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說完還摸了摸白可小手,用腳背探了下他的腳底心,發覺溫度正好,不冷不熱後,睜眼說瞎話:“你看看你這手,這腳,溫度是不是比我這種剛洗完澡的人還冷呢?快別動,讓哥哥給你捂捂。”
白可力氣沒謝瀾大,再加上謝瀾的體溫確實是他最喜歡的那種溫度,拗不過後也就傻乎乎的吸取他的體溫。
等白可感覺蹭夠了體溫,便毫不客氣要拋棄人體暖爐:“好啦,我現在體溫上來了,你可以放開我啦。”
好不容易有美味的豆腐,謝瀾怎麼可能輕易放手:“物理上的熱傳導你忘了?等我鬆開,你的手腳又該涼了。”
白可沒和其他人一起這樣抱著躺一個被窩裏,不知道真假,但是按照物理學來說,好像還真是。
要不然自己一個人睡覺,溫度怎麼沒和謝瀾躺一起高呢?
白可:“那你這樣摟著我,我睡不著呀。”
謝瀾一看夢遊症都不用發作,白可就給了自己機會哪會不珍惜:“那我把胳膊借你吧,你把它當抱枕摟著睡覺。”
白可抱住,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睡姿便開始準備入睡。
臨睡前,白可還覺得謝瀾身上那帶著自家貓族味道的沐浴露果然好聞,以後都讓他用我沐浴露,這樣他的氣息就不那麼嚇人了。
在白可用鼻尖蹭謝瀾胳膊的時候,謝瀾那半邊身體都蘇了。
白可那微涼的鼻尖仿佛就像是他眼前的流蘇,一下一下的撓著自己的心髒,癢得不行,又撓不著。
等白可呼吸平穩後,謝瀾動了動自己已經僵硬的胳膊,慢慢的從白可手裏抽出來後,便側身摟著他。
借著還未熄燈,謝瀾便肆無忌憚的用眼神臨摹白可的睡顏,連頭上的呆毛都不肯放過。
啾。
謝瀾偷親了一口臉蛋。
覺得仍舊不滿足的謝瀾又啾了一口。
這回是嘴角。
謝瀾看著白可那紅嫩嬌滴的小嘴,癡漢笑了一會,輕輕湊過去碰了一口。
這回他沒敢再啾一口,擔心把人給啾醒了。
心滿意足的謝瀾繼續摟著白可,聞著和自己同味道的沐浴露,美滋滋的想著這日子真是神仙過的啊。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
謝瀾失眠了,但是卻失眠得心甘情願。
如果能這樣天天抱著他的小東西睡覺,他可以天天不睡覺!
第二天早晨六點,謝瀾打了個哈欠,頂著灰色的眼圈揉了揉白可的腦袋,捏了捏他的小手,十分不走心的說道:“可可,起床啦。”
白可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他。
謝瀾湊過去,貼著他的後背。
白可被後背的一個東西硌到了,扭捏著想遠離謝瀾時,發現那東西竟然……
白可被嚇醒了,瞬間抱著被子坐起來,氣呼呼的看著謝瀾。
謝瀾假裝才睡醒,半眯著眼睛問道:“可可,怎麼了?”
白可:“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流氓呢?”
這就流氓了?
怕把人惹毛的謝瀾假裝沒聽懂,繼續眯眼:“好可可,我昨晚鬧肚子,今天的早自習你再幫我請個假,上完早自習後再順便幫我帶個早餐,我上第一節課之前再過去。”
一被轉移話題,注意力就會走偏的白可:“哈?可是昨晚我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啊。難得你是水土不服?”
看謝瀾眯著眼睛“嗯”了一聲,看起來像是有些難受的樣子,白可覺得自己的同桌真是嬌弱,哼哼唧唧的有些不願意:他昨天就幫謝瀾請個假,班上的好多人就圍著他問了好多關於謝瀾,還有他們兩個人的問題啊,好煩!
謝瀾以為白可在撒嬌,便伸手把他勾倒,額頭對額頭,威脅道:“你如果不幫我,那我以後不僅爬被窩,還要摟著你睡。但如果你幫我請假了,我以後就隻爬被窩。”
沒做過選擇題的白可:“哈?沒有其他選擇嗎?”
謝瀾:“沒有。”
白可糾結了會,沒思考為什麼自己隻能有這兩種選擇,反而是在這兩種裏麵選了第二種。
給了一棒槌,就要再給個棗。
謝瀾用中午的時候送他一斤小魚幹當謝禮,把還有些不情願的白可哄得開開心心的。
白可哼著小曲兒的去洗漱,臨走前還特別愉快的囑咐謝瀾別忘了他的小魚幹才離開。
白可走後,謝瀾立馬拿起手機騷擾林溪。
被謝喬逮個正著的拿著電話一通訓:“小溪還在睡覺呢,你這麼早騷擾他做什麼?是覺得習題冊不夠還是覺得自己需要請個家教?”
謝瀾翻了個白眼:溪哥平日裏的作息比老幹部還老幹部,會晚睡還不是你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