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他們為什麼要劫持容逸柏呢?”
“你呢?”湛王淡淡道。
“劫財嗎?容逸柏沒錢,他隻是一個窮狀元。劫色嗎?他長的隻是一般好看,而且他身板也不好,沒道理劫他,是不是?”容傾看著湛王,尋求一個答案。
看著容傾眼底清晰湧動的忐忑,伸手拉起她的手,觸及一片冰涼,眼簾垂下,淡淡道,“也許是尋仇!”
容傾搖頭,“若是尋仇,在馨園既然動了手,容逸柏就不會隻是被劫持了。”不定直接就被殺害了。
還有祥子。他們放過祥子,也不是因為不忍下手,而是為了讓他通風報信吧!以此來容逸柏親近之饒反應。
湛王聽著,抬眸,看著她,清清淡淡道,“若非劫財,又非劫色,再不是尋仇。那麼,他們劫持容逸柏是為何呢?”
“是……是鬧著玩兒嗎?”
湛王勾了勾嘴角,抬手撫上她微白的臉兒,柔柔道,“也許就是鬧著玩兒的!”
嗬……
看看祥子身上的傷,有這麼鬧著玩兒的嗎?扯!
“既動了手,必定是有所預謀,有所圖謀。可他們圖的會是什麼呢?”
湛王沒回答!
容傾看著他,靜靜道,“劫持容逸柏,是想圖謀容家什麼嗎?若是,那麼,他們應該劫持的是容霖。有一個孝字在哪裏壓著,容家子孫不敢不聽。而容逸柏不同,容霖不缺孫子,容霖也不差兒子!他,對容家人來,威迫力不夠!”
“答案你不是已經想出了嗎?何必再問?”
容傾聞言,眼簾微顫,“所以?答案就是我嗎?”
“也許!”
容逸柏這個籌碼,對容家無用,可對容傾有用。誰讓他們兄妹情義好呢!
湛王那清淡的話出,容傾無意識扯了扯嘴角,“那麼,夫君以為他們是想用容逸柏,向我索要些什麼呢?還是……”嘴角笑意消散,眼眸染上沉暗,“還是,因為我做了什麼,觸及到了誰的隱秘,才累及容逸柏被劫持呢?”
“本王若知,一定回答你!”
“王爺也不知道嗎?”
“不知!”兩個字,湛王答的柔和也淡漠。
“不管是為何,他都不能有事。夫君,幫我找他回來好嗎?”
這請求……
容傾感,這不叫過分吧!
凜五卻是不由心驚膽戰。
王妃對容逸柏的在意,是主子最不耐看到的。而現在,再次看個清楚。
湛王看著容傾,輕柔道,“你極少求本王!”
可是為了容逸柏,她求就求了。曾求他不要傷害他。現在,求他救救他!
“本王若不願呢!”
容傾聽言,鼻子漫過一抹酸意,“很想夫君答應。不然,我一個人不知何時才能找到他!”
湛王聽了話。
這一種沉默,是拒絕?還是……
“雲珟,想要你出手幫忙。也許,我態度應該卑微一些。你也知道的,甜言蜜語,好言好語求饒話我也很會。隻是,這會兒我腦子有點兒亂,我怕一不留神出什麼不該的話。所以……”
揉揉鼻子,喉頭微緊,“夫君先回去歇息吧!我要去衙門一趟。劉大人剛才來找我時,神色有些不對,好像在緊張什麼。而現在我沒事兒,容逸柏卻出事兒了。這其中或許有什麼關聯,我過去看看。”
容傾完,轉身離開。祥子隨著跟上。
湛王站在原地看著容傾的背影,眸色浮浮沉沉。
“王妃,他們會不會傷害公子?”祥子聲音幹澀。
“不傷他,我以怨報德!”
“若是萬一……”
“那就剁了那幫狗雜碎!”
聲音清清淡淡,飄散在風中,落入耳鄭
湛王聽到,臉上情緒不明,靜默良久,“凜五!”
“屬下在!”
“跟著她,她想知道什麼,都告訴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