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立醫院的病房裏,兩名保鏢看見趙建就像中邪了一般,趕緊去拉開他。
那個女護士被咬得渾身是血,要是再不把他拉開,恐怕非得把女護士咬死不可。
可是趙建早就失去了理智,見保鏢想要拉他,直接撲到保鏢的身上,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那名保鏢疼得大叫一聲,一把將他推開。
“少爺已經瘋了,趕緊叫人過來!”保鏢一邊著,一邊抱著奄奄一息的護士,逃離了病房。
不一會兒,趙建所在的病房裏圍滿了人。
隻見趙建被牢牢地捆在了病床上,渾身不斷抽搐著,而且還時不時發出野獸一般的怒吼。
在他旁邊站滿了醫學專家,他們緊張地給趙建做著各種檢查。
趙建的父親趙虎,此時一臉焦急地站在旁邊,急得直跺腳。
過了大半,一係列檢查結果出來了,幾個專家湊到一起,開始緊張討論起來。
“到底有沒有問題?”討論了大半,趙虎終於忍不住吼道。
“趙……趙總,檢查結果顯示,趙少的身、體狀況一切正常,”一名專家聲回道。
“正常?你特媽的看看我兒子,他都這個樣子了,還正常嗎?”趙虎不禁大怒。
“這……”那名專家嘀嘀咕咕道,“我們覺得,可能是趙公子的精神出了問題,建議你們去專業的精神醫院,才能鑒定出來,我們醫院對於這方麵並不擅長,所以……”
聽見專家這麼,趙虎不由得怒火中燒。
他大聲罵道:“他媽的,你才是精神病呢,我兒子昨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我告訴你們,如果五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們好看!”
專家心翼翼的應著,心中已經暗罵,他媽的,這是精神病這是什麼?剛才那個護士被啃得血肉模糊,正常人就算是性興奮,也不能興奮到這種程度吧。
“爸,爸……”病床上的趙建,恢複了一絲理智,突然慘叫起來。
“兒子,爸在這裏呢,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趙虎慌忙走到病床邊,但是他也不敢走的太近,此時他的兒子見人就咬,根本就不管對方是誰。
“爸,你快點把我放開,不要捆著我。”趙建嘶啞著聲音道。
“不行,把你放開的話,你又會咬人的,兒子你究竟怎麼了啊?”趙虎喝道。
趙建哭著喊道:“我不想咬人,可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爸,快救救我啊,我控製不住自己。”
“快想辦法,讓你們醫院最好的專家來給我兒子治病,快點!”趙虎轉身吼道。
“好好,我馬上去!”
那名專家突然想起了什麼,心翼翼地道:“蘇神醫最近也在住院,要不要請他過來給趙公子看看,他可是燕北出了名的神醫啊。”
“蘇北辰?”趙虎聽見這個名字,不禁勃然大怒。
上次他和兒子敗訴,就是因為蘇北辰從中作梗,現在他好不容易打點關係,讓兒子能夠保外就醫。
要是請蘇北辰過來,這不是把兒子往火坑裏推嘛。
趙虎怒聲罵道:“滾你麻痹,老子請誰也不會請他。”
“好,我馬上去請別的醫生。”幾名專家飛速逃離了病房。
隻不過,他們已經是醫院裏最好的專家,就連他們都不知道該去請誰了,隻好先通知院長。
“爸,我控製不住自己了,快救我啊!”趙建突然大叫一聲,猛地掙斷了繩子。
趙虎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麵退了一步。
隻見趙建抓起一把水果刀,徑直朝父親走過去。
“兒子,你幹什麼,不要激動,趕緊把刀放下。”趙虎嚇得直往後麵躲,兩個保鏢生怕老板有事,趕緊擋在了他前麵。
趙虎匆忙又喊過來幾個保鏢,這才把趙建給重新困在病床上。
他這才意識到,恐怕兒子是真的中了邪,於是找人請了易學協會的專家,過來給兒子驅邪。
這位專家是易學協會的成員,平時給不少人驅過邪,對這種事情自然手到擒來。
趙虎來到他跟前,恭恭敬敬地道:“大師,那就有勞您了哈。”
隻見那位大師拿過一個瓶子,裏麵裝著驅邪用的黑狗血,他行走江湖多年,經驗非常豐富,把黑狗血往趙建身上一撒,然後大喝一聲,拿出一麵陰陽鏡,對準了趙建。
病房裏原本陰氣森森的,大家雖然看不到異樣,但是這股陰冷卻讓他們渾身發抖。
可是隨著那位大師拿出陰陽鏡,一抹看不見的光線瞬間照滿了屋子,那股陰寒之氣瞬間消失,屋子立馬恢複了往常那樣溫暖。
見大師露出了這一手,眾人都覺得踏實了不少,就連趙虎也鬆了一口氣,覺得兒子總算有救了。
正在這個時候,大師突然一聲悶哼,一鮮血噴了出來,銅鏡突然就像失去了控製,直接往他胸口的位置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