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格的人1(2 / 3)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聽這話,頓時形同一盆冷水潑下,也不錯,延長了歡樂的時間,憤恨道:“你就不能專心一點?”

“不行,我可不想再懷一個,計劃生育,我們得以身作則!”這是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柳嘯龍苦不堪言,緊緊壓製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說了,我又不是養不起……”

“這是兩碼事……喂,你冷靜一點!”

“這個時候,你叫我怎麼冷靜?聽話!”見還要動,便發狠道:“看來是我不夠用功,居然還有心思想一些毫無營養的東西……”

硯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頭,還敢來威脅她,活膩了?

硬的不行,來軟的,笑著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這樣舒服嗎?”

唔!意誌瞬間被快感吞噬,幾年不見,技術見長嘛,爆紅著臉反客為主,翻身將其壓至身下,更換著一個又一個理想中的角度,這是有生以來,最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戰七個回合,直至天明才倒頭沉睡。

柳嘯龍如願以償,毫無睡意,更無疲累,拿過香煙點燃,左手臂緊緊摟抱著失而複得之嬌妻,垂頭瞬也不瞬的欣賞,這個人終於毫無保留的將心交付於他,指尖劃過有些紅腫的小嘴,這一刻,明白了妻子為何物,她就是一個支撐著丈夫的羈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從來不相信一個人,能瞬間以心靈來摧毀另一個,而他相信他能摧毀她,更相信,這個女人,同樣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樣的敵人,而是愛人一句殘忍的話,任何美好的東西,都需在痛苦中尋找。

唯獨感情,他發現它隻能一路甜到最終,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陸天豪就是他心裏的一根刺,那就是貼狗皮膏藥,死粘著他不放,可他還是救了他,那一刻並不平靜,救他,代表著不會再去殘害,代表著認同,當然,那是理智上的認同,感情這條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沒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驅趕出這兩人非一般的友誼,陸天豪多次將她拉出鬼門關,這一點,他應該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輩輩,煩悶的揉揉眉心,幾乎一想到陸天豪這三個字,腦門就犯疼,也不知道這根刺何時才能拔出。

硯青對他是純粹的友誼,他自然知曉,可那人不一樣,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著他早死早投胎,好鳩占鵲巢,說什麼憑本事來讓他容得下,下輩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並不安穩,煩悶的扭動了下身軀,柳嘯龍立刻熄滅煙蒂,後溫柔的抬起小腦袋,放置肩窩中,這才見秀眉舒展開,寵溺的垂頭附耳道:“我愛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愛她,又怎會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誰敢太歲頭上動土?雖然有時候確實野蠻了點,但也表示著一個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硯青變成個怯懦的女子,終日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他該不習慣了。

見時間已到七點,而女人隻睡了兩個鍾,有些不忍心喚醒,可記得好似在衝什麼業績,他該做的不是因為心疼就看輕她的工作,應該給予鼓勵,就是不知道去到總局又如何?不還是緝毒組嗎?又不是國家總統,這麼努力有何意義?

好吧,他確實有些輕視,縱使是省局的位子擺在眼前,都不會多瞅一眼,職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個名副其實的官迷,他應該多支持她,以她的樂趣為喜好,翻身輕輕搖晃:“老婆?老婆?”

“別吵……”硯青翻個身,好困啊,也很累。

“硯青,你忘了衝業績的事了嗎?不可遲到的!”男人無奈,繼續輕柔的挑逗。

硯青眯開一隻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動:“都是你,我現在感覺走路都走不穩,你走開啦!”氣憤的抬手一巴掌打開男人的側腦,後像隻貓兒一樣,卷縮進被中,現在她什麼都不想要。

柳嘯龍挑眉,直接掀開被子,打橫抱起:“那你再睡會,我給你洗澡!”

“嗯!”這個主意不錯。

浴室中,氤氳密布,男人認真的坐在浴缸中為再度沉睡過去的女人清洗著軀體,每一處都不放過,某些地方還是有些難為情,轉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於是乎,沒了羞恥心。

深怕驚醒,動作極為小心,洗淨後,拿過柔軟毛巾擦拭,來到更衣室,換上內衣內褲,皺眉道:“別睡了,聽話,站起來!”怎麼變得這麼懶?

硯青也知道何為得寸進尺,不耐煩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幹脆耷拉著腦袋,站在屋子中央伸開手:“快點!”

“你說說你,這麼累,幹脆辭職算了!”拿過淡藍色襯衣邊穿戴邊教育。

女人無精打采,不回話,任其擺弄。

“抬腳!”蹲下身子將長褲套進了美腿中,後起身提好,再將襯衣全數塞進褲頭中,扣好皮帶,再拿過長袖警服、襪子,高跟皮鞋,梳頭,綁發,警帽……

十分鍾後,硯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鏡子,立刻精神,笑著誇獎道:“有條不紊啊,柳嘯龍,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不錯,值得誇獎!”拍拍肩膀,連臉部都擦了保濕霜,牙也刷過了,有夫如此,夫複何求?

