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幹咳一聲,合上書,仰頭道:“沒本事,誰理你?”她還真以為這些禮物白收一樣。

硯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沒地方需要這些人運用,誰會送禮?吸吸鼻子:“那這些都是我的!”指著那一座金山,發大了。

“比起這些,你不覺得我更具備吸引力嗎?”連續幾天,眼珠子都圍著那些東西轉,不曾來看他一眼。

“你?”某女彎腰將丈夫看了個透徹,後鄙夷道:“他們有圓形,四方形,多邊形,而你,也就一個圓柱形,有什麼好看的!”合起賬本,錢啊,全是錢,隨隨便便一個都能拍賣到上百萬,完了,掉錢眼裏了。

不是她財迷瘋,而是窮人家出身的孩子,傷不起!

柳嘯龍見女人又要衝進那一堆財富中,冷冷的擰眉,起身一把抓住愛人的手臂直接向遠處的小樹林拖去。

“幹嘛幹嘛,有話好好說,柳嘯龍,你別拉我!”硯青見對方表情不對,快速服軟,他要拉她去哪裏?她是實話實說好不好?抵達陰暗處後,更是被粗魯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幹枯樹葉中,驚慌道:“柳嘯龍,你……你瘋了?”

男人麵無表情的將西裝褪去扔到了地上,後扯開襯衣,今天非給她點顏色瞧瞧,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抽開皮帶將舞動的雙手給捆綁。

硯青傻了,他要幹嘛?強暴她?賣糕的!好刺激,終於可以好好溫存溫存了,主動挺起腰杆:“快點!”等這一天等得頭發都白了。

柳嘯龍本以為女人會求饒,卻表現得比他還猴急,頭冒黑線:“你來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細的下顎問。

“難道你不是來真的?”硯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來隻是逗逗她,還以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著樹杆狠瞪著男人:“柳嘯龍,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某柳再次一頭霧水。

“你……是不是……已經對我沒感覺了?”捏緊雙拳,一定是的,否則這麼久,怎麼不主動找她?越想,心裏越悲涼,是啊,她已經三十出頭了,哪裏比得了那些風華正茂的小姑娘?

柳嘯龍恍悟,想起鈴鐺事件,摸摸下顎,納悶道:“你該不會天天都在等我上樓吧?”

硯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嗎?”明顯不相信,挑開愛人的衣領,大手伸了進去:“真看不出來,硯警官居然也有饑渴的時候,看來真是我這個老公做得不夠稱職,居然將你餓成這樣!”怪不得成天都沒好臉色,欲求不滿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要做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紅著臉偏開頭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瘋了,他都不覺得害羞嗎?做這種事的時候還廢話連篇。

柳嘯龍心裏萬分激動,妻子終於肯熱情的回應,代表著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這事,又豈會冷落?那嬌羞的模樣幾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從了吧,在這裏,你叫也沒用,陸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著主動權,大手已經遊移到某女的後背,輕輕一掐,胸衣鬆散。

硯青做了個深呼吸,前戲未免也太繁瑣了吧?太想合二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掙脫那皮帶,直接給一腳踹倒,後猴急的扯掉襯衣,褪去長褲,再撲上去將丈夫壓在身下,冷著臉道:“誰是狼誰是羊,還是個未知數!”表演起了反強暴。

看著男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內心一把肆虐之火燒得更加旺盛,‘嘶啦’一聲,將西褲撕碎。

“噢!慢點!”柳嘯龍沒有掙紮,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嘯龍,你這身材,是怎麼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撫摸著結識的腹部,八塊腹肌,羨慕死她了,為什麼她就沒有?如此偉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動:“今天老娘就辦了你!”拿過皮帶,將丈夫的雙手捆綁起。

柳嘯龍見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會掃興,扮演起了即將被玷汙的純潔小男生:“你輕一點,人家還未被人開墾過呢!”輕微掙紮,而強而有力的小腿卻溫柔一勾,女人整個身子就撲倒而來。

硯青氣哼哼的揚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這麼放蕩,裝什麼裝?放心,姐姐會很溫柔的!”哇塞,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請幫我親親這裏!”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內是濃厚的欲望。

“哪有處男提這種要求的?敬業一點!”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後一層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陣吞咽。

柳嘯龍反駁:“你會不會演?不會我來!”說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兒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給我躺好,親就是了!”

