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鍾離隱到(2 / 3)

麻雀搖頭,“公子剛已出府了。”

容傾聽言,挑眉,“出府了?”

“是!書房的護衛,王爺有要事請容公子去辦。所以,公子才沒姑上來這裏。”

“這樣呀!什麼要緊的事兒,這麼急?”容傾輕喃一句。

麻雀開口道,“這個護衛他也不甚清楚。隻應該不多時就會回來。”

容傾聽了,沒再問。

湛王和容逸柏關係越發親近,這事兒好事兒。

“姐!”

“嗯!”

“您餓不餓?”麻雀看著容傾問道。

餓不餓。這句話已快成了麻雀的口頭禪了。一不知道要問多少遍。

容傾摸摸剛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搖頭,“不餓!”

“不餓呀!”麻雀眉頭皺了皺。

不是懷了身子的人嘴巴都不停,最是能吃的嗎?她家姐怎麼就不餓呢?

廢話!

一籠蒸包一碗粥些許菜,再加上一盤水晶糕。任誰吃這麼多,這才半晌都不會餓。

可這些,在麻雀眼裏,卻感吃的還是不夠多。畢竟,容傾現在肚子裏還有一個呀!

眼巴巴的看著容傾,“姐,你真的沒什麼想吃的嗎?”哪怕想喝水也行呀!

“這會兒不想吃。不過……”容傾砸吧砸吧嘴道,“中午讓廚房做點兒酸辣湯吧!”

容傾話出,麻雀眼睛驟然大亮,“奴婢這就跟廚房一聲去,這就讓廚房準備。”完,麻溜往外走去。

快步走著,暗暗想:酸兒辣女,酸兒辣女。現在姐想吃酸辣湯,那……姐現在肚子懷的是男娃兒呢?還是女娃兒呢?還是……

是一對龍鳳胎!

這念頭出,麻雀心撲騰撲騰跳個不停。要是這樣的話……姐吃的還是少呀!

***

“爺我終於又見到這片了,啊哈哈哈……”

突然一聲吼,街頭一震,行走的,忙碌的都不由一滯,駐足,一致轉頭。

哪兒來的瘋子!

呃!

看清人,眉心一跳,麵色均是一僵,隨著跪地,“草民叩見三皇子。”

跪地,請安,三皇子卻是視而不見,繼續放眼世界,繼續抒發內心情福

“看看這嘈雜的街頭,看看這熙攘的人群,還是一點兒沒變。”

“還有這熟悉的味道,還是那麼油膩膩。”

“還有那令裙胃口的顧家,此時看起來……”三皇子抹一把眼角,淒淒哀哀,“還是那麼的令人不爽。”

石頭聽言,咧了咧嘴角。三爺果然是三爺!

這堅持認錯,繼續犯錯,死不悔改的做派。這種十多年如一日的堅持,難道不令人佩服嗎?

“還有這這些百姓,盯著爺的眼神,還是那麼大驚下怪!”

“還有這些……”

“看看那些……”

一眾人站著,直著眼睛,木然看著三皇子各種嫌棄,各種挑剔,各種……激動。

那作態,那語氣,那言詞,每一樣都令人看不慣。偏偏無人敢反駁,敢多言。誰讓人家是爺呢!

眼見三皇子連路過姑娘的妝容都撇嘴評了一遍,石頭上前一步,開口道,“爺,您渴了吧!前麵有茶樓先喝點水吧!”

三皇子沒搭理他,抬下巴,眺望一處,期待道,“多日不見,皇叔和皇嬸定然想我了。”

才怪!

“來,跟爺,在爺臥病在榻的日子,京城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沒?”

石頭聽言,眼神閃了閃。

臥病在榻?以此為理由,解釋他失蹤的這些日子,倒不失為一個好由頭。不過……

三皇子卻是不知,皇上為了表現自己教子的嚴厲,還有對顧家的倚重。對外已然明言……三皇子因屢教不改,這次被狠狠被吊打了。

所以,三皇子到底病了才沒能出來生幺蛾子?還是因為被皇上狠罰了才沒能出來作妖?不止百官,連京城的百姓也是一清二楚。

現在聽三皇子這麼,不由暗腹:沒想到三皇子還挺要麵子。

隻可惜,連裏子都沒有了。

不過,這事實,石頭覺得還是先不告訴三皇子為好。不然,他們主仆彼此都不會愉快。繼而,聽到三皇子的問話,麻溜的轉移話題,靠近三皇子,在他耳邊嘀咕嘀咕,

聲聲入耳,那不斷湧入耳中的信息,隻聽得三皇子眼冒綠光。

石頭話落,三皇子咽口水,激動的聲音直發顫,“我爹真是我親爹呀!”

這話,周邊人聽著莫名其妙,可石頭這個貼身廝,卻是通解三皇子話中意。

幸而是親爹,才沒直接掐死他。讓他還能得以遇見這等振奮人心的事情。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走……”

“呃……”

主仆兩個風風火火往一處走去,百姓默默起身,就一個感覺:又生幺蛾子。

湛王府

湛王手中書剛翻過一半,容逸柏回來。臉色……很是微妙。直白的,就是有些難看。

“王爺真是好有興致呀!”竟然讓凜一帶他去看女人生產。

這是他最新想出的作饒方式嗎?若是……這已不是作,而是已經開始變態了。

“不知王爺什麼時候有這種癖好……”

“容九有喜了!”

湛王一句打斷容逸柏要的話。

一句話,震的容逸柏腦子有片刻空白,一時懷疑自己有了幻聽,眉頭微皺,“你剛才……”

“容九有喜了,已有五十了。”

有喜了!

這三個字重複聽到,容逸柏臉上蔓過各種顏色,心潮翻湧,一時靜默。

見容逸柏神色變幻不定,靜默不言。湛王也不開口,靜待他平複。

許久,容逸柏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你的意思是,你要做爹了。”

湛王點頭,“是這樣!”

聽言,容逸柏神色不定,“你身上的……”

“還未完全清除!”

“那……”

“原因我已派人在查探。”

容逸柏聽了,沉默少頃,開口,聲音沉沉,“可曾懷疑過傾兒什麼嗎?”

懷疑容傾?容逸柏意指什麼,湛王清楚。

“你想再死一次!”

湛王話出,容逸柏不覺揚了揚嘴角。湛王最順眼的時候,就是護著容傾的時候。

“容九有喜,你什麼感覺?”

這問話,是故意氣他嗎?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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