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育的太快了(1 / 3)

發育的太快了

發育的太快了

一提到那白紙黑字的保證書上寫的從今晚開始每天一個全套的服務,莫小北就像是吃了黃連,心裏那個苦啊!扁扁嘴巴,棲身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精壯的肌膚,眼珠兒一轉,紅唇輕啟,和他打著商量,“今晚就別來全套的了吧?”

男人關了淋浴,拿過一個潔白的大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小北咽了口口水,這個畫麵,這個人,這樣的身材,怎麼看都是看不夠的!驀地,楚殤抬起頭看她,一雙漂亮的眼睛因熱氣而顯得水靈動人。小北的小心髒沒來由的撞了一下,這妖孽也太誘人了!這一刻她有種想要撲上去的感覺!

她嘟著嘴巴揚起了自己的雙手,柔著嗓子哼哼,“給人家也擦幹!人家也要擦幹!”

聽到小女人嗲嗲的聲音,他的渾身都軟麻麻的了。他感到很奇怪,為什麼聽小北在他的麵前發嗲、裝傻、搔首弄姿,他就覺得小腹處有股濃濃的烈火在燃燒?為什麼別的女人要是這樣子在他的麵前講話,他就會覺得煩的要死?

腦子在想著,唇邊已經溢出了笑意,他的大手也托著毛巾覆上了她凸凹有致的身體。盡管毛巾很厚,但是他手心裏滾燙的溫度還是傳到了小北的身體上,她眼睛彎彎的笑得花枝亂顫。

“笑什麼?腦子抽風了?”他將毛巾一扔,拉著她過去吹頭發。呼啦呼啦的吹風機吹著不冷不熱的勁風,她長長的頭發很快就幹了,垂順的披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黑黑的頭發黑黑的眼珠兒,潔白的肌膚,潔白的牙齒,她的笑容,總是輕易的牽起楚殤的神經。

小北食指往下指了指,小小的紅唇被她能扯多大就扯多大。“楚楚,你弟弟抬頭看我半天呢!這是什麼節奏?”

“什麼節奏?預備將你吃掉的節奏!”

身子一輕,他已經扛起了同樣光溜溜的她走出了浴室,她感覺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抱緊他搖晃的身體,就又被他無情的狠吧的拋進了大床上,她趴在床上斜著眼睛看他,櫻唇輕輕的開啟,“怎麼著啊?你這麼整不怕我一會兒不乖乖的配合你?”

“你敢麼?再次提醒你,別忘了你的白紙黑字!要是不乖乖的一次讓爺舒服了,一會兒你就等著用嘴巴吧!”

說完,男人如同餓狼一般撲了過來,動作雖然猛烈,但是該有的細節還是都有的。他總是喜歡先擺弄的這個小女人受不了的時候再要她。她求著他要她的時候那張紅撲撲的小臉兒最是動人。

小北咬著唇,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她在忍,心裏也在堵著氣,憑什麼明明每次都是這個男人來了欲望,卻到最後搞得她倒成了大色女一樣?不吭聲!就是不吭聲!將一條死魚表演到極致!

楚殤感覺出了身下的小女人的別扭勁兒,沒有人比他更加的了解她了!他知道這丫頭又在假裝的玩兒矜持的把戲了!

索性他也不磨嘰了,既然她不配合,也沒有磨嘰下去的必要了。強上麼?隻要是她能忍受,他到也無所謂。

突的,小北眼睛驀然圓睜,他媽的楚殤!這一下恨不得蛋蛋也跟著進去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進攻,難受的她眼淚汪汪的,早知道準備工作不做好會這麼痛,她娘的她就不該在這個時候耍性子!

罪已經受了,她也不想這個時候再討饒了,腳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就如同一個孕婦,選擇要自己順產,結果生了一半,該受的罪都已經受了個遍,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她卻覺得受不了了,想要去剖腹產,那不是要受兩次罪嗎?

小北緊緊的摟著男人的狂躁發泄的身體,她額頭上已經全都是豆大的汗珠兒,她咬著牙隻希望身上的男人能夠快一點兒結束!

呼——

低低的輕呼,濃重的喘息,他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看她。

“行啊,真不出聲?爽嗎?”楚殤發泄完了,身心都舒暢了,也有心思拿這種事情和她開玩笑了。

精致的小臉上,鑲嵌著的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轉了一圈,最後將視線鎖定在了男人意氣風發的俊臉上。懶懶的掀了掀嘴皮,“幫我上點兒藥,給我講故事,我要睡覺。”

講故事?嗬,好像是很久沒講了。那時候小北懷著寶寶晚上被肚子壓的睡不著的時候,他就摟著她給她將故事,堅韌的勁兒好像一千零一夜一樣,每晚一個故事,一直講到兩個寶兒順利出生。現在回想起那個時候,恍若就在眼前,可是眼看兩個孩子都馬上要周歲了。一年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來了。

楚殤的一隻手臂圈住她,另一隻手向床頭的收納盒子摸去,他拿出藥膏為她下麵抹著藥,她還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體,他抬起頭想問她今兒想聽什麼故事,卻意外的發現她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他嘴角微彎,將她裹進了自己的懷裏,今兒孩子沒有在他們屋兒,所以他關了往常習慣開著的小壁燈,兩個人被這熟悉的黑暗緊緊包圍著……

