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
今天這樣是栽了嗎?
“我這個人比較仁慈。”房中倫笑眯眯道:“你呢,老老實實讀書,解散這個勞什子巫師會——起什麼名不好,偏要叫巫師?——這學校你還能呆,要是不服,哼哼……”
“你妄想……”我咬牙怒道。
“給臉不要!”房中倫又踹了我一腳,轉身對身邊的人道:“打服為止!”
挨打已是家常便飯,一天挨兩次打也不是沒有過。但像這樣倍感無力還是第一次。房中倫的手下絲毫不留情,我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叫喊。
“啊——”陸花雲在我頭頂上嘶喊著,顯然還在掙紮。
這聲叫喊倒是給房中倫提了個醒:“先停手吧!”
他又上前來,對我道:“我是沒想到你還挺硬氣,你自己挨打能忍住,那跟著你混的那幫人受苦,你看不看得下去?”
他說完話就轉身走了,過了一會他的聲音從主席台上方傳了下來:“陳雨,看這!”
我費力地抬頭望去,發現他正趴在欄杆上向下看。而在他身邊的正是被製服住的陸花雲。
我看到他的手慢慢撫上了陸花雲的頭,陸花雲瘋狂的晃著頭,卻絲毫沒有辦法躲開。
房中倫的手抓著陸花雲的頭發向前扯,陸花雲不由自主地向前湊去,半個身子已經懸在外麵,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姐!——”陸真霆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他大喊著。
我的心也懸了起來,同時怒火充滿著我的整個胸腔:“房中倫,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問你,你服不服?”房中倫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將陸花雲的頭發往外送。
陸花雲皺著眉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房中倫皺眉,拍了一下陸花雲的頭:“你他媽倒是也說句話啊!”
我掙紮站起身,瞬間又被房中倫的手下踹倒了,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後腰傳來硬物的觸感。
那是我的甩棍。
“陳雨,我的耐心可不好,你說這麼個大美女,要是被我一不小心扔下去了,摔壞了多可惜!”房中倫有些玩味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再一次起身,麵前的兩人正要把我按倒,這次我卻從身後直接拔出了甩棍,直接奔人麵門而去。
我這一下幾乎是用上了全力的,打在人臉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毀容可是重傷害。但在這種危急的時刻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站在右邊的人反應還算是快的,急忙豎起手臂抵擋。
“啊——”一聲慘叫之後,他捂著胳膊向後退了好幾步。看樣子疼得不輕,這也算是棄車保帥了。
另一人吃了一驚,看我手上有甩棍,頓時也猶豫了許多,一時不敢上前來。
“陳雨!你真的膽子不小!”房中倫驚訝於我在這種境況下還能反抗,還敢反抗。“你是真的不在乎別人的死活?”
房中倫說著,又將陸花雲向前送了一點。
房中倫仗著家世好為所欲為,把陸花雲從主席台上扔下來,我相信他是敢做的。
盡管主席台不過三米高,但從上麵跳下來很容易受傷,更何況陸花雲現在是被製服著,萬一掉下來的時候是頭部先著地,那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