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絲臉色難看,“落年小姐!請問你這是幹什麼?”
落年這才停下腳,黑貓還在那裏踹,她伸手扯了他一下,黑貓停下動作,下一秒又忍不住多踹了一下,叫伊娜絲臉色更臭了。
“你的手下不長眼,連我家男人都敢調戲。”
紅蛇一下子眼眸亮閃閃的盯著落年,直接把“家”字給習慣性忽略了,啥?落落說他是她男人啊!哈哈!
伊娜絲拳頭一下子握了起來,嘴角笑容有些僵硬,“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沒必要把人全部打了吧?慕少主可是有說過的,不允許發生流血事件。”
落年眨眨眼,笑,“不好意思,我可沒讓流血事件發生呢,有誰流血了嗎?”
看,一個個躺在地上,好好地,除了口水之外,一滴血都沒有哦。
臉色難看的人很多,落年話裏的威懾力很強很囂張——不流血她也能有各種方式送你們上路哦,所以,不要惹她不高興。
“King。”阿木他們也走了下來。
落年嘴角勾笑,“走了,吃飯去。”
一群人緩緩的走在前端,率先走了出去,後麵的人神色各異,有算計有驚恐……
伊娜絲一群人走在最後麵,她狠狠的訓了這一群手下一頓,一路上都臭著一張臉。
他們的晚餐被很優雅的安置在庭院裏,吹著舒服的海風嗅著綠樹的清香,自助餐的形式,上麵擺著精美的食物還有精美的盆栽,遠處有白色的桌椅,供他們坐著用餐,再過去些,穿著燕尾服的男人拉著優美的小提琴,如果此時他們身上穿著的是晚禮服那麼這就是一場華麗的晚宴了。
一夥人各據一方,誰也不信任誰,誰都在提防著誰。
阿木端著兩個餐盤,上麵是滿滿兩盤的食物,別誤會,他沒有要給誰,都是他自己要吃的,瑪拉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吃貨老公而覺得沒臉見人。
落年見怪不怪,笑嗬嗬的看兩人打情罵俏,偶爾把手上的魚肉分給邊上明明自己有的吃還討食的黑貓,順便被被落年一句‘我家男人’給刺激到了,勵誌要成為完美老公的紅蛇喂食,這齊人之福叫偷偷觀望著這邊的人神色更加的怪異起來。
那邊穿著黑色西裝一頭雖然女性化但是卻意外的很襯他的妹妹頭慕斜風見此眼眸微眯,拿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還滿意這些食物麼?貴客?”
落年鼻子動了動,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杯子上,眨眨眼,“食物還行,就是酒差了點。”
慕斜風正要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看了看落年,又看了看手上的酒,“你認識它?”隻是聞到味道就知道了?
“產自法國皇家酒莊的1886年的索菲特,是麼?”
“那還差?”
“當然,嚐過頂級的之後,再碰這些酒可有些困難。”落年這樣說著,目光卻還是盯著他手上的酒直轉,她不是想要他手上的酒,而是想酒了,不看不聞還沒什麼,一看一聞,便口幹舌燥了。
慕斜風忽覺有趣,放下手中的酒,慷慨的道:“好吧,看在你是貴客的份上,你想喝什麼酒?”
“真的?”落年眼眸亮亮的,期待又純淨。
“嗯哼。”糟糕,被這種小眼神看著,很容易被迷惑啊。
“那,請給我產自英國最古老的皇家禦用金牌酒莊費羅卡羅拉的,1449年的斐洛斯。”落年就真的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了。
慕斜風表情僵了僵,看著落年眼底滑過一抹難以置信,似乎驚訝這個女人的厚臉皮程度,人家主人家說請你喝酒就該知足了,竟然還、還說要全世界隻有三瓶,被稱為紅酒中最珍貴的液體紅寶石的斐洛斯……她知不知道這三瓶酒當年一瓶被拍賣了多少錢啊?!別說他沒有了,他就算有也不會拿出來給你喝好吧,那個要收藏起來的!誰舍得喝啊!
落年當然知道啊,其中一瓶還被她半個小時內喝完了呢!雖然代價是被某個猥瑣的大叔搶了小內內,並且狠狠猥瑣了一番……
說起來!落年猛然想起一件非常可怕的事!那就是,她好像也喝了斯蒂芬白一瓶斐洛斯,當時還裝成小白兔來著,斯蒂芬白要她還多少錢來著,五、五億多少來著……她忘了!
背脊忽的冒出一滴滴冷汗,落年覺得真是太神奇了,斯蒂芬白竟然和她一樣忘記了嗎?!還好她沒有跟他簽賣身契!不過……靠!她幹嘛不一直忘著?突然想起啦,她、她、她覬覦起他的另一瓶斐洛斯了怎麼辦?!全世界僅剩一瓶的寶貝啊!光想想她就腎上腺素激增了,太不科學了喵喵的!
“哈啾!”剛剛拿著他的斐洛斯從酒窖裏出來的斯蒂芬白突然就打了個噴嚏,他穿著毛茸茸的白色妥協,柔軟舒適的白色睡衣,他揉了揉鼻子,心想是不是自己感冒還沒全好,竟然打噴嚏。
拿著紅酒走回客廳,拿了杯子和開瓶器準備好好享受一下,他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夢,先是夢到一群兔子砰砰的變成一個個光溜溜的落年,然後齊刷刷的問他為什麼要掐死她們,然後都撲向他,他差點就窒息了,猛的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被子蓋得太上去,險些把自己給悶死了;翻個身繼續睡,又做夢,夢到他結婚了,跟他結婚的竟然是一隻兔子,這毛茸茸的兔子還開口說話要跟他過新婚夜上床,把他嚇醒了,他暗罵一聲見鬼;再睡,又做夢,他夢到自己被一隻巨大的兔子給吞了!再次被驚醒,斯蒂芬白想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