當淩露知道賈寧在自己出院的那天出了車禍至今未醒的消息之後,當她看了小北手機上那些賈寧的照片之後,她的臉依舊還是那樣麵無表情,但是眼睛裏奪眶而出的眼淚還是不能欺騙她自己的感情的。她洗了臉,眼淚就又出來,又去洗,剛洗完就又被淚濕了雙眼。

小北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忍不住出聲提醒她,“露露,我感覺賈寧是在等你,現在他的心如同死灰一般沉寂,隻有你的陪伴,能夠使他找回求生的本能。”

淩露怔住了,瞪著一雙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瞅著莫小北。“真的嗎?他還可以活過來嗎?不是說,植物人都永遠不能睜開眼睛了嗎?不是說,植物人就是做一輩子的活死人嗎?”

“人與人的體製心智都是不一樣的。難道你不相信賈寧能活嗎?”

“小北,我比誰都希望他能活,而且要好好的活!要不然,我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離開他,攆他走,我就是希望他能忘了我,找一個好的姑娘!我的心有多苦!我以為他想開了,真的不再找我了,沒想到他……”淩露的眼神很悲戚,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多麼希望看到賈寧能找到一個好女孩,快快樂樂的過一生啊!至於她自己,隻要是看到他幸福,她就滿足了。

莫小北拉著淩露的手,往她的手心裏塞了一個東西。淩露抹了把眼淚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身份證。是……她的身份證,她立即就明白了小北的意思,以後,她就不用再像一個逃犯一樣的生活了!曾經那個淩露已經死了,現在的她,臉變了,姓名變了,走在外麵已經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來她了。

“你……”淩露捏著那張身份證,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說自己這次受傷很嚴重,傷了臉,變了父母所給的原始的容貌,但是,她也因此獲得了一個嶄新的身份。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估計白天賈寧的親人們會在,你要是去的話,還是先別說你就是淩露,萬一那兩個老人還暫時接受不了呢?咱不是為了能夠進去見到賈寧嗎?什麼事兒都得暫時忍耐。你記住你自己的新身份,到時候他們問你的時候,你就可以說是他同學什麼的,嗯?”

“謝謝,你想的真的很周到。”淩露捏緊了手中的身份證,有了這樣的身份,也能更輕鬆的見到賈寧了吧?

在醫院中住院的賈寧仿佛是鐵了心的不想醒來。每天淩露都早早的去,星星掛滿天的時候再回來。他從監護室轉入了普通的病房,他身上的外傷漸漸的長好,骨折的部位也不用再綁石膏板了。淩露每天都要和他講話,她堅信,他會聽得到她的聲音的。她也會抽出固定的時間來為他按摩四肢的肌肉,給他翻身,聽別人說躺在病床上久了,身上的肌肉就會萎縮,將來醒了的話,由於肌肉的萎縮嚴重也會長時間內不能正常的行走。

所以她每天不辭辛苦的為他按摩,隨時期待著他能睜開眼睛,如果他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她,他是不是會很高興?

賈寧被淩露照顧的很好,一開始賈寧的父母見到這樣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每天都過來照顧賈寧,心裏稍稍有點兒疑惑,難道是自己兒子交女朋友了?沒聽說過啊!別說,開始的時候,兩位老人還有點兒防範淩露,但是日久見人心,賈寧這一睡,就是兩年,整整兩年的時間,淩露還是一複一日的這樣照顧他,兩位老人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們對賈寧能醒過來已經不抱有希望了,他們也勸淩露不要再來了,賈寧不會醒過來的。但是這個姑娘就是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第二天一早,她又會早早的就來到賈寧的病床前。

兩年的時間,改變了許多,卻改變不了相愛的人的那顆熾熱的心。

淩露又一次為賈寧按摩完了身體,坐在他的床邊,雙手握著他的大手,還像往常一樣和他說話,“賈寧,你還生我的氣了?這麼多年,你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和我生過氣,哪怕我做了多麼傷你心的事情,哪怕我多麼的任性,你都會在我的身邊寵著我,這次你是要一次性氣個夠嗎?兩年了,你也該醒了吧?”

她說完,仔細看著病床上的男人,他的臉光滑又紅潤,還是以前的樣子,他安詳的閉著眼睛,好像是在做著什麼又長又深的夢。唉——她一陣歎息,特別輕的咬了下他的大手,嗔怪的嘟囔,“你還不醒過來嗎?再不醒過來我可就生氣了啊?”

男人卻一動不動,還是老樣子。

兩年,楚殤和小北的孩子已經能夠會說很多的話了,已經懂得爸爸媽媽回來搶著給遞拖鞋了,打醬油都沒有問題了。時間在一天天飛速的流逝,兩年後的秋天,風景依然,但是人又都成熟了許多。

百裏子墨和方舒秋從第一學府畢業後雙雙回到了S市,過起了他們同居的幸福小日子,婚期已經臨近了。胖丫兒卻總是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