柳嘯龍也自行穿戴整齊,白了一眼:“現在不困了?”

“廢話,再睡,就遲到了,喂,以後你天天都這樣給我弄好不好?”天曉得每天早上起來,最厭惡的就是梳洗打扮,換衣服了,反正他去雲逸會那麼早也不幹好事,還不如幫她一把。

男人則冷笑,穿好一隻皮鞋,看著妻子眼裏的小算盤揶揄:“你咋不說天天給我穿?”

“女士優先嘛!”感覺有戲後,小步過去,踮起腳尖環住其後頸,眨眨眼給出福利:“這樣,我晚上伺候你,幫你脫衣服,幫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劃算是不是?誰也不欠誰!”

哎!柳嘯龍在心裏又一聲歎息,大手掐住愛人的下顎搖了搖:“其實就算你不幫我脫,我自己也要脫了衣服才能睡覺!”

啊?還以為他會答應呢,邪惡一笑,將嘴唇貼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輕輕道:“外帶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幹咳一聲,後點了女人的額頭一下:“鬼靈精,準備一下,媽剛才叫了,去吃飯!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麵為我配了車,自己會開,再說了,你每天下班又不準……”

“你若需要,我可以準時,反正在家裏也可以工作!”

硯青再次拒絕:“柳嘯龍,你其實不用為我做那麼多的,不能為了我耽誤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說過嗎?工作上,互不幹擾!”很多次談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時候,總不能為她,耽誤雲逸會吧?

否則哪裏擔得起那一聲‘大嫂’?

柳嘯龍萬分感動,點點頭:“那好,對了!”掏出一疊存折遞了過去:“我們的全部家當,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過問我!”

“啊?這麼多?”每一張內都有著數不清的零,好多錢。

“你自己看著管理吧,家裏的傭人支出媽會把清單給你,到時候你自行發放!”抽過領帶打好,走了出去。

硯青口水直流,這輩子,還沒拿到過這麼多,天啊,真的有上千億,上前億,太可怕了,這不是誠心要她睡不著覺嗎?剛要還回去時,不行,這才是最實際的保障,每天偷一點,他又不會發現,藏自己的小金庫裏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帶走上千億也不錯,全部家當,這小子,太能賺錢了。

且還能幫著打理家務,按理說這是她身為女人的分內事,他終日在外忙著賺錢,總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會讓他失望的,其實這個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調理調理,比如傭人的工資,幹得好的,每個月可以加薪,這樣她們才會更積極。

終於能為他做點事了,可藏哪裏呢?幾乎除了保險櫃,哪裏都不安全,還不如不給她呢,回頭算算具體多少,列出一個表格,上千億的身價,富婆,這就叫富婆。

“兒媳婦,快過來坐!”

一家人早已圍坐,硯青樂嗬嗬的過去摸摸孩子們的小腦瓜:“最近學習如何了?”

“媽媽,後天考試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帶我們去遊樂園好不好?”

“你小子有點誌氣,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媽我幼稚園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遊樂園?”

小四也躍躍欲試:“媽咪,我們一家人還沒去過遊樂園,人家桐桐都去過好多次了!”

一聽,為人父母的兩人深感慚愧,柳嘯龍鼓勵道:“如果你們四個,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們就去遊樂園,爹地陪你們!”

“真的嗎?哇,我太高興了,趕緊吃,我們四個裏,就我成績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開心得不得了,終於要和爸爸媽媽一起去玩了,他的過山車啊,等著,哥哥很快就來了。

李鳶邊為硯青夾菜邊問:“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準備複婚?還擺宴席嗎?”

柳嘯龍見硯青看向他,想了想,為難道:“硯青,這事你去和英姿她們商量一下,我想她們遲遲不結婚,一方麵是在等我們,另一方麵,或許是在等蕭茹雲!”

“這個我早就猜到了,媽,這事我們會自己看著辦,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們會給您答複的!”也為老人夾了點菜肴,今天下班後,她約大夥出來商量一下,順便試探一下茹雲的口風,其實這件事,所有人都很難做。

起先是她們幾個撮合茹雲和蕭祈的,現在如果倒戈向西門浩,蕭祈要如何是好?都沒臉主動找蕭祈說,可茹雲和蕭祈結婚了,西門浩……怎麼辦?真的孤獨終老嗎?穀蘭好歹還有個孩子,那西門浩有什麼?

“其實媽沒有崔你們的意思,隻要你們兩個和和美美,媽什麼都不在乎,等你們到了我這個年齡,就懂得兒孫滿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紀,求什麼?不就是孩子們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