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向一個女子示好。最後,人家卻是看不上他。這結果,擱一般男子身上都高興不起來,何況擱他一帝王。不過……
曹嚴偷偷抬頭,看一眼雲帝清俊涼薄的眉眼,心裏:不過,皇上也許隻是逗著鍾離悠玩兒吧!隻是最後,一不心讓自己下不來台了。而在皇上心裏,對鍾離悠並未有其他吧!
想著,曹嚴垂首,心裏歎氣,皇上心思埋的太深,他連是真是假都看不出來。
“稟皇上,西域皇商文棟在殿外請見。”
聽到稟報,雲帝抬眸,“宣。”
“是。”
宮人退下,少時,一身藏青長袍的高大男子走進來,跪地,叩首,“微臣文棟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平身。”
“謝皇上。”
文棟站起,抬頭,看上位上那年輕的帝王,嘴角帶著一抹淺笑,隨和似她。
“文愛卿這一路可還順利嗎?”
“回皇上,一切都很順利。”著,把手裏盒子呈上,“恭祝皇上生辰,祈願吾皇一生安康。”
雲帝聽了,淡淡一笑,起身,親手接過,“你有心了。”
文棟回一笑,眼內一片虔誠。
雲帝——容傾姑姑的兒子,他終生效忠的帝王。
一生為商,為他積累財富,保他國庫豐盈,不為銀錢發愁。
“皇上,微臣在回京的途中巧遇仁王,他讓我托我捎了一封信回來,是給悠公主的。”文棟著,從袖袋裏將信函拿出,雙手遞給雲帝。
信是給鍾離悠的,隻是,或許需要經過皇上的過目才校
聽文棟在這個時候提及鍾離悠,曹嚴麵皮發緊。
雲帝神淡淡,伸手接過文棟手裏的信函,“曹嚴。”
“老奴在。”
“去請悠公主過來。”
“是。”
曹嚴領命,快步走出。
雲帝坐下,聽文棟他一路經曆,還有收獲。
不多時,曹嚴回來,但卻並未見鍾離悠的身影。
“皇上,悠公主因今日在宮宴上多喝了幾杯,這會兒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恐怕晚一些才能過來了。”曹嚴低聲道。
雲帝點頭,沒多問其他。
曹嚴看此,心裏鬆了口氣。幸兒皇上沒責令他將鍾離悠強行帶過來。因為,鍾離悠現在的情況可是有些不太好,若是讓文大臣看了,不定還以為鍾離悠在這裏被苛待了呢。這就太失皇上顏麵了。
雲帝同文棟聊了許久,直到完全暗下,文棟才起身離開皇宮。
雲帝用過晚飯,把奏折批改完,梳洗過後又看了會兒書就安歇了。
曹嚴長籲一口氣,這一終於過去了。
夜半
孫嬤嬤守在床榻邊,看著團子紅的臉,不時用棉布給她擦拭著額頭。
胳膊上本就有傷,加上白又受了寒氣,還迎…雲帝那個問題。
連凍帶驚嚇,最後沒抗住,還是病倒了。
“水……”
聽到團子的呢喃聲,孫嬤嬤趕忙放下手裏的棉布,“公主稍等,老奴這就去給你倒水去。”完,端著盆往洗浴間走去。
水倒掉重新換新,又拎過一個茶壺,走到內殿,剛要上前,在看到床榻前那一高大的身影後,心頭一跳,待透過月光看清是誰,心頭一窒,閉上嘴巴,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嬤嬤……”守在宮門口的丫頭,一臉緊張的望著孫嬤嬤。
孫嬤嬤把盆和水壺放下,一言不發,拉著宮女快步走出。
“嬤嬤,皇上……”
“閉嘴。”孫嬤嬤厲聲打斷,壓低聲音,沉沉道,“記住禍從口出,好好守著這裏,不要給我多話。否者,心你的命。”
“奴,奴婢知道,知道了。”
半夜時分,帝王忽然駕臨,加上孫嬤嬤這番話,宮女這會兒已是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