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初吻, 白可就想到了……
打住打住!我怎麼可以這麼猥瑣的想這些事呢?
白可拍拍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結果剛拍兩下,謝瀾瞧見他那副臉紅的心虛模樣, 就知道他想歪了, 趕緊給他創造條件多想歪一點:“我感覺你的嘴唇很軟, 像棉花糖似的,還有點甜。要是……”
謝瀾話還沒講完, 白可趕緊捂住他嘴, 瞪道:“閉嘴!”
刁元飛一臉難以名狀吃著狗糧, 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為什麼我要作死的答應瀾哥, 試探下白可會不會為他吃醋?為什麼?活著不好嗎?!嗝……
等謝瀾和白可打鬧完, 突然想起刁元飛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他房間了。
白可看他像是在找東西,問道:“你找什麼呢?”
惡人先告狀的謝瀾:“找元飛呢。那小子什麼時候出去的,也不說一聲。”
白可一聽,臉更紅了:剛剛你被捂著嘴巴還不老實的繼續誇我的時候呀。
但是從自己口中說出這句話總有點奇怪,所以白可自認為十分貼心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謝瀾本意就是想試試白可聽到自己和其他人有親密關係時會有什麼反應, 如今看他那副有點小脾氣的樣子,也摸不準是因為自己當初挖坑說不會早戀的鍋, 還是真吃醋。
可是如果再用其他的方法試探, 謝瀾又舍不得。
算了算了, 再多疼可可一些,讓他習慣沒我不行的日子就可以了。
謝瀾和白可意外的想到一塊去,兩人默契的忽略了刁元飛的存在, 準備繼續完成剩下的作業,提前空出時間出去玩。
謝瀾剛寫了沒兩個字,又坐不住了。白可不想他騷擾自己,便提議兩人競賽,後完成作業的人要練三張字帖!
白可提出這個想法後都覺得自己簡直機智:既可以提高自己的效率,又可以再蹭幾張謝瀾的字帖!
但是在白可美滋滋的時候,看謝瀾沒反應,還以為他是不想比,忍痛說道:“要不然兩張?”
謝.不放過一絲吃豆腐機會.瀾:“輸的人親贏的人一下吧。”
白可:“……你滿腦子都想什麼呢?!”
謝瀾:“想你呀。”
白可:“……一張!不能再少了!”
謝瀾:“要不然輸的人寫一張字帖,同時親贏的人一下?”
白可:“行!”
謝瀾:……虧了!應該輸的人寫三張字帖,同時親贏的人三下的!!!
白可一想到自己又能蹭一張字帖,開心的劃出謝瀾落後於自己的那部分作業,讓他跳過那些開始做後麵的題目。
兩人在房間裏繼續吭哧吭哧的做作業時,下樓找陳姨現榨了一杯果汁的刁元飛,躺沙發上一邊刷微博一邊喝果汁兒,等他把最新遺漏的信息都刷完了,果汁都喝完了,謝瀾和白可還沒有下樓的動靜。
刁元飛在腦海裏做足了是要上去吃狗糧,讓謝瀾帶他出去浪一浪,還是繼續宅在樓下的鬥爭後,決定還是為了出去浪,再吃點狗糧。
等他上樓,看謝瀾房間的門還是自己離開前的模樣,狐疑的輕手輕腳走過去,打算如果碰到了不可描述的行為他就偷溜,當成沒看到。
悄悄的探頭。
看一眼,立馬收回腦袋。
刁元飛背靠牆壁,質疑自己的眼神是否不對。
再悄悄探頭。
再看一眼,立馬收回腦袋。
誒,不對呀!他們此時不應該是捅破那張紙,然後你儂我儂嗎?!
為什麼兩人就坐在桌前做作業啊!!!
是我瀾哥魅力不夠?不不不,我錯了,就衝我瀾哥來F市後更加帥氣了幾分的臉,我就不應該質疑他。
陳姨估了下時間,把給白可燉的魚湯端上來時正巧看到刁元飛靠著牆,臉色變化得賊快,頓時就想到了自家一個遠方親戚的孩子,也有這毛病,好像叫什麼……哦,對中二病!
陳姨走到刁元飛麵前,探頭看了一眼屋內,看到白可和謝瀾兩人規規矩矩的坐在書桌前寫作業,再看看中二病少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哎,元飛,你作業做完了嗎?”
刁元飛:“我請假了。”
陳姨:“那你平時成績怎樣呀?”
刁元飛:“……”
陳姨:“好不好哦?可可的成績老好了呢,你都不知道……”
白可從聞到魚湯的鮮味的那一刻,就加快了最後一題的解題速度。等他完成了所有作業,挑釁的湊過去看了一眼謝瀾的進度,確認了自己的勝利後便抖著腿的等陳姨端魚湯進來。
結果等了一會兒,陳姨和刁元飛越說越起勁,壓根就沒進來的意思。
聽到陳姨的話,白可覺得陳姨誇他的那些話讓他都不好意思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