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該和你好好算賬了(1 / 2)

朕該和你好好算賬了

東方尤煜等的就不是這句話,當即順著安宏寒的意思,說道:“既然陛下如此說了,本殿當然也想去見識一下。”

搖了搖手中折扇,東方尤煜嘴角掛著淺笑,不過笑意卻未達心底。目光落到安宏寒懷中的小貂,東方尤煜不禁失笑,無論怎麼比較,這隻鳯雲貂,和自己所養的那一隻,都有著天壤之別。

那雙靈動眼睛,並不是所有動物都能夠模仿出來。

見東方尤煜盯著自己看,席惜之禮貌性的唧唧兩聲,算是打招呼。再怎麼說,這個人也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反倒幫過她不少忙。做人做事,都得留有三分餘地。既然對方沒有視她為仇敵,席惜之當然也不會自找麻煩,與他作對。

東方尤煜和小貂之間的互動,沒有逃過安宏寒的眼睛。

他的霸占欲向來極強,伸手就拍了拍小貂的屁股,以示警告。

席惜之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齜牙咧嘴的衝著安宏寒叫喚,心說,她又沒有招惹你,怎麼就打她屁股呢?況且那麼多大臣看著,就不能給她留一點臉麵嗎?

沒有理會某隻死要麵子的小貂,安宏寒提起腿,就踏進武場的大門。

武場內當差的奴才早就收到消息,聽說陛下要過來,全都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文臣武官皆站在一起,非常整齊的走在安宏寒身後。

“恭迎陛下。”武場的教頭以及正在訓練的侍衛,全都下跪行禮。

安宏寒隻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平身。”

隨著這道聲音,幾百號人都從地上站起。

席惜之努力朝四周張望,武場的麵積很大,在圓形的空地邊,還擺放著整齊的刀劍戟等武器。有很多侍衛正在揮舞著臂膀,正在操練。

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席惜之多少有點好奇。一雙湛藍色的眼眸,來回觀看。

而不同於席惜之簡單的心思,其他的大臣全都努力猜測著陛下來這裏的目的。

安宏寒可不是一個空穴來風的人,他到這裏來,肯定是因為什麼事情。

吳建鋒因為兄長的事情,受了很大的打擊,整個上午都無精打采,處處擔心以後的日子怎麼辦。

“林恩。”安宏寒再次冷聲道。

林恩精神一震,立刻半彎腰,湊到安宏寒的麵前。

“奴才在。”

“吩咐侍衛,去將吳淩寅從地牢押過來。”冰冷的聲音,有著刺骨的寒冷。

所有人聽了,皆是從心裏發出膽怯。他們就說陛下怎麼會有閑情逸致來武場,原來還是為了鎮國將軍的事情。隻是……就算要罰,跟武場又有什麼關係?

席惜之抬起小爪子,捂住嘴巴,打了兩個哈欠。

毛茸茸的小耳朵抖了抖,終於要懲治那個壞人了嗎?席惜之端坐在安宏寒懷中,正兒八經的盯著遠方。

吳建鋒握緊了拳頭,手心全是汗水。額頭邊一串串的汗珠,不斷落下。

吳淩寅很快就被押到了這裏,因為一夜沒有梳洗,所以他的發絲顯得比較淩亂。下巴周圍長出了一點點的胡子,看著有幾分狼狽。

其他大臣也是第一次瞧見這幅樣子的吳淩寅,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為此擔憂。

吳淩寅在牢中等了一日,堅信陛下頂多就是輕微的懲罰他一下。因為他好歹也是鎮國將軍,他有的是能力和才學,陛下豈會因為一點小錯誤,就要了他的性命?

被侍衛押著下跪,吳淩寅兩條手臂被反按在身後,這個動作能夠限製他的自由,使得他不能亂動。

“昨日之事,朕該和你好好算賬了。”撫摸著小貂的毛發,安宏寒冷冷開口,每一個字都帶著絲絲的涼意,凍得人心裏發冷。

“臣隻是一時失手,並不是有意射鳯雲貂。陛下,微臣衷心於您數年,難道您還信不過微臣?”吳淩寅低著頭,裝出一副非常有氣節的模樣。

可是這幅模樣,在安宏寒看來,除了做作,隻剩下虛偽。

這個朝廷真心忠於他的人,僅僅隻有少數。如果不是看在利益的份上,又有誰願意為他賣命?若說毫無理由接近他,恐怕到如今,隻有席惜之一人。

“朕的東西豈是別人說碰就碰?吳淩寅,你以為你玩的小花樣,能夠逃過朕的眼睛?如果僅僅隻是為了你射傷鳯雲貂一事,朕確實不能辦了你。因為這樣做,朕將會失去民心,鬧得群臣人人自危。”

安宏寒登基多年,怎麼會連這點常識性的東西也不知道?吳淩寅就是看中這點,才會認為自己拿他沒辦法。可是安宏寒想要做的事情,怎麼會順著別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