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
溫婷婷把被汗水所染濕的頭發別在耳後,然後,她用嘴,咬住了刀身,舌尖抵住刀背,鋒利的刀刃麵朝著外麵。
女兵們嘩然一片,而主席台上大凡是看見她有這樣動作的人,紛紛忍不住的站起來,聶浩然麵色微沉,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從一開始,她的一切行為就叫人出乎意料,三個人對上別的一群人,就算是按照她平時訓練的時候超高水平的發揮,贏的可能,也幾乎沒有,可是她卻偏偏打退了三分之一的人!這樣的數據足夠引起在場的人的差異和注意。
她現在在這裏所發揮出來的水準,遠遠在她平時訓練的時候水準之上!
而這樣的沉著冷靜處變不驚,不太可能會是一個人的臨場超常發揮。
如果不是臨場發揮超常,那隻能夠有一個解釋——她在平時的訓練裏麵,刻意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實力。
手指粗糲的指腹沿著唇跡的弧線慢慢滑下,隨即,聶浩然屈指,指節輕輕的敲了敲桌麵,心中的擔憂也少了一些。
既然她能夠有那樣的實力,也應該知道怎麼樣保護自己,就算是把刀叼在嘴裏,她也一定會小心,不會傷了自己。
隻是,理智上麵是這樣想的,但是說不擔心,又怎麼可能?
聶浩然扯了扯嘴角,卻笑不出來,臉上的神色也不再輕鬆。
陳萍和寧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海裏麵隻有一個想法——婷婷這是瘋了!
“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刀子是不長眼睛的,”陳萍趁著那些女兵還沒有上前來,趕緊勸說道,“你還把刀子咬在嘴裏……趕緊吐出來!要是把臉給割傷了怎麼辦?”
瑞士軍刀享譽全球當然不是憑借著別人隨口一說的,那麼危險的動作,要真是那些女兵誰把刀子給她挪動一些……陳萍狠狠的打了一個激靈!
就算是找死也用不著這麼積極的吧?
寧蘭後怕的開口:“臉倒是不容易割傷,要真是要割傷……應該是從嘴巴那裏整個被削掉的吧……以後吃飯的時候,連喝湯都不能了,全部從缺了一角的嘴裏麵流下去……”
陳萍本來還怕的神色還不太嚴重的,但是被問寧蘭這麼一說,看向溫婷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叼著刀子,溫婷婷大有扶額的衝動:“你們倆胡說什麼胡說?旗插上去那麼多了,要是再多幾麵我們就得玩兒完了!注意防守,就算是嘴被削掉了也不能讓她們把旗給插上去!”
因為嘴裏麵有東西,所以她說起話來的時候不是特別的清楚,女兵們一麵因為之前被溫婷婷這樣一個大膽的動作嚇住,一麵也是看見那些人數是她們幾倍之多的人紛紛用上去最後都隻能灰溜溜的返回而震住,所以暫時站在原地不敢妄動,因而溫婷婷說了什麼她們並不知道,隻能看見她嘴唇動了動,然後寧蘭和陳萍兩個人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比之前凝重了不少。
女兵們本來也沒有多大的把握,這個時候暗暗想,難道溫婷婷又在和陳萍她們倆說了什麼,好使出什麼新的花招來對付她們?
之前就是溫婷婷不斷地指揮改變策略才叫那些女兵措手不及而失敗……女兵們咬了咬牙,難道她們這個多人連對方三個人都製不住?
“大家聽我說——”女兵之中,有人叫了一聲,眾女兵看去,正是之前和溫婷婷杠上的人,“我們這麼多人之所以會輸給她們三個,不過是因為我們沒有一個完整的紀律性,我們人數再多,卻也是一盤散沙,所以對上她們三個輸的可能比較多……既然大家的目標多是一樣的,不如我們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她們!”
她說話的時候,神色得意的朝著溫婷婷看了看,果然,溫婷婷臉色微變。
“現在真是要命了!”溫婷婷看著那個侃侃而談的人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之前就是因為她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卻沒有一個比較係統的指揮,各顧各的我們逐個擊破就好對付了了,現在她們要真是連成一線遵照一個人的指令行動……靠!那女人叫什麼名字?等到這裏完了之後,我一定去問候她祖宗!”
陳萍看了一眼:“秦海,另外一個方隊的,據說每次訓練也和你一樣是變態的第一……不過你們倆實力不知道誰強大一些。”
那邊,秦海說完,一幹女兵對視一眼,都沉默了。
秦海以為,隻要她說出自己的想法,那些人就算是不至於興奮,但是也應該表示自己的意願吧?
隻是這樣冷冷的場麵讓她有瞬間的尷尬,女兵的反應和她之前所想的壓根兒就不一樣,她想出了對付溫婷婷的辦法,她們不應該附和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