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一些,老公(1 / 3)

加快一些,老公

加快一些,老公

因為之前溫婷婷的生理周期就一直都不是很穩定,而且每一次撞上生理期的時候,總是要受到部隊高強度訓練的影響,那樣強大的運動量之下,大姨媽會正常那才叫不正常,況且,上一次整整七天的時間沒有實物沒有熱水,所以大姨媽撂挑子不幹了,徹底的不調了,故而這一次才會像是生孩子一樣的痛,不過隻要多喝一些紅糖水,再注意一下不好吃生冷的食物就會好一些了。

這是在錢語關了電腦之後,打了電話過來的一番解釋。

聶浩然拿出紙和筆唰唰唰的記下了錢語所說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然後捧著電話,他問:“不要吃太冷和太辣的食物,還有多喝紅糖水,注意保溫……”把紙上麵他所記下來的條條款款又全部都默念了一遍,聶浩然問,“就是這些?”

“就是這些了,另外,需要定時的隔一段時間就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然有可能會生病……總之你去找醫生就是了,女人的這些事情你們那些男人是不會知道的!況且我跟你說也說不清楚!”

雖然說聶浩然是溫婷婷的男人,但是,他再怎麼樣,前提也還是一個男人,錢語還做不到堂而皇之的和他熱火朝天的討論這些問題。

最後,聶浩然問:“剛剛視屏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下Q?”

錢語一噎,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看到那一幕,感慨之餘她心中一動然後鬼使神差的就把電腦給關機了?

“哦,沒有,突然斷網了,應該是沒網費了。”

這是一個永遠也用不穿被人識不破的理由。

掛了電話之後,聶浩然看溫婷婷已經睡下,睡得很沉的樣子,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乖,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

鎖好門下樓,聶浩然正打算去找那位老太太,卻兀的想到了什麼,他到最底層去看了一下,那隻貓兒正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一身白白的絨毛染上了一些紅色的泥土,爪子放在地上,耷拉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算起來,它也是有一段時間沒吃肉了,難怪會是那副樣子。

聶浩然走進去的時候,聲音將它驚擾,它立刻豎起耳朵機警的朝著外麵看過來,從地上站起,它尾巴左左右右的搖晃著:“喵——”

“出來。”

聶浩然也沒有養過寵物,隻能試著朝著它招了招手。

可惜貓兒甩了他一眼,不但不出去,還朝著裏麵更深的地方又跑進去了一些。

這東西對自己有抵觸。

這是在越是走進去貓兒於是躲得厲害之後,聶浩然所發現的問題。

在之後的時間裏麵,當他無意之間和溫婷婷談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溫婷婷瞄了她一眼。

“你認為不應該?”

聶浩然一臉無辜外加攤手:“為什麼它偏偏對我就有抵觸,而且還不小,它約摸……很害怕我?”

溫婷婷在麵無表情之中陳述著一些事實:“在醫院的時候不是你一床被單就把它給裹在裏麵然後隨手扔出的?”

聶浩然沉默。

溫婷婷繼續:“後來不是你打包空運,把它給一路空運過來的?”

還是沉默。

“它想吃肉的時候,不是你在肉裏麵加了瀉藥讓它連續一個星期的時間趴在地上沒力氣動彈的?”

“……”聶浩然試圖挽回一些什麼,“它總是喜歡跟著有肉的人跑,要是別人是用肉來引誘它為的就是抓住它呢?至少在那樣之後,它對於肉的向往沒有那麼大了。”

溫婷婷怨念:“你見過一天到晚隻吃素的貓兒?”

而眼下,聶浩然不得不使出殺手鐧——他去廚房拎了一塊肉出來。

還是肉的誘惑力比較強大,貓兒在看到聶浩然手中的肉的時候,眼前幾乎是一亮,然後渾身上下頓時就來了精神了,然後快步朝著聶浩然跑過來……隻是在聶浩然快要捧起它的時候,它卻兀的停下,然後以著更快的速度消失的不見蹤影……

聶浩然隻能以失敗而告終,他想的是自己出去找紅糖來熬水,這裏四周又沒有什麼人,要是有什麼情況,他趕不及了怎麼辦?

