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聽了,冷她一眼轉頭看向崔穩婆,“你招一個給她聽聽。”
“我……我……”在牢裏關了兩,崔婆子的淚已經流幹了,隻是紅著眼睛,滿臉畏懼道,“不敢欺瞞大人,民……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呀!”
啪!
“看來本官的話,你們是完全沒聽進去!既然如此,來人……”
“大人,大人,民交代,交代……”
劉正臉一沉,衙役一上前,眼見就要大刑伺候,胡老娘瞬時慌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忙道,“大人,民我守寡十多年,確實是有過不安分的時候。”
劉正眼直了一下……哪個要聽她這個。
胡老娘卻分外緊張道,“不過,我也就是偷偷的多看了那打鐵的李老頭幾眼呐。其他出格的事兒,我可是一點兒都沒做過,真的一點兒都沒做過……”
所以,浸豬籠什麼的,她還真不夠那個資格呀!
劉正心裏翻白眼,臉色卻是沉沉道,“你好好想想,真的在無其他了嗎?”
胡老娘聽了,眼神閃了閃,結結巴巴道,“還有一點兒,就是……就是棺材鋪的老孫頭,偷偷給我遞過信兒,對我……”
話沒完,又趕忙澄清道,“不過,我沒應他,真的完全沒應過他,我現在走道都繞著他走呀!”
劉正:……好嘛!沒想到這老婦還是個風流人物。如此……
“除了他們之外,可還有別人?”
劉正這問話出,一邊的楊虎不由抬了抬眼簾,偷偷看一眼劉大人。
他家大人問案的態度,總是這麼嚴謹。
“沒了,真的沒了,民可以對發誓!”胡老娘伸手三個指頭指著,急眼。
再有也不能有了。兩個已是極限了,再下去,就是什麼都沒有,也夠得上遊街了。所以,哪怕是大刑伺候也不能再了。
劉正聽了,轉頭看向崔婆子,“你……”
剛開口,就見崔婆子連連擺手,急聲道,“稟大人,我有相公,我沒有姘頭,大人明察,民真的沒櫻”
崔婆子著,心裏七上八下,本以為把她帶到這裏來,是為昨日崔家媳婦兒難產的事兒,沒曾想……竟是為了追問過去有沒有出牆過麼?
衙門現在連這種事兒,也一一審查嗎?
“真的沒有嗎?”
“回大人,真的沒櫻”崔婆子看著劉正,手指,“民這些年來,除了自家相公之外。對別的男人,那是正眼都沒看過一眼,所以……”
“沒正眼看過男人?那你現在在看什麼?”劉正沉聲道,“本官在你眼中是婆娘嗎?”
呃……
崔婆子抖了抖,忙低下頭,磕頭,“是民不會話,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楊虎低頭,肩頭輕顫。
劉正冷哼一聲,起身,“本官再給你們一的時間,還犯了什麼事兒都再給我想想,明日一並給本官交代了。”完,大步走出。
胡老娘和崔婆子癱坐在地上,這是要屈打成招,不把她們浸豬籠是誓不罷休麼?
嗚嗚嗚……心好苦!
劉正走出,吐出一口濁氣,隨著站定,看向楊虎,“如何?”
“稟大人,已仔細查探過,已完全能確定,胡家媳婦兒會難產,完全是自身的原因,跟裏麵那兩個人完全無礙。”
劉正聽了,什麼都沒。
既然她們什麼都沒做,湛王為何把她們丟到這裏來呢?不對……
她們就是對胡家媳婦兒做了什麼,湛王爺他也理當視而不見才對呀!
為民做主,這不是湛王爺的性子呀?
因為胡家媳婦兒難產,湛王發那麼大火的原因是什麼呢?
劉正想著,不覺開口問,“那胡家媳婦兒樣貌如何?”
“她……”
“不用回答,這問題你也當本官沒問過。”劉正完,抬步走開。
胡婆娘的風流事,他挖出來也就挖出來的。至於湛王的……那還是算了。少知道為好呀!
湛王府
“王爺,容公子來了,在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