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位老中醫的師父,可是有名的神醫,那麼他的身份自然也大有來頭。
聽見他這麼,這些人終於打消了疑慮,把冒頭全部指向了劉華明。
果然,有人大聲道:“劉華明作大了,早看他不爽了,當年他三大診堂壟斷京城中醫界,收費奇高,有關部、門幹什麼去了,怎麼不查查他的底細?”
“劉華明,人在做,在看,你仗著你禦醫的名頭四處斂財,有違醫道本質,發展中醫,是為了降低醫療費用,讓更多的人能看得起病。如果讓你這種人做了會長,坑害的是老百姓,我第一個不同意。”
隨著一聲怒吼,一名老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正是劉華明的師兄餘銘文。
“師,師兄,你不是離開京城了嗎?”劉華明吃了一驚。
餘銘文怒聲道:“哼,我沒有離開京城,我現在百草堂坐診,一方麵向蘇醫生贖罪,另外一方麵跟蘇醫生探討醫道。”
“蘇醫生的醫術,醫德,都是我平生僅見,這會長之職,我就認蘇醫生,除他之外,換了誰來做,我餘銘文都不服氣。”
接著,他轉過身大聲道:“諸位,我可以證明,蘇醫生所的話每一句都屬實,當初是他傳我太乙神針入門針法,但是劉華明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走針譜,然後四處鼓吹這是他幾十年潛心研究,把古方複原的,這種人,配稱為醫生嗎?他隻會給中醫抹黑。”
“這是……餘老。”
“原來是真的,劉華明,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眾人紛紛的鼓噪,他老臉通紅,又是一通照相機的閃光燈閃過,把劉華明的窘態來了一個大特寫。
“鬱副部長,這就是你舉薦的人才?”趙建明不動聲色的諷刺了他一句。
鬱光文心裏把劉華明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當初為了這個會長的位子,這劉華明可沒少上下活動關係,並且向鬱光文拍胸脯保證自己有大殺器,一定能震住全場。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劉華明口中的大殺器,不過是別人用剩下來的東西,這個老混蛋,除了會嘩眾取寵還會幹什麼?
鬱光文窩火的很,就算是劉華明做不了這個會長,也絕對輪不到蘇北辰來做。
他清清嗓子道:“就算是劉華明不合適,也輪不到蘇北辰來做,不管是論醫術,還是論資格,他都差遠了。”
“辰的醫術是眾所周知的,當初韓家老太爺的病,鄭老都沒有辦法,可是他都能治好,以鬱副部長認為,怎麼樣才算是醫術高?”趙建明淡淡的。
“這很簡單嘛,讓他現場露一手,他不是號稱能起死回生嗎?如果他露出一手,真的能把死人救活,我就承認他的醫術高明。”鬱光文不鹹不淡的。
趙建明的心裏一陣窩火,蘇北辰的醫術雖然高,但是也做不到真正意義上的起死回生,這鬱光文,是在故意找麻煩。
蘇北辰微微一笑,他淡然道:“真正意義上的起死回生,我的確是做不到,生老病死,道輪回,我的確是無力扭轉,鬱副部長不會真的傻到認為下有人能起死回生吧。”
“蘇北辰,你什麼?你誰傻?”鬱光文大怒。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蘇北辰話語裏的諷刺的意思?
“我沒任何人傻,隻是鬱部長提出的這個要求,未免有些太兒戲了,你現在能給我找一個死人來?話別的大話我不敢,隻要是心髒停止不超過半個時的人,而且髒器不受到嚴重損傷,而且在四十歲以下,你找來一個,我馬上能救活他。”
蘇北辰淡淡一笑,然後道:“我看鬱部長年紀差不多,要不你試試?”
“你……”鬱光文大怒,蘇北辰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自殺,然後在救活他,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去試?
站在旁邊的趙建明,冷笑道:“鬱副部長,你想要證明蘇醫生的醫術是吧,那好,現在瑞典公主還在京軍區總院,瑞典國的公主,一個禮拜前來華夏求醫,確診為急性白血病。”
“現在經過辰一個星期的治療,已經臨床治愈,要不要,我把瑞典的公主請來做證?”
鬱光文的臉色變了幾變,他不會傻到真的讓趙建明去把人給請過來。
開玩笑,上一次瑞典國公主鬧騰了一番,現在薛家的人還在大牢裏關著呢。
他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隨便招惹瑞典國的公主的。
鬱光文冷哼一聲,道:“那好,我相信他的醫術有過人之處,但是現在做事講的是民主,大家投票決定,如果超過一半的人認為蘇北辰有能力擔任這個會長,我就無話可。”
“我認為,蘇醫生有能力擔任這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