聽溫婷婷說起,那隻貓兒好像是破通靈性的,它對於危險有著極其敏銳的感覺,所以他的打算把貓兒給抓了,和溫婷婷放在一起,那樣就算是有什麼情況出現,貓兒都能夠撓醒溫婷婷,去應對發生的危險,而不是在沉睡之中被傷害到。

可惜貓兒對他的誤會頗深,現在連一根毛都找不到了。

沒辦法,聶浩然隻能快去快回。

被關在這個什麼都個外界割斷的屋子裏麵,已經整整五天的時間了。

手指深深的在木板上麵劃下一條痕跡,用力過度之後,新長出來的手指甲被折斷,尖銳而又急促的疼痛刺激著她,渾渾噩噩的腦子似乎要清楚一些了,吮吸著手指上麵的血,蘇晚晚呆呆的看著木板上麵的痕跡,五條劃痕,她在這裏呆了有五天的時間了。

那一天他踩傷了她的手臂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每天,都會有傷口需要的藥,和她需要的水和食物從門外麵被人推進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會和她說話,任憑她怎麼問,外麵就像是一片死寂,沒有人在,就算是有人在,也沒有人回答。

她想起了那天他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句話。

她要是還半死不活的,她的姐姐……

動作頓住,她眼中滿是擔憂。

她所做的一些,都是為了姐姐,如果不是因為姐姐在那群人的手裏麵,她不會幫他做任何的事情,更加不願意再繼續活下去。

五年之前,在被安插了一個全新的身份切入到特種部隊,作為新報道的女兵的時候,她就不想活了。

門外傳來的開鎖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維。

有些呆滯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激動,她從床上跳下來就朝著門口撲過去。

門打開了,而她,端端正正的撲在了來人的懷中。

那樣一股就算是再睡夢裏麵也永遠不會忘記的氣味將她包裹住,她害怕的顫抖!

下意識的想要躲開,頭頂,輕笑卻宛如修羅的聲音已經響起:“不願意我抱著你?你還是在害怕我?”

蘇晚晚一個哆嗦,不顧一切的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腰身:“沒有……沒有,我喜歡抱著你,我喜歡。”

下一刻,她卻被他一下摔在地上,居高臨下,他神色桀驁的睥睨著她,像是在看蒼茫天地之間的細小的浮塵:“滾!你算是什麼東西?我也是你說抱就能夠抱的?”

他的脾氣陰晴不定,蘇晚晚早就已經習慣了,她隻能伏地姿態,以著更加卑微的姿勢看向他:“求求你……我求求你,讓我見一見我姐姐吧……我五年沒見過她一麵了……”

眼眶微紅,蘇晚晚憋著不哭,在他麵前,淚水隻會加重他的暴戾,讓他更加想要痛快而又徹底的摧毀!

可是,她們姐妹已經五年沒有見麵了……她好想見一見姐姐,和她說話,把心裏麵,那些無法和這裏的任何一個人說的話全部和她說。

麵色陰狠,他蹲下身,手指沿著她肩膀的傷口而移動,長了新肉的傷口本來就很癢,而眼下也更加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變得癢得難受。

“想去見你姐姐?”

他詢問,蘇晚晚臉色一喜,點頭的時候,下巴幾乎就要觸碰在地上,他沒有不悅的聲音,她以為他會同意的。

可下一刻,他卻動作粗魯的扣住她的肩膀,傷口傳來的分不清究竟是癢還是痛的感覺幾乎叫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

“我,我想見一見我姐姐,求求你……”淚水終於奪了眼眶,“求你……”

“好啊。”

淡淡的一聲回答,蘇晚晚短暫的錯愕和意想不到之後,很快驚喜的提起頭,他的手拖住她的下顎,另一隻手指沿著她揚起的唇角而移動。

“小東西……怎麼還是這樣天真?”

湊近蘇晚晚的臉,他在她耳側低聲的說著,像是歎息,像是好奇,卻有著清洗明顯的耍弄。

蘇晚晚一怔,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垂,看著她皺眉,終於心滿意足的說:“想要看你姐姐可以,不過,要等到你傷口好了才可以。”

“我,我傷口已經好了!”蘇晚晚急切的說,“真的,我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都好了……你帶我去見我姐姐吧!”

“真的好了?”

黑眸之中,染起一些疑惑。

蘇晚晚以為有戲,忙不迭的點頭:“好了好了,已經好了。”

他冰冷的手指鉗製住她的脖子:“我要檢查。”

蘇晚晚的身子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徹底的僵硬,渾身冰冷。

“現在呢?”他淡淡的嘲諷,“傷口,好了沒有?”

朝著她的耳蝸吹起,他的動作曖昧到了極點,一雙手,各自摁住她肩膀上麵的傷口。

蘇晚晚顫了顫,最後咬牙:“好了,真的好了。”

最後半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有些遏製不住的顫抖,更加是疼的渾身冒冷汗。

他的手,像是一張網,扣住了她的傷口,正在朝著裏麵慢慢的用力,那樣的感覺,就像是傷口裂開的慢動作,一樣的結果,但是過程卻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