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海
無涯島。
海風陣陣,吹亂了坐在石頭上的老人的胡須,也吹亂了他那千萬年來波瀾不驚地心緒。
戒煙老人把視線從無涯島上不遠處的小女孩身上移開,拿起了手中的煙鬥繼續向石頭上磕去,在磕了幾下後,皺起眉頭,然後小聲嘀咕了起來。
“竟然感受不到一點你的氣息、、、、、可眼睛明明能看見你!”
收起煙鬥,心煩的老人習慣性地向自己嘴裏送去。
在大口吸了一下後,可能感覺到自己的失態,老人望著前麵空空的沒有一點煙絲的煙鬥,雙眼一閉,然後隻見隨他口中漸漸地呼出了些許白氣。
那白氣在離開戒煙老人的嘴巴後,在空中不停地隨著海風飄散又聚集,最後在老人的麵前,那些白氣漸漸幻化出一隻靈動的大鵝!大鵝一反常理的在老人身體的周圍空中不停飛著,時不時還向老人那稀鬆地胡須上啄去。
“去、、去!”
老人抬手驅趕著眼前的大鵝,見到大鵝不再亂來,就把手向著天上的那輪灰暗的月亮指去。
“告訴師尊、、、、最近我停想他的!然後把天藍殿下的事情和他說說,尤其那個女娃娃的身世!無論如何要問清楚他老人家!”
大鵝在被老人驅趕後,便安靜地飛著停立在老人的麵前,聽到老人的交代後,立即振翅向浩瀚星空中那輪不知多遠的月亮飛去,臨走時還不忘“嘎嘎”地大叫了一聲。
隨著大鵝的喊叫聲穿透而來,此時和奴多坐在無涯島上的女童,在被大鵝的叫聲驚擾後,眼中原本黃色的瞳孔漸漸便成藍色,女童好像想起了什麼!然後抬頭望向頭上的那輪月亮,滿臉憤怒,手裏 的酒壺也被她那小小的手掌直接捏的稀碎。
女童的憤怒之色並未持續多久,轉眼間,她那幽藍的瞳孔又恢複了黃色,好像又再次回到之前那個貪杯的女童模樣,望著被自己捏碎的酒壺,滿臉心疼。
在她小臉持續了許久的肉痛之色後,又轉頭看了看旁邊奴多手中的酒壺,蒼白的小臉又再次饞意浮現,然後她快速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奴多手中哪壺美酒便利落地出現在她的手裏,女童仰頭暢飲,歡樂無比。
聽到大鵝離開後的那聲大叫,戒煙老人想起了大鵝那一直以來,暴躁的脾性,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師尊!“
老人身後,剛剛離開厚土結界向這裏走來的戒賭輪脈使,在聽到那聲大鵝的叫聲後,眼睛一直盯著快速飛走的大鵝,待大鵝那身影完全消失在夜空中後,女子立即欠身向自己的師尊拜了下去。
“天藍殿下在吸收了土係輪脈之力後,好像又再次睡了下去!現在我們怎麼辦?“
戒酒老人聽著徒弟帶來的消息後,臉上滿是鬱悶之色,仔細想了想後,他立即無奈地對戒賭輪脈使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能吸收多少輪脈之力?”
說完他便向自己徒弟看去,在見到戒賭輪脈使那滿臉的疑惑之色後,又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