不一會……

“嗯哼,你這女人,輕一點!”

“太輕了,重一點!”

“到底是輕還是重啊?”太難伺候了吧?煩悶的爬起身臉對臉,怎麼感覺就算是她掌握主導權,享受的還是他?不過看著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樣,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臉龐,警告道:“你最好永遠也不要試圖來挑戰我的耐心,身上每一個地方都隻許我一個人碰觸,知道嗎?”

以前的她不管,以後,必須隻屬於她一個人,而她的身子,也隻給他。

柳嘯龍有些迫不及待,凝視著女人清澈無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從內到外,都隻是你一個人的!”後掙開束縛,癡迷的摩擦著那白嫩的頸子和鎖骨,一路滑下:“它也隻能是我的!”並非是征求同意,而是理所當然。

“咳!”硯青還是有些不習慣,被摸得心兒敲擊得胸腔發疼:“你來吧!”

“嗬嗬!”某柳溫和的笑笑,將脫去的西裝鋪在了枯葉上,再小心翼翼的歸置著體位,覆蓋時,閉目張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納出的哼吟,緊緊相擁,纏綿不休,不舍分離。

暖暖的風吹過,拂動著柳絮兒漫天飛舞,為交織在地的男女增添了無盡風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眾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絨毛為他們跳著世間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儀表斯文,此刻卻神勇無比,斂去了平時偽裝出的一本正經,猛烈索取著欲望之神賜予的歡樂,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線,俊顏埋在同樣沉迷在愉悅中人的脖頸中,散發著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聲。

硯青鼓起勇氣,拉著男人的手貼服向後背:“這裏!”

沉淪的男人領會,將妻子反轉,後狂熱的吻過背脊上寸寸雪膚,留下朵朵紅梅,惹得女人緊咬一撮黑發,隱忍著無法承受的歡愉。

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硯青腰酸背痛,一絲不掛的趴在西裝上抱怨:“你是不是吃了偉哥?”擦,怎麼每次都這麼久?真懷疑他都不累嗎?

柳嘯龍嘴角掛著食髓知味,側躺著為妻子按摩腰部,擁有著異國風采的黑眸溺愛的直視婀娜腰肢:“要不要再來一次?”

“別別別,小女子甘拜下風!”這種事快樂歸快樂,但縱欲過度,對誰都不好,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一會還要出發烏尤尼呢。

“可是我還沒完全泄火!”柳嘯龍附耳引誘:“你要知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五年不曾做過!”說完就咬牙進行著又一輪的歡樂。

硯青有苦說不出,這變態,連續奮戰兩小時,這麼快就恢複了?是不是人啊?

“後麵日子還長著呢!”

“後麵是後麵,現在是現在!”

好吧,就當補償了,反正她又鬥不過他。

出發在即,所有人都抵達了機場,唯獨柳嘯龍缺席,硯青扶著腰,步履蹣跚的走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落座,忽然感覺到有幾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她瞧,立刻轉頭。

果然,閻英姿和蕭茹雲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那個……不小心閃了腰!”柳嘯龍,你給我等著,他奶奶的,說什麼一次,後又一次,結果連續三四次,搞得她路都走不穩,現在更是丟人現眼,回頭再跟他算賬,這王八蛋去哪裏了?

“哦,閃了腰!”

四個女人同時點頭,但眼裏卻是嚴重鄙視,美麗打趣道:“隊長,會長真厲害!”

硯青閉目深呼吸,幹脆不再開口,說多錯多。

臥龍幫

“憑什麼?你們都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去?”

陸天豪連行禮都收拾好了,這家夥卻來告訴他,讓他看孩子,瞧瞧那八個站成一排,看似很乖,卻要命的兔崽子。

柳嘯龍遞上一支香煙,儒雅的落座,沒了往日的寒氣逼人,甚至還帶著少許的笑意:“沒辦法,烏尤尼那邊寒氣比較重,不適合他們,交給別人管,我又不放心,我隻信得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