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不是挨打的?而是打人的?
不過想想我也就想明白了,雖然我挨打了,但卻沒有像他們一樣認慫。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他們都怕了我。
這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你夠硬氣,即便是挨打你是條漢子。
但是我硬氣是有底氣的,我真就不尿黑子,因為注定他明天就會被廢。
而且我也不怕被打傷,隻要打不死我,老子轉轉身又是一條好漢。
我掙紮著想坐起來,但是渾身疼的像是散了架,我心中暗罵,果然,硬氣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便是一會兒,我的傷能好,現在全身疼得鑽心這份罪也不是人受的。
不過我是一個爺們,咬咬牙也得挺著。
張華看到我的樣子,走過來拉了我一把。
他的眼睛上挨了一拳,變成了熊貓眼,半塊臉也腫了起來,一邊的嘴角還滲出血。
我指著他的臉笑道:“你他媽被破相了。”
我這樣一說,張華也笑了,一邊拉起我一邊,笑著說:“你不去對著鏡子照照你自己,你都變成豬頭了。”
頓我倆的關係就拉進了。
“你先睡吧,我去上個廁所。”張華把我拉起來之後,我對著他說道。
張華點點頭,回到床上去睡了。
我忍著全身的疼,摸到了宿舍一個黑暗的角落,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確定遠處聽不到腳步聲,沒有人來往。
就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之後一扭身變成了蛇。
我現在變成蛇,不是為了去報仇?而是為了自己的傷。
變成蛇之後的下一秒,我又扭轉蛇身,變回了人類。
全身的疼痛瞬間就消失了,我都不用看,你知道我的傷已經全部好了,這個過程我已經非常熟悉,快速的撿起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之後。
我就摸黑回到了宿舍,也沒開燈,就爬到上鋪睡了。
第二天早上,上完早自習,又溜出了學校,跑到學校外的草叢裏查看了一下野兔。
發現野兔身上的冰霜,已經完全融化了,野兔的眼睛已經能夠眨動,隻是身體還不能動彈。
想了想,我就又把它扔在草叢裏,打算中午再出來烤著吃。
我估摸著一上午時間,它也跑不掉。
之後返回了學校,上了一節課下課後,我去找我去高一三班張華,他是高一二班的。
我在門口把張華喊了出來,張華好奇地看著我的臉,對著我問:“你的傷好像已經沒事了?”
“我從小就這樣,磕磕碰碰的好的特別快。”我隨意的對他解釋,看到他的臉還的腫的老高,那挨了拳的眼睛還是一片烏青,就忍不住想笑。
“真是個怪胎。”張華叨咕了一聲,之後對著我問:“找我什麼事?”
“帶我去認一認高一一班那個王敬,還有高二你認識的那個家夥。”我對著張華說道,黑子不用他介紹,我認識,那孫子在學校裏牛逼哄哄的樣子,在我來學校的第二天就見到了。
“什麼意思?劉北,現在我們可整不過他們,你打算做什麼?”張華一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