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德彪,黔南州鴻運物流公司的老板,同時也是黔南出了名的一幫混子頭目。
以霍德彪為首的一夥人,在黔南知道的人很多,甚至是怨聲載道。這兩年,他糾集了一批混子,打著所謂相應國家金融創新號召的名頭大肆騙錢,實則是非法的民間集資,再把集中起來的大量現金,通過高利貸的形勢放出去,源源不斷的為自己賺錢。
這其中,追債討債自然也搞出了不少惡性的暴力事件,一談起這夥人,很多群眾百姓都怨聲載道。
很多人都知道霍德彪這夥人,甚至有人說,就連州裏中級法院的食堂裏,經常也能聽到法院工作員吃飯的時候談論這夥人,但奇怪的是,無論是政府還是公檢法等機構,從來沒有出麵管過他們。
而現在,霍德彪就大喇喇的坐在州公安局的辦公大樓的一間審訊室內,麵對工作人員的問詢,拒不交代不說,態度還很惡劣,不時爆句粗口甚至在言語間威脅問話的工作人員,氣焰囂張無比。
“這個霍德彪是個狠茬子啊,到底仗了誰的勢。”任建軍站在外麵,通過監控視頻看著審訊室裏的霍德彪,臉色有些不好看。
其實作為省廳大佬,霍德彪這夥勢力背後有誰撐腰他心裏門清。
“狠茬子嗎?我最喜歡對付狠茬子了。任廳,我進去跟他談談。”李鋒笑了笑,徑直推門走了進去,裏麵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動靜都點了點頭,對於這個從上麵來的家夥他們心裏還是有點怵的,據說這家夥才在桂省那邊辦了個大案要案,把桂省的張家父子都給收拾了。
看到李鋒擺了擺手,他們有些愕然,直到耳麥裏傳來任建軍讓他們出去的聲音,他們才明白過來,識趣的走了出去。
李鋒看到審訊室牆壁上的紅外攝像頭熄滅了,才拉了張椅子坐在了霍德彪對麵。而霍德彪並不知道麵前這個戴著麵具的家夥就是曾經用一個名字就嚇跑了自己的李鋒,斜睨著眼看著他,不屑道:“兩個三四十歲的都沒把我怎麼樣,現在派了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進來,你們省禁毒緝毒總隊沒人了是吧,是不是連編製都沒配滿,要不要我找我公司的兩個小兄弟去給你們衝一下人數,也享受把國家公務人員的待遇。”
李鋒笑著聽他把話說完,不慌不忙的點了支煙,才笑道:“我不是省廳的,是部裏來的。霍德彪,你是霍東庭的堂弟吧。霍東庭是黔南首富,你這個堂弟也靠著他發了家,仗著他的勢,在黔南囂張慣了吧,平常帶著一幫馬仔招搖過市沒人敢惹你們,所以認為這次你依舊能過關?”
聽李鋒說自己是部裏來的,霍德彪滿滿臉的橫肉便不自禁的擠在了一起,不過旋即就放鬆,笑容中帶著些狠厲的說道:“我又沒犯法,你部裏來的又如何。”
“你犯沒犯法先不說,說說我吧,你現在可能對我一無所知。”
李鋒彈掉煙灰,輕描淡寫說道:“我才從桂省那邊過來,三河曲敏強跟你是認識的吧,說不定還一起喝過酒玩過小姐,前陣子被我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