她就沒有穩定的工作,也就談不上什麼穩定收入。而旅遊簽證,在西班牙停留時間最長不能超過三個月。
湛悅兮是想在簽證到期之前改辦居留簽證,現在回國,廣告公司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不會放過她的。
知道赫爾墨這個人,是她在皇家賽馬場上認識的,當天播報員激昂的介紹了這位王室外親的後裔,正兒八經的名門望族啊。
因為赫爾墨這個人,湛悅兮還是搜索婭赫家族的一切信息,並且通過努力,取得了康普斯頓旁聽生的資格。
從她踏入康普斯頓大學起,她就成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兩個月來,湛悅兮妖嬈的身段,嫵媚的笑臉出現在學校各種聯誼舞會上,中國娃娃一時間聲名大噪。
倒是引來了不少狂蜂浪蝶,可湛悅兮一心想勾引的人卻始終對她視若不見。
她知道女人一旦主動,在男人眼裏,就廉價了。
可沒辦法,她若不抓住畢業舞會這個機會接近赫爾墨,她很快就要驅逐出境了。
可,搭上了那個男人,卻什麼都沒得到,最起碼一夜交易後的金錢也沒有。多少也該她點兒吧,要知道那男人會吃完就走,她直接找別人了。
湛悅兮想了想,不服氣,這她身子是幹淨的,怎麼也不能白白給人玩兒了。在酒店一直待到下午,享用了這裏的高級午餐後,打扮一番,然後去找赫爾墨。
Chanel,Gucci,Armani等這類奢侈品二手店,是湛悅兮這兩個月出現得最頻繁的地方。
這裏不僅能倒手轉賣名牌,購置二手名牌,這裏還能租賃。
也就是說,湛悅兮能用低廉的價格在這裏為自己配一身極具品味的時裝。為了讓自己新潮,前衛,時尚,她的搭配能力總是讓人眼前一亮。
她自己本身就是模特,身材比例非常好,又有著令人耳目一新的東方麵孔,結合她自己的時尚理念,走在街頭風光不弱大牌明星。
穿在她身上的品牌名裝,就沒有過時的,即便是過季的,但經她搭配起來,那就是時尚。
“昨天有沒有成功?”老板八卦了句。
對大多數西班牙人來說,東方依然是神秘的。湛悅兮為了讓老板給她最低的租賃價格,去店裏之前通常會做足功課,倒是好,她能說會道,經常把老板忽悠得哈哈大笑,所以跟老板也就慢慢熟悉了起來。
湛悅兮神秘一笑:“我可以對此保密嗎?”
老板哈哈大笑,比個手勢,道:“願上帝保佑你,美麗的姑娘。”
湛悅兮也跟著老板比劃了下,笑著說“謝謝”,心裏卻補了句,上帝忙著呢,凡事還得靠自己。
湛悅兮換了一身衣服,光鮮亮麗的往學校去。
她知道赫爾墨的課程安排,直接從後門進了赫爾墨所在的教室。
正在授課的教授看向後排的人,說了句:“噢,來了位美麗的東方女孩。”
湛悅兮見大家都回頭看她,立馬友好的微笑著向各位打招呼了。
湛悅兮在國內並沒有念過大學,所以不知道國內的大學是不是也如康普斯頓大學這麼自由。在康普斯頓大學,隻要想聽哪位教授的課,隻需要去教導處申請,帶著教學主任的簽字文件就能去聽課。
這裏的人,老師,學生都是很熱情直接的,他們不會隱瞞對一個人的讚美。
就像剛才湛悅兮走進課堂一樣,教授會直言誇讚,這在這裏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
赫爾墨很給麵子,回頭看了眼湛悅兮,湛悅兮立馬報以微笑,心底暗哼:“該死的男人,老娘是來要錢的!”
下課後湛悅兮等在門口,不少男生故意經過她身邊,跟她擦身而過。湛悅兮來者不拒,笑著回應。
這倒是改變政策了,最初就是抱著綁住赫爾墨那棵大樹來康普斯頓的,可如今,得,這男人得從她的本子裏劃去。
所以,今天萍水相逢的男人,指不定下一個就是她要努力的對象。
美麗熱情的女人,康普斯頓所有男生著迷的大眾情人,她就不信沒男人肯養她。
赫爾墨挑著絲笑意走近湛悅兮,目光淡淡的掃了眼湛悅兮傲人的上圍,道:“明兒穿比基尼,可能你要的效果會更明顯。”
湛悅兮點頭,“不錯的建議。”
赫爾墨笑了下,繞過湛悅兮就走了。
湛悅兮在後麵狠狠咬了下牙,又揚起美豔的笑容,扭著小蠻腰擋在赫爾墨麵前:“赫爾墨先生,我想你今天離開的時候,忘記了一件事情,我是專程過來提醒你的。”
說這話的同時,白皙的手指輕輕撩開了些搭在圓圓白白的胸脯上的布料,露出昨晚這男人逞凶的痕跡,青青紫紫的印在白皙誘人的白嫩上,曖昧異常。
赫爾墨目光有些不由控製的變了變:該死的妖精,他怎麼就沒弄死她!
“要錢?”不給錢,不就是為了讓她自己找上門來了?
可真當她找來後,赫爾墨又怒了:“怎麼,還真是出來賣的?”
“喲,赫爾墨還對我的私生活感興趣?”湛悅兮立馬笑道。
赫爾墨倒是聲色不動,目光漸漸轉暗,嘲弄道:“那片膜,補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