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白璧感到奇怪,難道那人不是遲音?還是她躲在別的地方。
“遲音,你到底在哪裏?”魏樹塵按耐不住心裏的失落,大喊出來。
“樹塵,我在這。”躲角落裏的遲音扯下身上的棉被。
“遲音!”
此時此景,以為兩人會來個重逢的擁抱,哪知道魏樹塵迎來的是遲音防不勝防的拳頭。
“哎呀……疼……你這丫頭打疼我啦!”
“都怪你,那麼晚才找到我啊。”
“我不也到處找你嗎?”
“笨蛋,不要再讓我擔心了。”說著說著,淚水不停地在眼眶打滾,然後遲音撲了過去。
“遲音……”魏樹塵也上前回應遲音的擁抱,但這丫頭繞過了他,直接去抱著白璧,留下氣得翻白眼的魏樹在原地。
“幸好你沒事,白璧。”
“好啦,遲音你先放手,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白璧先是無語地看著這傻缺二人組上演的親情戲,然後推開了如同八爪魚的遲音,一臉認真地說。
於是幾人先把機長的屍體埋在飛機的不遠處。
“我不太記得迫降時的事,那時候我失去意誌,大家也都是一樣。”遲音試圖回想那天事故發生的經過,卻沒有印象,然後慢慢地說下去,“當晚就被幾隻獅子襲擊,雖然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但後來大家陷入恐慌,機長也被……”
“就算是這樣,也太嚴重了,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大的暴動?就算精神處於極度崩潰狀態,不管學生還是大人,也太過了……”
白璧望著攝像機裏暴動的畫麵,無法理解。
“樹塵,白璧,你們有沒有察覺到這裏有點奇怪?”事情往出乎意料的方向發展,無法挽回,遲音一時之間回答不上。
“嗯,怪事一堆。”魏樹塵點了點頭回答。
“我們也是,大家心裏都覺得奇怪。也許不是孤單一個人,所以大家都能忍受陌生危險的地方,不過正是如此,反而才是最可怕。”
“我可以理解,我也是差點瘋掉了。”戴夏夏回憶起那天被花豹襲擊後,精神差點崩潰。
大家的情況都和戴夏夏的一樣,隻是飛機上發生的更嚴重。
“不過還好有白璧和樹塵在我身邊。”戴夏夏突然發覺自己還是很幸運,否則她一個人難以生存下去。
“等一下,大家跑哪裏去了?飛機裏不是更安全嗎?有水,有食物,也能保護自己。”白璧疑惑地問。
“對不起,機長死了後,我聽他的囑咐躲起來,所以之後的事不太清楚。”遲音扁著嘴然後說,和遊幸坪他們分開後,她就躲在休息室裏沒出來過,外麵的人是什麼時候離開也不清楚。
“好了,到此為止啦。比起這個,我們來做能做的事情,大家分工吧。”魏樹塵站起來結束了這話題,隻要大家還活著一定可以找到他們,來日方長,如今要解決的問題是怎麼在島上渡過,直到救援。
“嗯,說得也是。”遲音和戴夏夏點點頭。
白璧則心裏還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大家是不會輕易地把安全和食物具備的飛機扔下不管,除非這裏也有危險,迫於無奈選擇其它地方避難。如果自己猜測是對的,那麼此地不宜久留。
他正想著,其他三人早已登上了飛機各忙各的。